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家镇的确是乱作一团了,红衣帮大举进攻,而白刀帮早有准备。前者打着为兄弟报仇的旗号,后者喊着吞并统一的旗号,两帮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大有一口吞下彼此的势头。
在两帮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刘家镇半里之外的一个小村落,却是像往常一样安静。
村落东头有一木房,不大,看起来却很恬静舒适。
在院落中,几只野鹤正旁若无人的啄食着什么;三只还未长齐毛的小鸡为了争一只黄绿sè蚂蚱,扑扑的拍着翅膀哄抢起来。
院子里有一个很平常的石桌,石桌周围有四个石椅,椅子分东西南北而落。一个美妇坐在石凳上刺着绣,媚眼弯弯,俏丽动人。
美妇姓陈,名娴舒,是于林的结发妻子。为了安全,于林早在几个月前,便将陈娴舒送离自己的身边。随行的还有两个丫鬟,四个女护卫。于林每隔一段时间,便回这里一趟。
虽然这一切都是暗中进行,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早就对陈娴舒垂涎三尺的平和男,还是打探到了前者的下落。以前他想下手,无奈一直没有机会。现在红衣帮的大举反攻,四下乱作一团,于林顾及不暇。如此一来,就给了别有用心的人一个绝佳机会。
晚饭过后,陈娴舒正在刺着绣。绣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从缜密的针脚上看,她不仅是外貌出众,就连女红也是不凡出众。表面上,她在绣着花,实际上,她的心一直被揪的紧紧的。尽管于林没和她说的太明白,但从夫君的眼睛里,她还是觉察出了什么。
“大嫂,敌人杀过来了,于大哥身陷重围,他让我们兄弟赶紧带你转移。、、、、”陈娴舒正绣的认真,突然一阵吆喝,打断了她的思绪。身体猛地一怔,锋利的针尖狠狠的扎进了滑如冰、白如玉的肌肤里,沁出点点红丝。
“扑扑”几只野鹤受了惊吓,拍着翅膀飞了出去,就连小鸡也不再抢食,害怕的躲进了房子里。
“哎哟”,陈娴熟心里咯噔一下,美瞳放大、目怀不安的看着来人。
只见两个穿着破烂衣服的人,冲进了院落之中。
“站住,什么人?!”还没等两人冲到近前,便听到一人大喝。随之而来的,是刀剑出鞘,鼓气成风的声音。
吆喊之人,正是四位女护卫中的一个,也是这四人的头目。
这四人以前都是杀人越货的好手,后被于林所降服,留在身边。因为xìng格非常孤僻,她们并不太和帮会里的人来往。
不认识平和男和粗声男这样的底层小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四条腿呼呼擦地,紧急刹住,他们也怕自己的贸然出现,会引起什么误会:“不要动手,不要动手,我们是白刀帮的,这是我们的令牌。”
边说着,两个人分别从腰间拿出一块黑sè桐木制的令牌。
“是,是帮里的人。”开口的那位女保镖嗯了一声,冲其他三人挥了挥手。
三人授意,将手上的刀剑咣当入鞘。
虽然敌意减了好几分,但她们也不敢大意,四人围成半圈,守护在陈娴舒的身边。
陈娴舒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可没有注意到两人说的合不合理。身体条件反shè的往前倾倒,她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急匆匆的问道:“这两位兄弟,我夫君到底出什么事了?”
“于大哥中了红衣帮的埋伏了,现在他正在和敌人交战。为了安全起见,他帮助我们兄弟二人冲出重围,来让大嫂您转移。”粗声男喘着粗气,两只眼睛还sè*迷*迷的在陈娴舒胸前扫来扫去。
因为天sè已经有些黑了,众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陈娴舒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她捂住嘴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可从她那抖动的娇躯上可以仍然可以看出她的害怕:“这、、、这该怎么办?得救我夫君,得救我夫君啊、、、”
“救是要救,可怎么救啊?”女护卫头目双目一凝,疑问道。
“是啊,我们也没有救兵可搬,这可怎么办啊?”粗声男像模像样的应付着,实际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陈娴舒曼妙的身姿上。
“你们想办法,快想办法,看到底怎样才能救,快想啊、、、”陈娴舒也真是急了,平常对手下谦和有礼的她,竟然也大声“训斥”手下起来。
四个女护卫被她这一通训,惭愧的低了下头。
事不宜迟,平和男早早的抛出了自己的想法:“如今之计,便是擒贼擒王。我知道红衣帮的帮主躲在‘来客酒家’,而且他的手下都派出去了,身边没多少人。如果我们能抓住他,就能救于大哥一命。”
“擒贼擒王!”陈娴舒脑海划过这四个字,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她猜想红衣帮帮主身边的人虽然少,但必定jīng锐,所以派出的人必须是好手。环顾四周,在没有比自己身边四个女护卫更好的了。
想到这里,她果断给四个人下令:“你们几个去‘来客酒家’,红衣帮帮主抓起来,让他们放过我夫君、、、”
此时的陈娴舒,俨然一个发号施令的女将军做派。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看起来是不错。办法虽好,可是一经提出,便遭到四个女护卫的集体反对:“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陈娴舒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虽然她平时都属于言听计从、没有主见的人。但现在涉及到夫君的生命安全,她也顾不得言辞激烈了。
女护卫一弯腰,施了一礼:“我们的任务是保护于夫人你的安全,至于其他的,不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我想,于大哥他会安全脱身的。”
女护卫刚刚说完话,一边的平和男便将话接了过来:“不可能的,至少有一百五十个人围攻于大哥,就像一群狼一样。于大哥就是只猛虎,也会被饿狼撕碎的、、”
一旁的粗声男也握了握手上的兵器:“放心,你们就放心去吧。我们誓死保护大嫂的安全。”
“嗯。”平和男应了一声。
几个女护卫都是孤傲的主,根本就听不进一般小弟的话。她们没有废话,都果断拒绝了仨个人的提议。
眼看事情就要成了,四个该死的女人却在这里碍事。心怀不轨的两个男人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心里却是气的牙痒痒。
缓了缓说话的语气,平和男说道:“大嫂也是救夫心切,你们就答应她吧。我们用脑袋保证,就算是死,也会保证大嫂的安全。”
“大嫂,这地方已经不安全了,我们护送你离开。”女护卫头目jǐng觉道。
陈娴舒可没有一点离开的意思,她将刺绣上的针拔了出来,毅然决绝道:“好吧,你们实在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反正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我的夫君了,我这就扎破眼睛,让你们如。”
说着话,她真的将“女红针”稔紧,猛地朝右眼扎了下去。这种针足有一寸半长,要是真的刺破眼睛,不死也得重伤。
一边的一个女护卫眼疾手快,猛地抓住陈娴舒的手腕。“女工针”在离眼睛还有半寸的地方停下,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能感受后背在嗖嗖冒着凉气。
陈娴舒的举动,也出乎平和男和粗声男的意料,他们不能相信,一个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女子,有这样刚毅的一面。
为了美人儿不再自残,平和男很机jǐng的将陈娴舒手上的针拉出来,然后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故作生气的对几个护卫道:“这下你们满意了吧,要是大嫂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谁也活不成。”
陈娴舒倒没有说话,只是狠狠的将头别过一边去,不予理睬众人。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坚持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女护卫头目和其他三人小声商量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前去生擒红衣帮头目。
最后确认一下红衣帮所在的地址,四人踩着绿草,飞奔开去。临了,还不忘交代两个男人,一定要保护好陈娴舒的安全。
平和男和粗声男唯唯诺诺的应和着,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等到四人消失不见了,他俩人才打着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带着陈娴舒和两位女仆进了屋子。
三人进屋子快速的收拾东西,而两人端着刀,守护在门外。
约莫着四人已经走的听不到声音了,两个男人sè心便再一次起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得意了笑了。
“大嫂,收拾好了么?”粗声男一改刚才的谦卑,大胆走进了陈娴舒的闺房之内。
一般,女人的闺房是不能轻易让男人进的,可这个时候,陈娴舒也没有想太多。
将几件红sè肚兜收入包袱中,陈娴舒有意无意的回答:“马上就快好了,你们再等一下。”
“哦,如果大嫂不急着走的话,我们兄弟可以留下来等着。”粗声男喘着粗气,在陈娴舒的翘臀上,大摸了一把。
那种吹弹可破的手感,像一阵暖流,在身体里缓缓流过。粗声男这辈子也没有这样舒服的感觉,不经享受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