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节 将军
二人都是生死兄弟,自然也沒什么隐瞒,狂生这一段经历险峻,全是为了刘千钧,弄得刘千钧婆娑满面,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才好,好长时间居然说不出半句话來,胸膛之内犹如五味杂瓶翻腾上下。<eng。com>
刘千钧这一面却要好了许多,被黄金城的妖人逼着不得已下來那诡异深渊,昏迷好久才发现已被人救醒,而救他们的正是婆罗门国巡视两界的坚牢地王。
此人深感刘千钧武艺超群,力排众议让刘千钧任了婆罗门国的先锋将军,这刘千钧既无军功,更无家世,自然让众臣不服,怎奈坚牢地王当场打得十余个顽固近臣重伤,才无人再敢异议。
刘千钧听得此时,更是感恩戴德,本來还有些不想在这里混,现在却真正意义上成了婆罗门国的先锋将军,不仅身先士卒,而且极度照顾身边的兵将,他所带领的人马,沒有一个不为之感动,杀敌更是奋勇当先所向披靡,而且刘千钧有将才运筹帷幄之能,不仅料敌先机,每言必中,而且临阵变化也是让人捉摸不定,几场仗打下來,无一不是精彩绝伦,就连元帅也听得刘千钧的话,俨然成了整个军团的总指挥。<eng。com>
直到此时,婆罗门国才知道坚牢地王的神谋远志,不仅佩服刘千钧的将才之能,更是对坚牢地王忠心耿耿,一时间婆罗门国疆域扩张,民众却更加疾苦,青壮年劳力都拉去打仗,国内耕地无人耕种,赤地千里不见人烟。
刘千钧见了实在不忍,辞去刚刚上任的元帅之职,甘愿成为一员守城将军。
狂生拍了拍刘千钧的肩头,深知刘千钧为人的狂生知道,若是刘千钧不这样做,那恐怕还就不是刘千钧了。
寒暄过后,刘千钧带着狂生等人直奔守城,路上才向狂生解释,刚才那个村子焦作血魂庄,乃是存放冤死人、屈死鬼、大激ān大恶之徒、战场残尸的地方,本來不是这样,可常年累月堆放这些尸首冤魂,沒有人管理渐渐发展成了今天的模样,已经成为一座屏障,就算不用人看守此处,只要进的村子恐怕沒有人能从里面走出來,不止如此,还能起到通风报信的好处,只要一见该地狂风暴起,必然是有人入侵,否者剑儿也不能第一时间來到这里守株待兔准备擒拿狂生师徒。
狂生回头看看微微摇头,看來此地远不及莲藕国,虽说尸王犼嚣张跋扈,但却将领地治理的井井有条,不似婆罗门国会出现这样的**。
想到这里狂生心中微动,想到尸王犼嚣张跋扈乃是治理国家所筑,也不知有沒有什么柔和一些的办法治理,太过软弱又似大宋一样,大帐损失不说,还要赔款上供,若是强权手段高压治民,实不符狂生心性。
守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跑的快一些,不到一个时辰能转一圈,好在是城墙牢固,军队在刘千钧的强压下,老百姓得以缓解,过的算是好了很多,粗布麻衣还算是沒有补丁。
到了刘千钧的府邸,狂生笑道:“你这守将实在过的不怎么地,怎么满院子都是菜地,满屋子都是破烂家具,恐怕一个小小的保长也要比你过的好上许多。”
刘千钧一阵苦笑:“上届守将联合城主,对这里的百姓欺压太紧,我來之时百姓衣不遮体,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穿的人家多得是,赋税竟然是十收七八,苛捐杂税也多的惊人,这里的百姓还能活着也算是个奇迹,我看了不忍,强令城主开仓放粮,沒想到的是,百姓沒有一个敢取,你可知为何。”
“为何。”水熊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