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心里着急,可对于战事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秦天漠能尽快好起来,然后一雪前耻!
“对方这次的将领是谁?还是莽原?”
通过这两年大祁和西戎的交战来看,碧落给秦天漠的那些计谋用来对付莽原那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应该绰绰有余,为何如今却吃了败仗?碧落怀疑对方换了将领。
鬼面摇摇头,在地上写了三个字:西诀王。
“是他?!”
碧落惊讶道,被自己强制遗忘的那件事在脑子里霍然闪现。
他说,“那我们就一直恨着彼此,至死方休——!”
一想到容成诀,就想到那晚被他强行凌辱的事,碧落的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起来,她脸色的异常引起了鬼面的注意。
鬼面握住碧落的肩膀,用眼神问她,发生了什么?
碧落摇摇头,不准备让那个屈辱的夜晚被第三个人知道。
“如果我有可以帮三哥打败西诀王的办法,你能不能帮我把消息带给他?”
这两年来,虽然碧落始终不相信鬼面就是魅影,但她却相信一点,鬼面绝不会伤害她还有凤夜澜。
鬼面点头答应了碧落,碧落让他在院子里等一会儿,自己便跑回屋内让青儿帮自己研墨。
因为碧落所知的那三十六计和孙子兵法,在战场上帮了秦天漠大忙,令他在过去的两年里一直都没有战败的先例,眼下秦天漠的对手换成了容成诀那个魔鬼,碧落担心善良的秦天漠根本不是容成诀的对手,于是她决定把自己前世娘亲手札里留下的一个比较危险的武器制作写下来,用更具战斗力的武器帮助秦天漠。
容成诀军队所用的天雷火是什么,有怎样的威力,碧落并不知晓,但她写下的“红衣大炮”的威力,却在娘亲留下的手札里记录的清清楚楚。
只要秦天漠能找能工巧匠把红衣大炮做出来,相信一定可以把容成诀打得落花流水。
碧落凭借着回忆把红衣大炮的制造,原理以及要求都详详细细写下来,然后将厚厚的一沓信纸放进信封内,用蜡油封好后来到屋外。
“这东西千万不能落入他人之手,一定要派足够信任之人前去护送。”碧落非常慎重地将信交给了鬼面。
鬼面接过信,看了看放进怀里后,在地上写道:我去送?
“信里的内容将关系到我们大祈的生死存亡,一切都拜托你了。”
鬼面面具下的一双明眸又微微弯起,碧落的信任让他非常开心。
“你也一路小心,早日回来。”
碧落脱口而出的这句关心的话,让鬼面脸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身体里那颗狂跳的心,上前一步,一下子将碧落揽进自己的怀里。
两年前,他被凤夜澜那一箭射中的时候,真的认为自己会死掉,于是他才在碧落的肩膀上留下了那朵并蒂莲的印记。他以为自己今生再也见不到碧落,再也无法拥住她,却不想,他还是活了过来。
没错,他就是九王爷,凤莲澈。
当年,凤夜澜那一箭并没有射中他的要害,只不过当初凤莲澈在决定进宫掳劫碧落,自动送死前,他最忠实的属下魅影背着他偷偷做了一些安排。
魅影在凤莲澈的茶水中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凤莲澈在短时间内陷入深度昏迷。魅影下药的初衷是想着,如果凤莲澈到时候深陷险境却固执地不肯逃脱时,那药物的作用会让他失去反抗力,而魅影就可以将他带走。
却不想,后来凤夜澜射了那一箭,害的凤莲澈差点死掉。
凤夜澜带去追击凤莲澈的追兵中,早就被魅影安排了自己的人,所以当凤夜澜和碧落都以为凤莲澈已经死了。当侍卫将凤莲澈的尸体运回城内的时候,魅影派去的人便在半路将一个替身和凤莲澈做了替换。些望天西。
虽然没有伤及要害,失血过多的凤莲澈也是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才苏醒过来。
苏醒之后的凤莲澈让其他暗卫狠狠地抽打魅影,惩罚他擅自做主做出这样瞒天过海的事情。要知道,若不是当时凤夜澜受了打击昏迷不醒,那替身的身份很有可能会被揭穿,一旦被人知道凤莲澈没有死,那他所计划的一切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魅影当时被打的奄奄一息,却始终不悔自己做过的事。
他的忠心护主,让凤莲澈也不忍心对他痛下杀手,又饿了他三天三夜后,这件事才算过去。只不过从那以后,凤莲澈就再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世人面前。
九王爷凤莲澈已经死了,从今而后,他只能以另一个身份活着。
御香楼的鬼面先生原本是他安排给魅影的角色,在决定去送死前他就已经安排好了身后事,让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情报和暗杀组织日后继续为他的皇兄凤夜澜服务。
但后来他没死,这鬼面先生就成了他的新身份。
当青儿拿着他送给碧落的令牌找去御香楼时,他才知道碧落竟然有了要离开皇宫的想法。
当时,他真想冲进皇宫里,揪住碧落的衣领问她为何要这样做?他已经说过,碧落这一世只能是他皇兄的妃子,没想到在他死后不久,碧落就在筹划要离开他的皇兄!
凤莲澈不动神色地答应了青儿会帮她们掳走两个孩子,但他却并不会帮碧落从凤夜澜身边逃走。
他很清楚这两个孩子不是他皇兄凤夜澜的骨肉,被带走也正好可以为凤夜澜省去了一些麻烦。至于碧落,他只会让她一辈子待在宫里。
但后来凤夜澜却意外地获知了碧落要逃走的计划,派人查抄了御香楼,还大肆搜查鬼面先生,于是凤莲澈只能让魅影扮成鬼面先生,出现在凤夜澜面前,并将自己生前的那些交代告知凤夜澜。
凤夜澜接纳了魅影,将其收入自己的麾下,为自己办事。
凤莲澈当起了隐形人,开始在暗处指挥魅影。
当知道凤夜澜要魅影去教授碧落武功的时候,凤莲澈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那份想念。于是,白日在凤夜澜面前的鬼面就是魅影,而到了夜晚,在碧落面前的鬼面却是他。
从见到碧落的第一面,他就想像现在这样将她搂在怀里,但直到今天,他才有勇气这样做。
碧落从见他的第一面就开始怀疑他的身份,纵然她已经看过面具下的脸,却仍旧不相信鬼面是魅影。这样的碧落让凤莲澈既欢喜又忧心。
碧落被鬼面这突如其来的一抱也弄得无比尴尬,她别扭地支开鬼面,为自己刚才的那句关心的话语解释说:“早日回来才能早日将这套剑法全部传授给我,还有皇上,他也需要你的保护。”
这两年来,进宫刺杀凤夜澜的事屡有发生,但好在一直有鬼面和那些死士的保护才让那些刺客有去无回。
碧落让鬼面早日回来,第一出发点,真的是为了凤夜澜的安危啊!
鬼面将手中的树枝交到碧落手上,似乎在告诉碧落,他离开的这几天由碧落来保护皇上。
“我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能自保就不错了,哪有本事去保护皇上。这样的重任还是你来吧!”
碧落正要把树枝还回去,鬼面就嗖地一下跃上树枝,跳到院墙,消失在了夜色中。
那衣襟带起的风像是会说话一般,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飘荡在冷宫的上空。
碧落无奈地拿着手中的树枝,冲着空空的院墙上方大喊了一句,“好歹下一次也给我弄把真剑,我才能保护他啊!”
碧落低头,轻轻一掰就将手中的树枝折成了两节。
鬼面的武功是她再练十年也达不到的程度,每次她都只能望其项背,束手无策。
大年初一这一天,孩子们仍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嬉闹个不停,但凤夜澜却意外地没有出现在冷宫。
大年初二,他还没有来。
大年初三,他依然没有来……
直到正月十五这一天,当碧落因为等待而开始有些莫名的不安和心焦时,凤夜澜来了。
十五天不见,他的脸色比除夕那晚离开前更惨白了。
“老爷可是这几天身子不好?”碧落迎上去担心地问。
“咳咳!”凤夜澜咳嗽了几下,扶着桌子坐下道:“受了些风寒,怕传染给你和孩子,就一直没有来。”
“老爷身子不好应该多休息,让人传个话来就可以了。”
“想你和孩子们了。”
凤夜澜无害地笑了笑,一点都不理会碧落因他这句话而羞红的脸。
“我去把他们叫来,这些天你不在,他们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
碧落说着就走出去,不一会儿就将两个孩子带了过来。
凤清楚和凤清展一看到凤夜澜就撒欢地冲了上去,一人拉住凤夜澜的一条胳膊抱怨道:“爹爹怎么这么久不回来看楚儿?”
“爹爹是不是不喜欢展儿了?展儿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惹爹爹生气,也绝不会再偷跑出去的!”
凤清展保证道,自从除夕那晚凤夜澜训斥了他们第二天就再也没来冷宫后,凤清展就一直认为是他们惹了凤夜澜生气,所以凤夜澜才不回家看他们。
“爹爹怎么会不喜欢你们?爹爹这次是出远门做生意去了,你瞧,爹爹还给你们带来了两个新鲜玩意。”
凤夜澜说着从怀里拿出两块金牌,分别系在了凤清楚和凤清展的腰上。
“这是什么东西?”凤清楚不解地看着那金牌问。
“这个啊,是很神奇的东西。有了它们,就没人敢欺负楚儿和展儿了。”
碧落走了过去,将凤清展腰间的金牌拿起来看了看后,非常惊讶地问凤夜澜:“老爷把这东西给他们做什么?难道有人要对他们不利?”
那金牌是免死金牌。
“夫人多想了。只是再过半个月,你们就要离开这里。有了它们旁身,日后若有意外也可以救你们与危难,留下它们,我也能安心一些。”
“可是爹爹,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展儿看不出它哪里神奇了?”凤清展好奇地问。
凤夜澜将凤清展抱起来,指着金牌上的两个字“免死”告诉他:“有了这个令牌啊,不但可以调遣冷宫外的那些高手叔叔,还可以调遣一支军队,更可以让楚儿和展儿都免除一死,即便你们犯了要被砍头的大罪,也不会有人要你们的脑袋。现在明白了吗?”
凤清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凤清楚却拿着那令牌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楚儿,你不会是又想用它偷溜出去了吧?”凤夜澜窥探到凤清楚的心思。
凤清楚忙摆手否认道:“娘亲说过,等楚儿和展儿满三岁后,就可以让我们出去了,现在还剩下三个半月的时间,楚儿等得起,绝不会再偷跑出去的!”
凤夜澜略有惊讶地看向碧落,碧落走近解释道:“我打算等孩子们过完三岁的生日再走,老爷不介意再多收留我们母子三个月吧?”
“这里就是你和楚儿,展儿的家,你什么时候想走,什么时候想回来,这里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打开。”
碧落的心一阵酸涩,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这些年凤夜澜对她和孩子们的付出,她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离分别的时间越近,碧落的不舍就越强烈。
“老爷可以答应妾身一件事吗?”
“你说。”
“妾身和孩子们离开后,老爷可不可以善待皇后娘娘,好好地跟皇后娘娘生活下去?”
“你是不是还在怪我,这些年,一直不让皇后娘娘来冷宫见你?”
“妾身没有。”
“好吧,明日我便让她来见你,这样你总该相信,这些年我没有背着你欺负皇后了吧?”
“爹,皇后娘娘是谁?”凤清展不解地问。
凤夜澜为难地看向碧落,让她来解释。
碧落走过去将凤清展从凤夜澜怀里抱起来说,“皇后娘娘啊是娘亲的姐姐,也是你们爹爹的亲人,明ri你们若见了皇后娘娘,千万不能调皮,知道吗?”
“展儿一定会很乖的。”
“娘亲,你要带楚儿去哪?”凤清楚拉着碧落的裙子问。
“带楚儿和展儿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啊。”
“那爹爹不一起吗?”
“这……”这次换碧落为难地向凤夜澜求助。
凤夜澜将凤清楚抱在自己腿上后,解释说:“楚儿和展儿跟娘亲先去,爹爹啊很快就来找你们,好不好?”
“楚儿不要!楚儿要等爹爹一起!娘亲说过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楚儿要爹爹保护!”凤清楚撒娇地抱着凤夜澜。
“楚儿忘了爹爹的交代吗?楚儿和展儿是男子汉,这男子汉啊应该保护女人,而不是被人保护。你们要记住,这一生都要好好保护你们的娘亲,知道吗?”
“楚儿知道了。”凤清楚正在点头,又忽然想到什么停下来向凤夜澜问了一句:“那楚儿可不可以连妹妹也一起保护?妹妹也是女人呢。”
“哈哈哈!”凤夜澜开怀大笑道,“当然可以啊,只要楚儿有那个能力,就可以保护全天下的女人!”
“全天下的女人有多少个?”
“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这么多啊,那我还是只保护妹妹,剩下的都留给凤清展去保护好了!”
“我才不要!我也只要保护娘亲和妹妹!”凤清展拒绝道。
“不许你拒绝!我是哥哥,你得听我的!”
“娘亲说过,我是弟弟,你要让着我!少的我保护,多的归你!”
……
眼看两兄弟又要吵起来,凤夜澜忙插话道:“好了好了,这个问题等你们长大后再讨论!这么多天没见,让我来检查一下,你们两个偷懒了没有!”
“先考诗词,谁先来?”
“我来!”
“我来!”
……
就这样原本混乱的场面很容易就被凤夜澜摆平了,看着两个孩子围绕在凤夜澜面前,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展示自己这段时间的所学,碧落心中更纠结了。
如果日后她带着展儿和楚儿离开皇宫后,他们想念凤夜澜,吵闹着要见凤夜澜,她又该如何说服他们呢?
“孩子们都睡了。”
折腾到亥时的两个小子终于睡着了,凤夜澜从他们的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一脸的疲惫。
“你就不该这么宠着他们,自己身子不好,还教他们练剑。”
“宠也好,罚也好,都只是今晚而已,你就让我任性一次吧。”凤夜澜笑笑说。
碧落叹了口气,为凤夜澜倒来一杯热茶,他接过去后就势握住了碧落的手,深情款款地问道:“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
碧落一下子愣住了,她已经习惯了这两年来,凤夜澜每晚都不在冷宫里留宿,今晚对于他的突然请求,碧落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今你习武也略有小成,而我这样病怏怏的身子也无法强迫与你,难道还需要我像两年前那样,发誓说不会侵犯你,你才肯让我留下吗?”
碧落被凤夜澜这番话又弄到脸红,她低头抽回自己的手说,“我去准备一下。”
碧落刚走出房间,凤夜澜就从口中呕出一团血来,他将染血的帕子藏进自己的怀里,擦去嘴角的血渍,露出幸福的一笑。
凤清楚和凤清展两兄弟长大后,碧落让他们住在了东厢房,小思宁则住在西厢房,碧落和青儿则睡在南厢房,这主屋原本是留给凤夜澜的,这两年却一直空着。
碧落从南厢房里拿来自己的枕头,被褥后放在了床上,虽然这并不是碧落第一次和凤夜澜同床共枕,却让她有些说不出来的紧张。
“老爷睡里面吧,妾身睡外面,若半夜孩子们哭闹,妾身也好起身去看看。”
“不,你睡里面,我睡外面,若孩子有事,今夜我来照顾,你好好睡个安稳觉。”
“老爷身子不好,应该好好休息,还是妾身睡外面吧。”
“你总是喜欢跟我作对,以往我迁就你,今夜你必须迁就我,我说你睡里面,你就必须睡里面。”
凤夜澜不由分说地将碧落放倒在床上,碧落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还真吓一跳,不想在正月十五这晚让他心里不痛快,就决定答应他。
“你又坐起来干什么?”
凤夜澜见碧落坐了起来,又要将她按倒。
“我还没脱衣服。”碧落羞赧地说。
凤夜澜忙尴尬地收回手,迅速地放下帏帐后,背过身去道:“我去熄灯。”
碧落也觉得尴尬无比,但还是在灯熄了后迅速地脱去外衫,穿着一件中衣就躺了下去,钻进自己的被褥里。
“睡了吗?”凤夜澜站在屋子中央问道,碧落嗯了声,他才敢一点点走进床。
也许是他也有些紧张,在走的过程中竟然没留意到面前的凳子,结果碰到膝盖疼得他直吸气。
凤夜澜揉着自己胀痛的膝盖,心中却是一阵欣喜。
原来痛的感觉是这样……
“怎么了?”碧落听到异响后又坐了起来问。
“没事,没事。”凤夜澜揉着自己酸痛的膝盖,一瘸一拐地走过去。
在决定掀开帏帐前,凤夜澜竟然紧张的喉咙发紧,这种感觉和很多年前,他第一次洞房,第一次经历人事前的那种紧张一样,忐忑中带着些许期待,激动中带着几分不安。
“老爷,又怎么了?”碧落见凤夜澜站在床头半天没动,不禁又担心地问了句。
“没事。”
凤夜澜终于掀开帏帐,在借着月光看到碧落是面向着自己的一瞬间,凤夜澜心中仿佛有一座冰冻的雪山瞬间融化了,暖暖的山泉流过他的心房,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
我做到了,我终于做到了,做到了让她不再用背对着我……
以往留在凤夜澜心里的,那一次次冷漠而疏离的背影,在这一刻全被碧落迎接他的一双明眸而彻底地抹去。
带着满心的欣喜和感动躺下后,凤夜澜却并不敢侧过身去,他一直平躺着,生怕当自己侧过身去面对着碧落的时候,碧落会因为尴尬而再次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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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清楚垫着小脚趴在窗户上,偷偷地向屋内看去。
凤清展拉着凤清楚的衣角小声地问:“哥,你看到什么了?”
“嘘,我看到爹爹和娘亲睡在一起了。”
“真的吗?我也要看!”
凤清楚将凤清展跃跃欲试的脑袋按了下去道:“少儿不宜,你在这里守着,我帮你看。”
“我们同一天生的欸,我小的话,你也不大啊!我就要看!”
“大你一分钟,也是大,别吵了,小心被爹娘发现。”
“那好,你告诉我,看到了什么嘛?”凤清展撅着小嘴问。
“我看到……就是睡在一起啊,比我们俩个睡觉还要老实呢。”
“你一定是眼神不好,还是我来看好了。”
“一边去!”凤清楚将凤清展的脑袋又按了下去,“嘘,爹娘好像说话了,安静点。”
“快听听看,爹娘说什么了?”
“爹问娘收了多少张月票,娘说还不到一百,爹说不到一百,下个月就让我们两个吃青草!”
“啊!这么严重啊!我不是羊,我不要吃草!哥,我们快去想办法偷月票吧!”
“嗯!快走!别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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