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可还没有等大喇嘛出手,狂生已经急不可耐了,女儿家的清白眼见就让这个采花淫贼毁去,怎能不着急上火。请 记住伸手射出在一片金叶子,割掉黑衣男子的多半截舌头。
狂生虽然张狂,但见裸露的女子多少还是不好意思,转身就离开,这点倒是让大喇嘛嘲笑了半天,西域男女没有中原这么多思想包袱,一见狂生逃也似的离开便更加明白怎么回事,临时作了打油诗,只怕朱蕊真不知道是狂生在暗中保护她。
朱蕊真本想追出去,可一想到刚才的尴尬局面,也不好意思再出去,又一想狂生能这么快过来救援,应该也在附近,所以就过去料理那个淫贼去了。
长话短说,次日清晨扬州衙门口趴着一打的快不成人形的碎衣男人,身上写有几个大字“我是采花大盗”的字样,早班的衙役一看到此人还有一口气在,赶紧报告了知府,经过图影对比,扬州立刻破获了一起采花大盗的大案,此人乃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江湖上有个浑名叫采花书生,此人最大恶极当即收押,只等着上报朝廷,要凌迟处死此人。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 最快最稳定
再说狂生和大喇嘛两人离开客栈,都觉得收拾了这么一个祸害大快人心,不觉得豪气大发,又找了一个夜间酒摊子,大喝了起来。
他二人喝的痛快,朱蕊真却忙活了一个晚上,又是救治自己的丫鬟,又是阻止那两个丫鬟爆打采花书生,总之朱蕊真忙的不亦乐乎,哪有心思在想自己差点被采花的事情。
好不容易收拾完这一摊子烂事,才有心思想自己的事情,不由的悲伤起来,自己的名节被玷污了,想一想那还有脸再去见狂生,也不好在身边丫头面前表露出来,内心的痛苦往往要比外在的伤害更加伤人。
冷静下来的朱蕊真带着丫鬟心灰意冷的离开了扬州,自己已经不再纯洁那里还好意思去找那人中龙凤一般的狂生,更无脸面再见自己家人,只想浪荡江湖了此一生。本想撵着两个丫鬟回家,可两人也是忠心耿耿,三人抱头痛哭一场,两人决心跟着朱蕊真此生不再嫁与他人。
扬州风光虽美,可这三位佳人早已没有欣赏的兴致,刚出扬州城三人看到官道之上熙熙攘攘好不心烦,拨转马头走了一条乡野小道,三人现在都没有了目的,到哪里还不是一样,只有朱蕊真回头深情的忘了忘那寄托着幸福和悲伤的扬州城。
三人走到晌午,口中都觉得有些干渴,那小丫鬟拿出水来给朱蕊真饮用,自己也取出水倒在手上喂那已经嘴角起了白沫的坐骑。
三人正在休息之际,道路之上突然尘土飞扬,立刻引起了三人的注意,这一路之上三人碰到的不是走错路的,就是往乡野赶路之人,本来走的人就不多,还没有见到过这样策马扬鞭赶路的,看的让人觉得稀罕。
那人也是骑得一匹好马,转眼之间便到了三人跟前,这时路上早已没有了一人,就是赶路的也早地方休息了。那人到了三人近前瞧了一眼,转眼又冲了过去。
三人虽然被引起了注意,可谁也没有多看那人一样,只觉得那人骑着高头大马,抬头一看直晃眼睛,那还有心思看他长得什么样子,三人也就没有当回事。
可她们没有留心不代表对方没有留心她们,荡起的尘土刚刚落下的时候,马上那人又回来了,这回那人没有再次冲过去,而是停在三人面前,由于是急急忙忙的停下,又一次的荡起大片的尘土,呛得三女咳嗽连连。
朱蕊真有些不高兴,这人如此无礼不给些教训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