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静的一根针掉的声音都能听见。“小默。你以后专心念书。不要在去兼职了。”
曹琴默说话的时候。嗓音嘶哑。显然心里难受。梁以默鼻子一酸。“妈……可是你的身体。一直在恶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
“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拒绝治疗。”曹琴默一口打断她的话。“你听话……”后面的话。仿佛是哽咽住了说不出來。梁以默把身体蜷缩成一团。靠在墙角。“妈。我和叶辰已经沒有关系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听你的专心念书。你一定要配合治疗。我不能沒有你。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小默。”曹琴默的语气强硬了许多。“从明天起。我会出去找工作。”
“妈。您的额身体不好。不能出去。”她的身体现在已经这样。梁以默怎么能让她在出去受苦。
“就这样。”曹琴默下定了决心。他忍着不适从沙发上站起來。來到厨房。开始做起晚餐來。
“妈……”梁以默上前。
她才刚刚醒來。这些事情应该是她做的。
“我是妈妈。必须听我的。”曹琴默强硬的说着。
淘米的手显然在颤抖。脆弱的神经在此刻有些崩溃。淡漠地把梁以默拒之门外。
心里在滴血。那个母亲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去给人糟蹋。只怪自己沒有本事保护好女儿。不让她受到伤害。
隔着一扇厨房的门。梁以默知道妈妈有多伤心。曾经的梁家。毕竟风光无限。谁也不会想到有今天。
过了几分钟。厨房门再次打开。曹琴默从里面走了出來。神色疲倦。脸色不大好。
“妈。”梁以默上前。“怎么了。”
曹琴默脸色不是很好。“我出去买瓶醋。家里的醋沒有了。”
“妈。我去买吧。外面风大。”
梁以默不等曹琴默开口。穿上外套。走出了家门。眼睛一片迷茫。
小区不远处就有个小超市。里面日常用品应有尽有。梁以默走了进去买了两袋醋付完钱后就走了出來。
黑色的迈巴赫就这样在她身侧停下。
那张脸是她不想看到的。梁以默杵在原地。眼前被什么东西反光给刺了一下。她抬头。只见一把钥匙挂在男人好看的食指上。梁以默双目圆睁。叶辰见她脸色难看。便补了一句。“景云依首的钥匙。”
“我不需要。”梁以默越过跑车。往前走去。
身后传來凉凉的话语。“我不喜欢强人。如果你想试试看。就继续往前走。我可不敢保证接下來我会做些什么來。”
冰冷的语气。惬意的话语。很有把握的气势。
她讨厌他的自信。
却抓住了她的软肋。梁以默猛地停下脚步。双目怒煞地看着车上的男人。“你到底想怎样。”
为什么不放过她。难道还不够吗。
一定要等到把她逼上绝路。他才高兴吗。
何必如此。
而她这番表情落在叶辰眼里。却成了她极力想跟他撇清关系。耳边盘旋着唐逸修嚣张地挑衅。深邃的眸子此刻迷成了一条线。下一秒已经下车來到梁以默身旁。擒住她的手腕。一个肆虐地吻带着强烈的吞噬性。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叶辰沒有留给她她拒绝的聚会。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梁以默的下巴。手上用力。两颊吃痛。趁势攻城略地。她想撇开。他偏偏不如她愿。叶辰想让她明白。对他。她永远都沒有撇清的那一天。
这里还是在小区外。來來往往都有人经过。梁以默拼命的挣扎却阻止不了叶辰这疯狂的举动。
他就像殖民地的侵略者。而她就是任人宰割的奴隶。
梁以默忽然以迅雷不及之速。抬起腿踢向他的腿间。却被他警觉一只手从顺势抓住她的腿驾在了他的腰身上。以暧昧姿势在叶辰的带领下梁以默被叶辰压在了车座上。后座慢慢降了下來。形成柔软的床垫。叶辰眼里冒出怒火。
“你敢踢我。”这个女人。那一下如果踢中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而这个女人却毫不犹豫地踢了过去。
梁以默一双倾长水润的腿依旧架在他的腰身上。衣服在拉扯中露出了修长的玉颈。她的那一双猫般的眼睛。此刻水遮雾绕地。小巧的唇有些红肿。叶辰的喉咙顿时觉得有些干燥。大手握住盈盈一握的腰身。向她近了些。
梁以默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甘。“为什么。那么多的女人。只要一伸手就有大把的女人主动爬上的你床。为什么你要缠着我不放。”
“因为你带劲。”话毕。霸虐的吻再次落下來。叶辰修长的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咬在她的肩膀上。烙下一个深深地齿痕。
“你变态。”梁以默嘴里谩骂着。肩膀上传來阵阵地痛。“放开……”
叶辰一声闷哼。望向她眼里的愤怒。“那就來做一些更变态的事情來……”
身体临近爆发的。叶辰手上的力道在也沒有掌握。在梁以默身揉捏着。一双手穿过她的牛仔裤。探到她的敏感处。几下除去她裤子。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就在这里。梁以默沒有半点还手之力。
“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我。你的身体被我开发过。还有谁能满足你。是你那个学长还是唐逸修。嗯。””叶辰的手指往进了一分。下身传來撕裂的痛。梁以默不由地屈起腿。叶辰的手指在往里一点。“他们能满足的了你吗。告诉我。唐逸修他有沒有碰过你。他碰你那了。是不是这里。”
梁以默终于意识到了害怕。她挣扎着。
叶辰的怒意越來越膨胀。箭在弦上只等着蓄意一发。梁以默步步节退。只有举手投降的份。
接近边缘的惊恐和慌乱。最后还是变成了求饶。“不……别……不要……求你了……求你。我妈的病恶化了。不能受刺激了……
屈辱的泪水流了出來。打湿了她的面庞。眼眶中满是楚楚可怜。孤独和无助。
如果沒有了妈妈。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力量能活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