白雀被带到洒满花瓣的澡池前,看着满池的花瓣,想起她被人从地牢里拖出来,第一次被扔下这个池子时,池子里凉飕飕的冷水。
侍女们给她脱衣裳,还是和以前一样,先脱一边,然后锁上她的另一只手,再脱另一边。
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由烟柳亲自动手,伺候她宽衣解带。
开锁的两把钥匙,都从烟柳手里经过,然后照例交回给一个女侍卫。那女侍卫,是赫薇的心腹人。
白雀下水,靠在池子边泡澡,感叹地说:“一边泡澡,一边喝酒,一边吃零食,可谓人生一大享受!”
烟柳马上搭腔:“雀王妃想吃什么,烟柳这就去拿。”
“烟柳,我记得你上次做的花生糖酥不错,用来做下酒菜,应该别有味道。”白雀闭上眼睛,好像在回味那花生糖酥的味道,“你现在去厨房,马上给我做一碟来,热的下酒,最合适。”
“是,王妃,烟柳这就去!”烟柳恭敬答应,出了澡房,往厨房而去。
没过多久,她手里端着一盘香脆味甜的花生糖酥回到澡房,还端来一壶酒。
烟柳倒了一杯酒,递给白雀,并冲她挤了挤眼睛,然后把眼睛半眯起,做了一个笑眯眯的笑脸,很快又恢复成原来恭敬的样子。
白雀一看就明白了,烟柳成功了!不过这只能算成功的开始,能不能功德圆满,还很难说。
白雀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口花生糖酥,满意的夸赞:“烟柳,你做得很不错!可惜我身上什么也没有,不然我一定重重赏你!”
“这是烟柳应该做的。”烟柳作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泡着香澡,喝着美酒,看起来挺惬意,如果没有手上的锁,白雀会感觉无比惬意!
***
楚冰回到寝殿,不见白雀人影,问侍女:“雀王妃人呢?”
侍女回答,雀王妃还在沐浴。
洗澡?她真要洗得香喷喷地,等我回来?
楚冰进入浴室,看到白雀泡在澡池里,高高举起酒杯,仰着脸,半闭着眼睛,伸出舌头接酒杯里倒下的酒,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那动作,那姿态,无比撩人,令楚冰顿时热血上涌,浑身燥热起来。
示意侍女侍卫们都出去之后,楚冰向白雀慢慢走过去。
白雀一杯酒喝完,拿起酒壶,感觉很轻,摇了摇,确定里边没酒了,就叫:“烟柳,再拿一壶酒来。”
楚冰接过白雀手里的酒壶,夺去她另一只手上的酒杯,白雀感觉不对,转过脸,看到是楚冰,立即捂住浸泡在水里的胸部,转身退到另一边去。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干嘛这样盯着我看,非礼勿视,你懂不懂!”
泡在热水里喝烈酒的缘故,此时白雀的双颊绯红,格外妩媚动人,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非礼勿视?女人,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现在才知道害羞,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
楚冰放下酒壶和酒杯,就开始脱衣裳。
“你要干什么?楚冰,你不要乱来啊,这里可是浴室!”
白雀的背靠着池子另一边的石壁上,已经无处可退。
等楚冰把最后一件衣服脱去,白雀看到他身上绑着绷带。
“你受伤了?”白雀立即问。
他受伤了,是不是说明她现在就安全了?
“女人,你是在关心我吗?”楚冰把身上最后一片布料脱去,抬脚下到池子里。
“切,谁关心你了,我随口问一句而已,别自作多情!”
他的死活,她才不关心!
“女人,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诱r-en人吗?让我想马上要你,狠狠的要你!”楚冰逼近白雀,伸出双手,将她锁定在他与石壁之间。
“别啊,你身上有伤呢!”白雀的双手,抵在楚冰的胸口,想推开他。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楚冰说着,捏起白雀的下巴,火热地吻下去。
不得不说,他的吻,霸道而富有技巧,像喝烈酒一般,渐渐地让人脑袋发晕,感觉越来越醉。
本来就喝了一壶酒,再被热水泡得脑袋晕涨,白雀感觉自己真的醉了。
感觉到白雀没有了抗拒,楚冰吻得更热烈,追寻那种仅仅是吻就有融为一体的感觉。
而白雀,也追逐着同样的感觉。
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勾到他的脖子上,身体贴近她的胸膛,与她唇舌相缠。
“呼……”感觉晕眩,无法呼吸,白雀才把脸扭到一边,靠着楚冰的肩膀,大口喘气。
呼吸顺畅了,脑袋也稍微清醒一些。
我居然喜欢他的吻?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会在这样?!白雀在心里纠结。
“女人,我收回以前说过的那句话。”楚冰一只扣住白雀的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全身紧贴着自己,“你品尝起来,非但不是枯燥无味,而是无比甘甜,让人感觉总也尝不够。”
全身无力的白雀,心里还在纠结着,还没反应过来,楚冰的炙热,已经急切地进入她的幽谧之处,深深的将她填满。
“嗯……”白雀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吟。
这一声娇吟,像催情的毒药,刺激了楚冰的神经,让他更加难以自控。
他抬起白雀的双腿,环到自己腰上,双手托住她的臀,用力地猛烈地撞击。
“嗯!啊——”白雀想骂人,发出的声音,确是一连串的哼吟。
白雀恼怒地张开嘴,咬住楚冰的肩膀,话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转化为牙齿的力度,狠狠咬住他的肩。
这家伙真的受伤了吗?看起来哪有受伤的样子!
澡池的水面快速波动,飘在水面上的花瓣随波起舞,荡漾到池子边沿。
楚冰身侧的水,被染上了淡淡的红色。
水怎么会变红?白雀用手去搅动那抹红色,而红色被搅散之后,很快再次出现。
她的手抚摸上楚冰的后肩,楚冰“啊”的叫声突然加重,好像跟痛的样子,白雀赶紧把手收回,看自己地手指,也被染上一抹红色。
“你真的受伤了?”白雀再问,似乎还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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