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多谢皇上!”
两女一听到手中的东西,竟然是那么宝贵,心中一下子就乐开了花。她们更高兴的是,皇上贵为万遵之躯,忙于国事,心中却曾未忘记过她们。看惯了宫中的冷情人暖,她们能不高兴么?尤其是xìng子纯真的chūn花,幻想翩翩起来。
“你们也不用谢朕!好了,朕有事情还要去做,就不打扰你们练功了。记着啊,一定要把这丹药给吞服了,可别收藏起来当宝贝,动也不舍得动,那么就违背了朕对你们寄以厚重的初衷了。”
段飞走后,没有忘记叮嘱她们。到了正殿,王承恩早已经恭候在哪里了。
“老王,我们走吧!”
“皇上,出了宫,要去哪里?”丹药炼制了出来,王承恩知道,皇上一定是着急的要去找人售卖了。
“先去鸿运酒楼吧。”
段飞心中有了打算,上次王承恩说的话,他可是一句不漏的记了下来。鸿运酒楼的东家,据说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而且膝下并无子女,偌大的产业,在他百年归西后,那么身后的产业,他该是如何处置?
再者,越是上了年纪的人,他心中对于死亡,更加是恐惧。而“返老还童丹”,段飞要找的第一人,便是鸿运酒楼的东家。
“对了,老王,你上次说,那鸿运酒楼的东家,他贵姓?”忽然就去造访人家,总得知道别人xìng什么,下一步的事情,才好办。而段飞,他从来就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王承恩随之愣了一下子,“鸿运酒楼的东家?好像姓钱,叫钱文贵!”
“钱文贵?一听名字,倒也是一个土财主。看来这钱文贵的爹妈,给自家孩子取名字的时候,也是有文化的呀。”
“是是!”王承恩一路点着头。
王承恩也觉得,这钱文贵的名字,可比他王承恩的大气,自个爹妈给自己取名承恩,可造化弄人啊,膝下无一子女,净身入宫做了太监,这多少是王承恩心中永远的心病。
两人一路说话,盏茶时间就到了鸿运酒楼。
进了酒楼,距离他们上次来的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可眼疾的小二,他还能够一眼即把段飞认了出来。此小二多半是因为,段飞身上的贵气,霸气,不怒自威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吧。
“哟!是您两位呀!都好久不来了。来来!里面请。”小二一脸热情相迎。
同时,段飞也认出了眼前这一脸殷切的小二哥,“小二哥,我们今天来,不是来吃饭的,就是想问个事情,你们的东家在吗?”
“哦!原来是这样,你们是来找我们东家的?”小二眉目一闪动了,面sè有了一丝犹豫。
“老王。”段飞示意了他一眼。
王承恩会意,捻着一盏碎银,递给了小二。如今这年头,不管你是否什么样身份的人,只有银子才是王道。
“客官,您客气了。”小二在推脱的同时,银子早已经丢尽了他的口袋中,“这样吧,你们坐一下,小的就去禀告说,说有贵客找东家。”
真是应验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拿人家的嘴短,之前还是犹豫的小二,拿了一盏碎银子之后,他的步伐一下子就欢快了起来,踏踏的跑上楼阁去。
半盏差的时间,一个富态的男子,下到了大堂中。此人看去,好像比他的实际年纪还要多一些,只是因为,他的耳发双鬓上,全是白发一片。
“钱某听小二说,是你们找我?”钱文贵可是在商场上滚爬摸打过来人,他一眼就发现,那一身淡然神sè,端坐在椅子上的胖男子,他那一身贵气凛然逼人,在看他身边的那个老仆,一脸恭敬的侯在一旁,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养尊处优派头十足,连身边的老仆,都是一脸的贵气逼人,如此富太,绝对不简单。
“正是!”
段飞站了起来,客气说道,“不知道钱东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你们跟随我上二楼的雅阁去吧。”
见对方越是客气,在没有将对方的底细摸清楚之前,钱文贵也是客客气气的样子。
随后,三人上了楼阁,派坐,茶水也一同落下。
钱文贵的目光,随意撇了一眼依然是站在段飞身后的王承恩,继而落在了段飞的脸上,“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哦,钱东家可以叫在下黄爷!”段飞悠然的端起了茶杯,可惜茶水还是滚烫的。
一旁的王承恩见了,马上拿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吹起来。钱文贵眼见这一幕,心中的波动可是不小,连喝茶这么小的事情,眼前这主儿,竟然都是仆人代劳的?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果然没有错,这主儿的身份,可是不简单。
在回想了一下这“黄爷”的称号,在南京城中,钱文贵的人脉还算是广泛的,有这么一个叫黄爷的人吗?定然是没有,一定是这主儿在刻意的隐瞒身份,从而报了一个不存在的名字而已。
“钱东家,您老膝下应该无子女吧?”段飞知道,第一次见面,他就问了人家最忌讳的话题,定然招人嫌恶,不过他今天来此的目的已经是昭然若揭,他也不必有什么好掩饰的。
开门见山,之最直接的谈话方式。
“黄爷,您这话的意思,钱某可是不明白了!莫非,钱某曾经遭罪过您,所以您今天来此消遣钱某来了?”钱文贵表面情绪没有一丝波动,只是他的心中,忽然对段飞有了一丝忌惮。
“呵呵!钱东家,您先别生气!我不过是随便问问,我呢,今天来此就是要跟您谈一笔生意的,我敢保证,钱东家一定会感兴趣的。而我跟您谈的这一笔生意,钱东家可不要误会,这绝对跟您以往谈拢的生意,绝对是大大的不同,它绝对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绣球已经抛了出去,至于有没有人接住,可不是段飞能够决定的了。
按理而言,钱文贵已经是上了暮年的年纪,所以,一般的生意,即使面额在大,他已经心静如水了。只是因为,他膝下并无一子女,如今管理着偌大的一间鸿运酒楼,他这一生已经知足了,财产再多对于他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死不带去。
可忽然听段飞这么一说,他平静了许久的心,忽然一下子就砰然行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