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云飞在床上躺着休养了整整半个月时间才能爬起来,这段rì子里为他担心的人可不少。逍遥松子几乎每天大半时间都关注着自家干儿子,连他的算命馆子都少去了太多,以至于有些‘顾客’大老远的跑到萧家门口求助,希望他帮忙算一把,破解破解难题。
这样一闹,反倒是莫名其妙的逍遥松子的身价炒得更高了,难以求到的才是最重要的。
本该对他最为关心的陆幽雪反倒是从萧云飞受伤卧床第三天就忽然消失,连句只言片语都不留,逍遥松子只当是准儿媳妇看到干儿子没前途了,弃他而去,明的暗的还跟萧云飞提了几次,这儿媳妇选的不行。
但萧云飞绝对不相信陆幽雪是那种人,一直以来的跟随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离开应该是有她的原因。至于为什么,等她回来的时候会告诉他的。
萧家的第三个人仙仙,听了应天的话,整rì的守在萧云飞身边,吃住几乎都留在了这里,所以不管是不是男女授受不亲,萧云飞和仙仙的‘同居’是实打实的了。
不足二十平的卧房里,除了仙仙之外还有另一个存在——银蛇沧灵。
如果说仙仙只是搬了个小床住进来,那银蛇干脆就跟萧云飞睡在一起了,不管是白天晚上都盘成一团,躺在萧云飞的床上一角,只有仙仙有动静的时候,它才会抬起蛇头看一眼,然后再低下头去继续睡觉。
银蛇嗜睡,有了萧云飞的灵药供应,它几乎是吃完了就睡,看着银蛇一天天的恢复伤势,萧云飞只觉得自己付出再多的灵药都是值得的。
半个月后,身体经过调理算是可以下床zì yóu活动了。萧云飞下楼,一个身穿黑袍的高大汉子立即忠犬一般的冲了上来,满脸讨好的笑意,“嘿嘿~主人你醒了!”
见到那个体型那张脸,萧云飞还真是不习惯,抬腿就要踹过去,可是最终却抽了自己的筋。
“楼下待着去!以后你不准上楼!”萧云飞皱着眉头,表情不悦。
倒霉鬼现在已经彻底的占据了万绝的身体。以前的仇人现在变成了自己的手下,按理说萧云飞应该是会高兴才对。可是曾经的那场杀戮对于萧云飞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以至于看到万绝他就会下意识的联想到血流成河的一幕,所以他算得上是讨厌万绝,可是倒霉鬼身为鬼奴却没办法离开他这个主人。
‘万绝’听了吩咐,屁颠屁颠的跑下楼,安安静静的坐在楼下餐桌旁的椅子上。
仙仙跟在萧云飞身后,而银蛇继续休息则是没有出来。逍遥松子刚出去一会儿现在家里只剩下倒霉鬼在。
“主人。”楼下,黑袍的它殷勤大喊,萧云飞没有理会,只是眼睛出神,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倒霉鬼见主人不理他,他有些焦躁不安,“主人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神马?”
楼上楼下,一个仰头一个低头,交流实在是有些困难,可是萧云飞就是不想‘万绝’在他身边,那样会有危机感。
“什么名字?”他一直都是倒霉鬼倒霉鬼的叫,现在它虽然是占了个身子,可他也不能直接叫它万绝?
“其实人家是有名字的~~~”用着万绝的身体,倒霉鬼扭捏起来,就差对手指绞手帕了。
萧云飞好一阵恶寒,抽了抽嘴角,“你叫什么。”
倒霉鬼一听萧云飞对于它的名字有兴趣,双眼放光,兴奋起来。
“主人,我以前叫楼成光!”
这名字,乍一听不怎么样,自己想想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萧云飞点点头,算是应承他知道这个名字了,“那就叫你光光好了。”
总比叫万绝的强,况且,现在的倒霉鬼已经有了实体,如果继续再倒霉鬼的叫下去,出了门,别人听到或许还以为自己在咒骂人。
“光光……”仙仙跟着念了一句,脸上多了些失落的表情。
这点可瞒不过萧云飞的眼睛,他低头问,“怎么了?”
仙仙还是一副失落无奈的神sè,“我以前有一只宠物,也叫光光。”
倒霉鬼一听仙仙拿它和宠物相比,顿时委顿了,哭丧着脸,“主人,我现在已经有身体了呀~~”
萧云飞没有理会,而是主意着仙仙,“后来它呢?”
“后来……”仙仙十分难得的叹了口气,“后来它被族里的一个吃掉了,我跟他打了一架没打过,还被娘亲关起来面壁思过,然后很多年过去了,我就遇到了你。”
这个答案有些不可思议,仙仙和时代脱节的原因只是因为出面为自己的宠物讨公道,结果就被关起来了?
“我想要找到娘亲她们,我想要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为什么外面会变化这么大!我想要找到回家的路。”
现代社会,和仙仙认识的外界已经完全不同了。
“你身体里的那个说我跟着你就能回去,我知道他不会骗我,所以,你要带我回去。”这完全是一副赖定你了的语气。
仙仙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自己,萧云飞不知道自己最终能不能让她得偿所愿。
“我尽量。”
“不是尽量,是必须,有他帮你,你会很快强大起来的,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强出头,好好修炼,等你厉害了,你想杀谁都可以。”
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令人误导的话,还不自知,好在萧云飞是个有主见的人,不然很有可能会被她引导过去。
萧云飞看了楼下的倒霉鬼一眼,无视。然后又看看仙仙,“我想知道有关你的事情,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说出来。”
“我的事情?”仙仙声音顿了顿,往楼下走出两步,粉sè的小裙子垫着,坐在楼梯上,很没心机的回头看着萧云飞,“你要知道什么,随便问。”
这么简单就能问到自己要知道了?
机会来的太快,让萧云飞有些不敢相信。他看着一脸认真的仙仙,组织一下语言,准备问的委婉一些,可是到嘴边的话又直白起来,“你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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