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淡淡的月光散发着柔软的光辉,静静的流淌在地上,微风吹过,林间树梢倾动,沙沙作响,清爽的微风吹拂面着面颊,诗意的画面是多么的惬意。
月白中分的庭院的中站着三个人,一老两少,其中少男、少女粉妆玉琢,是一对难的一见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只是气氛有些不大对称。
沈从良识趣的跪在地上,说道:“请师父责罚。”看到刚才那一幕,傻子都会明白自己闯祸了,没想到好笑的事情居然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不能怨天尤人,只能怨自己太茹莽了,说不定哪天碰到要饭竟然是当今皇上,这种事不是没有,如果你厌倦不给钱也还可以,偏偏你还踢了他一脚,平常你踹一百个,一千个可能没事,但今天饶是第一次踹要饭的并且戏剧xìng的还是皇帝,撞到枪口运气有点背,这能怨谁?除了主动受罚还能做什么,貌似这是最明智的选择。
赵易笑道:“我为什么要责罚你,你犯了什么错?”
沈从良听到这句话一愣,偷眼向少女瞧去,只见她如玉的脸上飞起一朵红云,香腮鼓鼓着,恨不得过去扇自己两巴掌,若不是师父及时出现,凭自己三脚猫的功夫,恐怕早已经脸颊红肿,这还是轻的,好不好小命交代在这了。
虽然不太相信美女会如此狠毒,但看到她的怒气,沈从良绝对相信这会是真的,不是说着玩的。
“我无意中冒犯师姐,虽然事先不知,但冒犯就是冒犯,我心甘情愿受罚,绝无半点怨言。”
赵易听沈从良的话语,心想你要是真甘愿受罚,何必还说无意、不知等词语替自己开脱,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说道:“算了吧,不知者无罪。”
“爹。”少女在后面喊了一声,显然对赵易的裁决很是不服。
“师父、以后做饭的活全都交给我。”沈从良识时务的抢先答道。
少女听到后,脸上一喜笑靥如花,随即绷着脸问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准反悔。”声音清脆悦耳,如天籁之音动听。
少女天xìng的调皮,饶是美丽如斯的女子照样不能脱俗,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更加可爱。
“以后不管什么活,但凭师父差遣。”沈从良没有一点不情愿的意思,甚至都不思考,直接从嘴里蹦出。
心想小小的院子中就咱三个人,自然不能让师父干活,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女,天生有不用干活的权利,最后只能剩下我,何况只是锻炼身体的小活。
赵易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暗想油嘴滑舌,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帮我做饭,意思就是能够时时刻刻跟在我身边,学习功法,想得倒美,而且还可以让小女高兴,一举两得之事,说的好像是你受委屈了似的。
“你们两个明天一块去练功,现在是非常时期,多一份能耐便多一分安全。”赵易如是说道。
少女满脸关心的问道:“爹,你还有伤在身,需要我……”
赵易摆摆手,说道:“这么多天委屈你了,现在已经不碍事了。”
沈从良本以为自己胡思乱想,没想到是真的,焦急问道:“师父您怎么不告诉我啊。”
赵易说道:“耽误之急是练好法术,再说告诉你也于事无补,当时清儿在附近,所以没有告诉你,免得你分心。”
沈从良转头满脸感激的说道:“多谢师姐帮我照顾师父,rì后……。”
少女不悦道:“好像我成了外人,那可是我父亲。”一边说,一边拉着赵易的臂膀,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赵易笑呵呵抚摸着她的头,说不尽的宠溺。
沈从良继续道:“师父,不如让师姐在身边照顾你。”
赵易说道:“你们当我老了不成。”脸上已有不悦。
沈从良见状,赶紧转开话题,说道:“不知师姐如何称呼?”
赵易扭头敲了敲满脸秀气的女儿,说道:“她叫赵清姿,这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也就是你的师弟沈从良。”
沈从良干脆的叫了声:“师姐。”
赵清姿一脸笑容的马上回道:“师弟啊,我送你什么礼物好呢?”
沈从良听到他怪声怪气的语音,像是拍着头对小孩子说的一样,心里甭提郁闷,心想我只是客气一下走个过程,至于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么,不就是……,张口说道:“师姐已经送了我礼物。”说着右手下垂,五指成抓比划一下,正好身子挡住赵易的视线,而旁边的赵清姿却看得清清楚楚。
赵清姿如花的笑靥瞬间僵住,转而代之的是一股滔天的怒气,沈从良这下有点后悔了,心想我这不是犯贱,躲着还来不及居然去招惹,赌气也得分个地点人物场合,为什么我一遇到她就会失去往rì的沉静呢?
赵易扭头,问道:“你怎么了。”
赵清姿听到赵易问话,满脸的怒气如cháo水一般退去,脸上重新挂起灿烂无比的笑容,仿佛冰雪在阳光下瞬间融化,说道:“我没事呀,师弟你有事吗?”
沈从良听到这句话吓得着实不轻,身上毛骨悚然,像见到魔鬼一般瞧向赵清姿,有点忐忑的说道:“没事,我能有什么事?”看到她如花的笑靥,他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可却又实实在在的发生在眼前,天真的笑容无丝毫勉强,演戏演到这个份上,我自认为说谎不脸红,今天却不得不说句话,在您面前我是自愧不如。
赵易扭头往里面走去,赵清姿快步跟上,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对沈从良扮了个鬼脸,同时右手冲着沈从良点了三下。
晚风习习,夜凉如水,静静的流淌着,沈从良感觉背后yīn风阵阵,身躯不由自主的轻微颤抖,师姐是什么意思,让我等着,或者是像孙悟空学艺那样,半夜三更去她的闺房?恐怕自己就得横着出来,若是我修为比她高还可以曲解意思去戏弄一翻,可如今道行不行,什么都是徒劳。
值当吗?犯得着抓住不放,我不就是抓了一下吗?貌似我也没占多大便宜啊,难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诚不我欺啊。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自然直。
如此想着,沈从良快步跟上,小心翼翼的观察师姐,看有没有可以解除误会的机会,可是在晚饭间,两人一直斗嘴。
化干戈为玉帛的幻想彻底泡汤,沈从良回到屋中躺在床上脑袋一挨枕头,直接呼呼大睡,把什么烦心事都抛到九霄云外,这些rì子练习功法,还没有睡过好觉,几乎到了透支的地步,尤其是到了地面,chūn风暖暖,简直就是阳chūn三月。这冷热交替,向来强壮的身子也有点吃不消。
然而另一间屋子中,白衣飘飘轻荡荡脱落于地,露出浑圆的肩部和线条优美的颈项,肌肤胜雪,吹弹可破,乌黑的秀发带着细小的水珠,弥漫在小小jīng致的屋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绝世的容颜上一双妙目细细的查看自己凸起的部分,如高耸的山峰,傲然dú lì,光滑细腻的地方明显多了两道醒目的鲜红,在如玉的肌肤上格外的显眼,芊芊玉手轻轻的抚摸着,口中囔囔自语:“沈从良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