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独泓在大庄园国外面的一艘船上,他在视察人们捕鱼,大海捕鱼,靠的是技巧,夜独泓看人们技巧娴熟,他高兴地笑。
大庄园国中食用的鱼、螃蟹、虾,都是从这些渔民手中获得的,夜独泓会出高价购买这些海产品,这些渔民也不容易。
夜独泓喜欢看一个渔民,那是一个女孩儿,她的脸非常好看,清纯可爱,她转过去了,向海面上撒网,她的网在阳光下闪烁,啊,她的渔网也是那么漂亮。
夜独泓跟另一个女孩儿聊天,那个女孩儿也是一个渔民,家中世代靠打渔为生,她的爷爷是渔翁,她的奶奶是渔婆,一家人都跟打渔有关系,年年有鱼。
这个女孩儿,很妩媚,她是世界上最妩媚的人吗?看到她的人,大概都会这么想。她的身材其实不是特别好,前凸后翘,极尽,真是一代天骄。
就是这个女孩儿,名叫倪想吗,倪想吗是个爱说话的女孩儿,跟人在一块儿,往往能欢声笑语,她跟夜独泓在一块儿就是,老爱说话,还爱讲荤段子,真是一个拿她没办法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儿,完全不知道夜独泓是大庄园国的领主,完全不知道,她爱说话,您瞧,又在跟夜独泓说话呢。
倪想吗:“我喜欢高官怎么了?我就是仰$◆慕高官,我就是仰慕权势,我认为有权有势就厉害,有权就有势,有势就有钱,我就是喜欢权,我就是喜欢钱,我愿意跟有权势的人好,我伺候他们。我会尽心尽意地伺候他们。
我认为,有权的人,都有一种气质。有的人,长得就是哈巴狗的样子,就是流浪狗的样子,就是瘸腿狗的样子。我讨厌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我厌恶那些溜须拍马的人,我瞧不起那些低三下四的人。我作为一个女人,想要找一个可靠的男人,有本事的男人,难道有错吗?
我就是喜欢当官的,我喜欢当官的,我想嫁给当官的。我认为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嫁给一个高官。嫁的老公一点权力也没有,那他能聚敛什么钱财呢?他能摆平什么事情呢?他能有什么出息呢?我就是喜欢高官,我嫁人就要嫁给官。
有人却在背后说我坏话,说我跟当官的睡觉,根本不是性行为,而是政治行为,我一听心里就火,我就火大了。我火了,我就不能忍了。我要爆发了,我肺都快气炸了,我屁股都快气没了,我跟官哥哥发生性行为,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还分不清性行为和非性行为吗?非要把我的性行为带上政治色彩。知不知道,我是纯粹爱官哥哥的,我们之间是纯爱,是真爱,为什么说风凉话呢?为什么说酸溜溜的话呢?我操他妈屄的。分明是嫉妒老娘啊,为什么不珍爱我们的真爱呢?”
夜独泓:“你真的喜欢当官的?”
倪想吗:“那当然,我活着就是为当官的活的,我的嘴是为官哥哥生的,我的眉毛是为当官的生的,我长长的腿是为官哥哥生的,我的一切都是为官哥哥准备的。
我顶讨厌一些人。就说上次吧,一个老男人过来找过,说看我漂亮,想要画我。他说他是画家,说想画我,我说,你想画我是吧?想画姐姐的人多了去了?你有钱吗?你上过大学吗看?你懂得女人的心吗?
你猜他怎么说的,他说他热爱艺术,身上的钱不多,可以支付给我一百块的模特儿费。我就躁气了,我就火大了,跟我一百块钱,他妈屄打发要饭的呢?还画家呢?怎么那么穷呢?还画我呢?找块牛粪筐子画去吧?画姐姐得有钱,没钱画**毛啊?
我就服了气了,这海面上,经常有人在画画,四座大山上,也经常看到一些背着画板的画家,他们都穷得要命,真的是穷的叮当响。
他们想画我这样的美女,掏不起钱,想画我的头,我的头是为钱生的,想画我的屁股,我的屁股是为钱生的,没有钱,想画老姐,白日做梦啊。
那些画家,付不起美女钱,就去野外,画驴,画马,画猪,画骆驼,我认为,动物画家,花鸟画家,等等,那些非人物画家,之所以不画异性,是因为穷,他们付不起异性模特儿高昂的费用,就只好画畜生了。他们说是去到自然中写生,我看是穷把他们逼到了野地里。”
夜独泓:“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不懂艺术,你这样说话就太没礼貌了。”
倪想吗:“你最近听说过一个大侠吗?”
夜独泓:“怎么又扯到大侠了?你不是喜欢高官吗?”
倪想吗:“大侠也一样啊,大侠很威武啊,很有气派,我也愿意伴游大侠,随大侠一同走天涯。
你知道霍猫吧?霍大侠天下闻名,他是天下第一剑,他的剑术很高,杀人如梭。
以前霍大侠归隐了,不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可最近,也不知什么原因,霍大侠又出现了,又在江湖上混了,霍大侠重出江湖了。”
夜独泓:“出来就出来呗,有那么爽吗?看把你高兴的。”
倪想吗:“霍大侠又出现在社会上了,想想我就激动,我愿意跟霍大侠发生关系,发生一切关系。我家是打渔的,经常有船员跟我家的渔船争夺地界,明明是我们家的水域,他们却闯进来捕鱼,真是脸皮子厚,真是不要命了。
我就想去找霍大侠,我要安慰他,我就是他的安慰剂,我就是他的最好伴侣。我要是能跟霍大侠那什么,我就不用怕那些船员了,那些船员,分明是抢生意,我看他们是活够了,敢跟我家抢生意,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不想活早点吭气,别等着我的老公霍大侠动手。”
夜独泓:“人家认识你吗?你还不认识人家呢,就老公老公地叫,是你老公吗?”
倪想吗:“但愿是,希望是,将来有一天会是,怎么了,你管得着吗?真是的,我喜欢的男人,用得着你说三道四吗?”
夜独泓:“我在大会上讲过,人要革命,要不断地革命,革命能让人有一个好身体。一个人早上总是睡懒觉,不起床,他突然要革命了,革命首先从自己革起,革命从自身做起,早上早起,早一点,再找一点。除了起床,像洗脸,有人不爱洗脸,脸上脏乎乎的,他突然要革命了,就每天洗脸,脸洗的干干净净。穿衣服也是这样,开始穿的衣服不好看,一点点地学会穿衣服了,穿的衣服得体、漂亮,也也是自我革命。当我们看到化妆的人,当我们看到穿新衣服的人,当我们看到洗车的人,当我们看到扫地的人,当我们看到一切为了洁净事业而奋斗的人,我们就要说,你是一个革命的人,我们应当赞美革命的人。”
倪想吗:“革命?”
夜独泓:“对,革命。这是我第一次和你谈话,听见了吗?这是我第一次跟你谈话,也是最后一次,听到了吗?人要革命,不断革命,革命,才能使人走向最好的状态。”
倪想吗:“我是一个打渔的,以前也跟总司令手下的一个官员发生过关系,这不是政治行为,有这样的行为,使得我很骄傲。我现在还是一个打渔的人,但我曾经骄傲过。我只愿永远骄傲,至于你说的革命,我提不起兴趣。”
夜独泓:“不管你有没有兴趣,你都得承认,是每天都在自觉不自觉地革命。”
倪想吗:“那我记住了,你忙你的吧,我还要忙我的呢,我还要打渔呢。”
夜独泓就不再和她谈话。
晚上。广场上。
夜独泓:“今天见到一个奇葩女子,给我说了一通她的哲学,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有趣的人呢?世界可真够丰富的。”
马茶:“不丰富就不叫世界了。你刚才给我说了她的哲学,的确是一个奇葩女子。真是一个仙葩啊。”
夜独泓回忆起上学时背过的诗词,那些诗词,很豪放,写征战的,写边塞的,写沙场的,写打仗的,写游子在异域他乡的,很多诗词,夜独泓背诵起来都能热血沸腾,他跟其他同学一起背诵,都激情昂扬。
而现在夜独泓觉得那些诗词都没有力量了,可能很多诗词都是写过孩子看的,骗孩子的,世界是丰富的,是多彩的,有苦有甜,而艺术作品只能是片面地表达一些东西,就像夜独泓跟倪想吗的对话,那个倪想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也不是完全有道理。世界就是这样,世界是大的,人是小的,而人很多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大的,哪儿哪儿都大,尤其是脸。
霍猫重出江湖了,霍猫霍大侠是个了不起的角色,他曾经在江湖上那可是叱咤风云啊,他曾经也发过誓,说再也不入江湖了,再也不关心世事了,可他现在又重出江湖了,霍猫大名鼎鼎,他又来到江湖上,这给人们内心不小的震撼。霍猫重出江湖,这意味着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