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梁以默说道。
她转身,不在去看叶辰的当时的神情,拿紧手里的资料,跟在几人身后,这一路上从张秘书和李越几人的重视程度,她此刻只想帮他把这份合同敲定。
她想自己是疯了。
就当最后的一个回报吧。
李越所说的度假村是在这边投资修建的旅游胜地,到这里已经是晚上12了,梁以默拿着自己的房卡,疲惫的进了房间。
过道里很安静,黑透了的房间。
打开灯,她的行李已经放在了床上,取来睡衣到浴室打开蓬头水哗啦啦的冲了下来,从头浇了下来,梁以默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再次浮现那个叫易轩男子的面孔,很陌生却有种熟悉感,让她不忍心拒绝他的每一个请求,包括答应他明天和她一起去登山。
小轩,是你想姐姐了吗?
常听老人说,只有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见到陌生的面孔想起他,有些本以为可以忘掉的事情,却一下子本涌进了脑海里,让她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走出浴室,房间里漆黑一片,却有烟味充斥着。
慌乱间她忙按下壁灯查看情况,一团昏黄的黯柔的光韵亮了起来,一回头就吓了一跳。
她怕黑!
当她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通常家里的灯都全部开着,直到天明。
沙发椅里竟然坐了一个人。
叶辰点漆般的双目炯亮深邃,正盯着她,那眼神利的渗人。
他掐灭了烟头,用极阴的口吻幽幽道,“洗完了。”
心里的慌乱很快平复了下来,却是郁闷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她明明进来的时候,把门从里面反锁了的。
“那两人你认识?”他的口吻及其漫幽。
“不认识。”梁以默回答道,终于缓过气来。
“为什么会哭?”
对上他凝重的眼眸,梁以默扬起微笑,“只是突然想哭了就哭了,难道还要你允许吗?”
“七天还没到,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一幅霸道的口吻。
“然后呢?”
“你对他有意思?”他问的非常直接,有种理直气壮的感觉。
梁以默反问,“谁?你是我唐总还是说易经理,他们确实很优秀。”
在他的眼里,她难道就是那么的不堪?
不是说要结束了吗?
叶辰的神情阴郁起来,“梁以默你是不是后悔了?我告诉你,就算分开了,你也安分点,别招惹其他男人,更别妄想他们碰你!”
他的话语犀利,一字一句都刻在了梁以默的心上。
梁以默心里烦闷,从飞机上上来后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此刻她,现在头晕脑胀,一刻都不能消停。
“别把谁都想的有你那么肮脏,说了吧?说完了,就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梁以默说着将门敞开,“请你出去!”
叶辰一瞬间将烟掐灭,向门口走了过来。
梁以默见他起身,已经开始松懈起来,准备在他走出去后关上门,叶辰这一趟话,已经让她彻底崩溃。
叶辰并没有出去,他走到门口处反将门关上,而后顺势将她压向墙壁。
“你……”梁以默被他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急急开口。
可是随即下颚也被他高高抬起,不由分说,他的吻就劈天盖来落下来,她越挣扎反抗,他越是吻的激烈,她发了狠咬上他,他吃痛仍是不放开她,双臂霸道的缠着她,舌头更是一个劲儿往最深处钻,吻她要窒息。
好似在反抗,反抗着对方,可偏偏要纠缠还要纠缠在一起。
霸道而缠绵的吻,一直一直的锁住她,她退一步,他立马上前,不给她留任何缝隙喘息。
渐渐的梁以默开始觉得缺氧,四肢软绵绵的,唇齿见沾满了血腥气,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她渐渐开始眩晕。
一切都变的混乱不堪,两人之间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昧意。
一定是醉了的原因,一定是今晚她就喝多了,心跳才会那样的剧烈,才会在这一刻有所沉沦……
紊乱的气息充斥在房间里,梁以默思绪杂乱,在混乱中她听到自己舒畅的吟声。
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怎么会混乱成这个样子……
许久叶辰才肯停下,他的眼眸越发漆黑,闪烁着的光芒幽暗诡异。
他的指覆抚上她的唇,轻轻拭过,轻柔的抚摸,有要低下头来。
梁以默的眼眸一沉,不想让他得逞,挥手甩了过去。
如同以前,毫不留情,气愤的甩了过去。
可并没有打到他,而是被他的一只有力的手沉稳地抓住,“不是所有的男人都甘愿让你打!”
他把话原封不动地送给她。
这句话,刚刚也有人讲过,他冷冷地送给了她。
缠绵的吻再次覆盖下来,带着肆虐,她的手腕被他按在冰冷地墙壁上,重重的身体压了过来,猛烈的吻带着惩罚般,甚至带了咬,啃噬着她的唇,一路往下,迷乱的痛,痛彻心扉……
“你疯了,快放手……”梁以默挣扎着,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一件剥落,棉质的睡衣在他的撕扯中变成了一块块碎布。
“不要这样,那要那样?”大手突然滑进她两腿间,手指挤了进去,“说,你还想让谁对你这样?易轩?唐逸修?还是你那个大学学长,或者还有别的男人。”
梁以默面如死灰,凌乱中的眼神如针刺般盯着他,轻蔑地仰视着他,冷冷的话语一字一句慢慢吐了出来,“除了你谁都可以,你的触碰我想吐!”
厌恶的语气,彻底激怒了发狂的男人。
昏黄的房间内,满室的旖旎,叶辰双眼通红,充满了血色,狠狠的占有着身下的女人,“休想,我碰过的女人看谁还敢要!”
梁以默却在此刻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厌恶加憎恨的语气道,“除了你,任何一个男人我都愿意!”
“你……”叶辰咬牙切齿道。
最后一切的怒意都化为力量,狠狠的加注在梁以默的身上,她只狠自己,狠自己的身体,明明心都已经死了,却还在他的拨弄下起了反应,暧昧的吟声从她口气不由自主地发出,带着呼吸,一轻一重地配合着身上尽力驰聘的男人,明明是讨厌的,身体却给了最诚实的回应,这让她更加恨起加注在他身上痛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