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开着叶辰的迈巴赫出去保养。回來的时候差点和飞奔过來的面包车相撞。幸好开车经验丰富地他很快的把车闪到了一边。才避免了事故的发生。不经意朝面包车还沒來得及关好的窗户上看了一眼。见到那熟悉的脸立即惊觉起來。可是面包车已经消失在车流中。只好快速地往别墅开去。希望少爷能把梁小姐救回來。
管家端着饭菜进房间的时候。叶辰忽然问道。“管家。她走了吗。”
管家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恭敬地问道道。“梁小姐已经走了。”
叶辰轻轻地“嗯”了一声。看了一眼管家端进來饭。冷冷地说道。“以后不要擅作主张了。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在发生第二次。既然要装就要装的像一些。我到要看看叶氏到底有多少人心怀不轨。”
语气虽然有点冷。但明显沒有了刚才的冷冽。
管家一怔。有些不解地问道。“那梁小姐……”
他看的出來。少爷对梁小姐是特别的。可他刚才却对她说了那么决绝的话。这样只会把她推的更远。
叶辰打断了他话。“我自会给她解释。秦世天那个老匹夫叫人监控了这栋别墅。以后不要她在出现在这里了。”
冷冷的眼神带了一丝戾气。空气中还带有她身上独特的香味。她的皮肤还是那么光滑。手中的触感还是那么灼热。两个月不见。沒想到对她更加渴望。
她以为他放她自由。她就真的自由了吗。
从她大声在这房子里宣布爱他。向他走出第一步的时候。他就沒想过放手。这次叶氏的动荡他不想把她牵扯进來罢了。
他放她自由。不过是想到最后让她完璧归赵而已。
此时。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來。老李从外面急冲冲地跑了进來。脸色慌张地说道。“少爷。不好了。梁小姐被绑架了。”
“**。”叶辰怒骂了一声。
沒想的这次还是把她牵扯进來了。叶辰快速的换好衣服。朝外面冲去。一路上遇到碍事的东西都被他一脚踢开。一个从拍卖会高价拍买回來的古董花瓶就这样葬送在他的脚下。他连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冲进车库。
老李和管家相互对视了一样。他们还从來沒有见过这么失控的少爷。看來少爷这次真的是动情了。
叶辰一边开车。一边用蓝牙接上手机。播了一个号码。李越的声音很快从里面传了过來。“叶总。有什么吩咐吗。”
“通知张秘书。加快对秦世天犯罪的证据搜索。在把股票抛出百分之零点五!”
李越吃惊地回答道。“叶总。在抛出零点五的话。咱们的股份真的要比副总裁的股票少了。”
“让你放就放。”叶辰狠狠滴挂了电话。
打开gprs。抱着侥幸的想法。却在gprs中检测到梁以默此刻的踪迹的时候。一时兴喜起來。
他当初送给她的项链里装了侦测器。本以为她早就把那东西扔了。沒想她一直带在身上。见梁以默去的地方越來越偏僻。转入城南一带。随即又打了一个电话。
韩司佑惬意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飘了过來。“我们的叶少现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我猜猜。”
话语间满是打趣。显得特别玩世不恭。
叶辰此刻却很冷静地说道。“这次真的要你帮忙了!”
语气是从來沒有过的认真。让韩司佑也变的正经起來。他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他可记得。某人在不久前才说过不需要他们帮忙的。现在还有他叶少不能解决的事情。
叶辰冷冷地说道。“帮我弄五斤海洛栽赃给秦世天的儿子。”
“你这招够狠。是不是那老头把你惹毛了。我想他儿子以后一定会恨死他的。谁让他成为叶少的死对头呢。”韩司佑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了幸灾乐祸。
“少废话。找我的去做。”叶辰沒在继续跟韩司佑罗嗦。而是选择了挂电话。
月光冷冷地照在废旧的库房上。冷靡交织着的月光衬托着这个夜晚是多么的寒冷。一个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库房门口。一个大汉走下汽车。他“吱嘎嘎。。”拉开生锈的库房铁门。另一个大汉从车里扛出一个昏迷的女子。女子脸色苍白。呼吸微弱。软绵绵地瘫软在大汉的肩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了下來。
大汉将女子仍了进去。
梁以默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昏迷中依然痛的喃声呻吟。面孔雪白雪白。身子无意识地蜷缩在一起。
隐约传來了对话声:
“小姐。人已经带來了……。”
“你们干的不错……”
浓浓的香水吸入鼻腔。梁以默的此刻的意识是半醒半睡。她想睁眼。可是眼皮沉重地怎么都挣不开。有双手在她脸上來回抚摸了一把。“哼。这等姿色还想跟我抢男人……”
秦梦涵狠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狐媚女人。就是他叶辰才不会爱他。他们明明都要结婚了。可是才见了几面。沒想到今天听到爸爸的手下说这个女人出现在叶辰的别墅。沒想到叶辰把这个女人保护的那么好。她派出去的人查了两个多月都沒有找到她。这次到她手里。她一定要毁了她。
大汉赶紧拍秦梦涵的马屁。“小姐。这个女人长的那么难看。那有小姐天生丽质呢。”
奉承的话果然受用。秦梦涵得意看了地上梁以默一眼。发癫地笑着。最后朝两个大汉抛了个媚眼。高傲扬起头颅。“看在你们今天这么卖力。我就把这个女人赏给你们和你们的兄弟吧。记着给我做的干净点。不要露出马脚。特别是叶少不能让收到任何风声。”
“是。”两个大汉眼里冒出了青光。
秦梦涵在看到两人的眼神。眼里显露出不屑。轻蔑的甩出一张支票。踩着十厘米的高跟走出了库房。
妄想跟她争男人。这就是她们的下场。
大汉在秦梦涵走了以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露出了猥琐的光。不住搓着手咽着唾沫往梁以默身躯走去。分别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嘿嘿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