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一族,向来都是大商王朝的宿敌,当年大商帝君帝乙曾多次征讨,虽说几次都将犬戎一族击败,但是这个族向来以“马背上的民族”著称,精通骑术和射术,擅长骚扰和奔袭战术,位于大商朝北部边沿。《》 www..这几年,大商地马镫、连弩等战略设备逐渐流入了犬戎,进一步提高了他们的战斗力,犬戎一族狼也先决定亲领大军前来对峙。
原始元神异常强大,自然发现狼也先麾下也有不少厉害的角色,个个法力精深,背后似乎有实力深不可测的高人相助,而且这狼也先似乎也得到过异人相助,透过元神原始感觉到他体内有一股精元凝结,似乎又有一种剧毒的成分包含其中。
不过原始并不打算出手,他感觉到燃灯带领着玉虚门人正在向着闻仲的大军赶去,凭借燃灯道人的机敏才智,破开这些低等的道士的道术倒是轻而易举,至于西方佛教的三位菩萨和十几位罗汉,自然也不是他门人的对手。
闻仲乃是截教的第三代门人,修道资质极高,短短数年就修成了天仙高阶,但是闻仲尘缘未了,当年曾受到过商朝先皇帝乙的大恩,为图报恩,闻仲自愿加入商朝甘愿当国师一职。而截教教主通天道人知道闻仲乃是封神大战的天命之人,对闻仲也很是照顾,命令其师金灵圣母将一“神眼”嵌入其额头,此神眼乃是至宝,能上看三十三重天,下观三界六道轮回地府,威力无穷。
闻仲深受皇恩,自此对于大商朝愚忠到一种痴迷的程度,却是荒废了道业的修习。不过闻仲的道业不在此处,通天教主早就发现着闻仲如当年的伏羲大神一般,天生的雷体,不过天机显现时机未到,他也不曾发觉而已。
闻仲领命北征,一路劳累过度,到了犬戎族占领的边境之地就安营扎寨休憩下来,以解战士多日奔波的劳累,命令手下辛环等扼守营寨。
躺在营帐中,闻仲想到当年天子殷寿,闻仲有些欣喜。当今天子正处年少,但聪慧过人,骁勇善战,励精图治,整个商王朝显示出勃勃生机,如同铁桶一般的王朝就是当年的商汤在世,也未有如此政绩。一想到殷寿乃是自己亲手教出的弟子,闻仲就忍不住地老来开怀。
是夜,一片静寂。
翌日,闻仲推开营帐,整装待发,却只见到一道祥云托着美丽无瑕的尾巴划过天际,向着那犬戎方向飞去,闻仲心情一下子大坏。眼看这道祥云中一片五颜六色,闻仲知道此乃是大神通之人,但颇为遗憾的是这些道人是敌非友,当然身居如此神通之大修士,非他小小的天仙之境的高手能对付得了的。
闲来无事,闻仲高高挂起免战牌,驾着墨麒麟出来松散心情。终于到了北海之上,但见远观山青叠翠,尽管山翠亚青山,参天松婆娑弄影,靠着峻岭的悬崖陡涧,绿擒影摇玄尾豹,峻悬崖青松折齿,老龙腰望上看似梯丝镫,望下看如穴如坑,青山万丈接云霄,陡涧莺愁长地户。
闻仲望着此山,留恋美景,惊叹道:“好一座恶山恶水,倒也可以作为静修之所,只是红尘忙碌,何时得闲?”
“留恋凡尘浊世,却非是仙道中人所为,闻太师铮铮烈骨,却是不得大道,殊为可惜。”一个朗声传来,闻仲不由地望来声看去。
见到一道人仙风道骨,面如红枣,身穿八卦仙衣,腰束丝绦,脚蹬芒鞋,说话间口齿中露出洁白的牙齿。
“相传太师乃是大商贵臣,太师不在朝歌纳福,来我渊龙岛作甚?”道人见到闻仲神情有些恍惚,随即问道。
“请恕贫道眼拙,不是道友法相,道友勿怪。”
这道人哈哈笑道:“太师莫急,贫道乃是渊龙岛隐修,今日观天象知大劫来临,特出关一图多年修为得以宏图大展,今有幸得遇太师,此乃是天意使然。观太师眉头紧锁,看似遇到难事,不妨说与我听。”
闻仲闻言,恭敬一礼,这些隐修都有大神通,虽并非正统的道家妙术,但是威力确实莫大,观此道一阵模糊,至少也是大罗金仙之上的修为,若能得到此道的帮助则大妙,即使不能得到帮助,也不能将其推至敌方,闻仲将忧愁之事说了一通。
这道人闻听后,一脸的不屑道:“闻你之言语,好似西方左道搬弄神通,抑或是旁门左道之徒,太师不必担忧,今有幸得遇太师,吾自将协助太师铲除此辈。”
说完,又邀来几位修士与太师一起前往北海而去。
这道士唤作天一散人,却是北海一大神通修士,邀来的北海同住的几位道士也非良善之流,太师只觉得要么浑身寒气四溢,要么火气冲天,但是对太师闻仲,这几位道士倒也恭敬,不过闻仲曾听闻师傅说起,这些大神通者都要有敬畏之心,故而闻仲以后辈之礼待之。
入了营帐,众人寒暄几句,闻仲遣人送上美酒佳肴拉拢众道士,见到众位都吃得异常痛快,闻仲心里暗肘道:“如此非是正派修士的作风,也罢,就让你们去建功立业。”要知道,闻仲为官十数年,也精通为官之道。
细细品抿着美酒,闻仲的心思早定。
第二日,金乌升起之时,闻仲遣人将免战牌撤去并且到辕门外叫阵,闻仲还未答话,自有道人赵末挥舞手中长枪出阵。闻仲一见,心中顿生不喜,如此没有章法,如若是闻仲帐下的将领,早就被他拉出去砍了。
赵末出阵,挥舞着长枪虎虎生风,熟悉了一阵时间枪术,大喝道:“狼也先小贼,快点出来送死,不要耽误了道爷吃酒!”
闻仲见状命人擂鼓助威,顿时鼓声大震,喊声如雷,只震得对面的墙体晃动,却被一层黄光升起稳住,飘荡无数莲花虚影。
闻仲见到面色未变,但心里却计较了一番:果然是西方佛门之术,曾闻听师祖教诲,如遇西方佛门,立斩不赦。
岂料出战者却并非西方门徒,而是一面如蓝靛,发似朱砂,獠牙上下生,花冠分五角,蓝脸映须红的道人。此道人身穿大红道服,足底好似一团轻雾托着掐动法决从城墙上徐徐落下。
赵末将手中长枪收回,大喝一声:“对面的道士何人,竟然前来送死,吾且饶你性命,去叫狼也先前来见吾。”
这怪脸道士确并未声张,手中一挥动,一把钢裥出现在手中,将武器抛飞在空中,将见到钢裥向着赵末飞去,这把裥好似被人控制一般,在空中螺旋起伏位置不定,而后竟然直接向着赵末打去。
赵末大怒心道,此道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气势如此惊人,但却只是武器攻击,未免太小瞧人吾了。赵末脚底生风,手中长枪一指,枪也飞到空中,“叮叮当当”长枪与裥撞击不停,这种声音刺耳至极,周遭的闻仲大军中的兵将一阵头晕眼花。
闻仲心生不满,天一道人见到闻仲的冷脸,知道其所想般,将一面旗幡抛在空中,旗幡上镶刻着的怪兽,但好似一面屏障一般将声音牢牢隔离在外。
长枪与钢裥却是拼了个不分上下,赵末和面前的道士竟然同时收回了手中的兵器,赵末那道长枪后,脸色突变,原来长枪的枪尖却好似钝了不少,而枪上的红缨也被削去一截,杂乱的红缨看上去异常难看。
而面前的道士也是一惊,他摸到了钢裥上面竟然被枪刺出了几个微小的坑洞。
“呔!”面前的道士脸色暴怒,只见他身形一晃,竟然变成了一头如同大象大小的野猪向着赵末飞奔而来。
“哈哈哈!原来是一头畜生啊,野猪,今天让你化身碎肉,我等诸将士好享用美食。”赵末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接着他长枪一举,口中念念有词,座下青狸发出狗吠的声音,甚为怪异。
赵末只管施法,野猪奔腾呼啸着过来,青狸也只是轻轻地闪避而过,但野猪的目光甚为毒,嘴里竟然喷出一团火焰,向着青狸而去。
赵末脸上青色大炽,手中法决连连掐动,一张符纸出现在手中,冒出一股寒气和燥热之气,符纸冒出一冰鸦,嘴里冒出丝丝寒气向着火焰飞去。
而此时野猪的嘴大张开,野猪猛然转向竟然跑到了青狸的后面,在青狸尚未回过神瞬间,野猪突然加速,将青狸和赵末一口吞下,打了个饱嗝,施施然跑到城墙之下,瞬间飞上了城头。
悲剧在一瞬间产生,闻仲见状悲痛地高呼一声:“可怜赵道友如此仗义,却丧生与畜生之手,让贫道万分不忍,竟连骸骨也未能留下,让吾等好生悲伤!传令班师回营,给赵道友立一块衣冠冢以悼念亡灵。”
随同而来的三位道人尽皆双目赤红,天一道人咬牙切齿地说道:“那野猪妖害死我等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我要将其生吞活剥了,以泄心头之恨。”
不多时,城头上被扔下来一个头颅,正是赵末的头颅,闻仲急忙挥动法决将头颅吸入手中,看着商军士气低落不已,闻仲只得命人鸣金收兵,暂回营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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