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樊城里出现一个妖怪,还差点害死除妖的仙人太平道长,这个比较雷人的消息瞬间便传遍了樊城。
古人都有鬼怪之说,但是实打实的妖怪出现却比较少见了,都是信奉神鬼,妖魔这种产物挺少见,但是这件事情还有根有据,还有许多见证人,顿时了不得,连官府都惊动了。太平道长什么法力他们都很清楚,虽然不一定相信,但是也不会去驱赶触碰,现在竟然有敢犯仙威的邪魔出现,这可是件大事,要是不能办的利索,不能向百姓交代啊,就是上官都会奏自己一本,反之要是抓住了妖魔,岂不是大功一件?
樊城太守许苗正是丧子之痛的时候,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也跳了起来,这可是立功的机会。
“来人!”许苗一声大喝。
当即便有一个仆役赶来,躬身聆听。
“你去传令朱青将军让他出城围捕邪魔,越快越好。”许苗当即下令道。
身旁一个文士模样的中年人,咳嗽一声,小声道:“大人,朱青将军已被您派去捉拿杀害公子的凶手张曼成去了,至今未归啊。”
许苗眼睛顿时红了,一拍案角,喝骂道:“这个该死的狗东西,护的我儿不利,还畏罪潜逃,若是擒住必定将他车裂。”想了想伸手道:“你另派城门令率兵出城,务必将那邪魔拿住。”
“大人,你也认为那少年是邪魔吗?”中年文士脸sè变的有些严肃,“那些太平教众蛊惑人心,如此举动久必有祸啊,今rì其首领暴死却是大幸,万一这太平教众随后事败,这少年算是有功之人,事后难免会有闲言碎语。”
“唔,你说的也有道理。”许苗捋了捋长须,闭眼深思,随即道:“你将这少年的消息传给那些剩下的太平教众,让他们去追捕,也省的他们在我樊城闹事。”
“大人英明。”中年文士拍了一个马匹,让前者很是得意。
中年文士走后,许苗的脸sè顿时yīn沉了下来,随即又红了,我儿你死的好惨啊,(许苗有十几个儿子,这只是他的三子,估计也就哭几天罢了。)
……
樊城里的一栋名宅里,十几个人聚拢在一起商议。
“渠帅(教团高层),那少年也不知道使用的什么法子竟然害的老师如此模样,生不如死,您定要为老师报仇啊。”十几个汉子俱都向一个中年人跪拜,磕头,不少已经把头都磕破了。
主位上的中年人长得五大三粗,身材高大,双眼有神,却不失清明,显然不是个小角sè,点了点头,“此事我定会为你们做主,没有人能够害死吾师弟之后还能安然无恙,说来也奇怪,唐周师弟昨rì不幸夭亡,从山崖跌落,今rì又折了一位师弟(师弟太多了,记不得了),难道樊城不利于我太平教。”说着皱起了眉头。
这个少年气势十足,jīng神完备,听旁人道,还拥有杀气,定然是个高手,如此仇视我教,定然不能留下,恐有害大事。若不是我奉老师之命,巡视樊城,恐怕还真让你走脱了。中年人打定主意,大踏步走了出去,赶到院子里还有十几个壮汉,俱都是携剑背弓,全副武装的模样。
“走,我们出城!”中年汉子一声呼喝,随后的十几个人紧紧的跟上。
……
颜明此时还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不过是有弄傻了一个太平教众罢了,没有想到又是一个张角弟子,汗,天生和黄巾有仇。
出了樊城便沿着城郭边,想要绕过樊城往南郡而去。走了不过五六里地,便听到后面的呼喝,暗道不好,赶紧躲到旁边的小树林里。
“糟糕,好像是黄巾教众。”颜明眼尖,一眼便看到打头的头抹黄巾,步履沉稳,一副高手的派头。
“这是哪里来的高手,绝对不下于张曼成。”心中一惊,感觉到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再也不隐藏,站出身来,先给对方来个下马威再说,张弓搭箭就将长弓拉满,嗖的一声便放出一箭之后,撒开脚丫子便跑,不跑不行啊,打头他都没有把握,后面十几个壮汉估计都有五六十左右的武力,自己如何是对手,这叫转进,不叫逃跑,颜明在心里安慰自己。
“小心!”一声呼喝从身后传来,接着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颜明心中大喜,没有想到运气这么好,竟然还shè中了一人,听着声音伤的还不轻,甚至丢了xìng命。
“该死,竟然有如此的shè术!”中年头领看了看浑身抽搐,脖子中箭的手下,箭矢都从另一端透出,显然是不能活了,此时双眼中满是绝望,狠了很心,“大伙小心,别跟的近了!”
颜明如今也不敢走大路,对方身上那么多的弓弩可不是吃素的,一个劲的往山里钻,反正有系统地图也不怕迷路了,山林里树木茂密,说不定还容易发挥自己个子小的优势将对方甩了,只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对方还是穷追不舍。
“该死这些人是不是长了狗鼻子还是有追踪术!都是个个当斥候的料子。”颜明郁闷无比,奔行了五六里路,已经气力有所不济,因为还没有发育好,气力的持续xìng差了许多,望了望四周的地形,心中一亮,运起高级运气决,攒起点点的气力加快了速度。
“该死,这下子怎么速度便快了,竟然还有气力。”领头的首领气的大骂,狠狠的扒过拦路的枝桠,他本来想趁着密林的掩护,采取包抄的策略,还有避过箭矢,却没有想到似乎被对方轻松破解,“难道对方智谋也如此深,如此的话,定然不能放过。”
可怜的颜明被对方一次有一次重视,这下子成为了对方心目中的大患。
颜明领着这些黄巾又走了三四里,竟然兜了一个圈子回到了之前的一处小凹谷,他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不做什么的话,迟早被对方赶上,自己的只有一人,只能使计将对方全部干掉了,这处凹谷边是一道小坡,面积很小,但是坡度却很陡峭,两旁因为有道小溪流过,植被越发的茂密,都是浓密的灌木丛不好绕行,如果自己居高临下shè箭的话,可能能够杀伤敌人,他对于自己的shè术实在没有太大的信心,只能靠地利弥补了。
喘了口气,奔行道高坡之下,使出自己力气大的优势,硬生生的借助坡上的一些突出的树木根须,爬了上去,望着坡下不断靠近的黄巾众人,稍微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