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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上了山头云又远

书名:莹莹月光下的并蒂莲  类别:侦探推理  作者:原野上的花叶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    一

    这里的事,也是何雨莲住院前所发生过的。

    傍晚时分,渐渐走近家的何雨莲,跨步中,耳边已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女声的跳脚呼喊,和猫的恶嚎惨叫声。离家愈近,令人十分震惊的惊异吼叫也愈强愈清晰。

    一踏上楼梯,已可完全肯定,恨声恶气的是霁莲,惨叫哀嚎的是可爱的跟屁猫咪咪。此时,有好几家邻居打开门或者窗,正在愕然地往楼上瞧,见何雨莲奔上楼来,也有带着疑惑的神情向她微笑地指了指她的家。何雨莲顾不上与邻居们招呼,气急败坏地喘着粗气直往上凳步。

    急急推开门,进入与霁莲同寝的里间卧室,立刻看到,怒容满面的霁莲正在用叉晒衣竹竿的丫叉竹柄,恨之入骨地向吊起来的跟屁猫咪咪抽打下去,而且此刻还闻到了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浓浓的强烈刺鼻的香水味。

    “霁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究竟是为了什么啊?”何雨莲边问,边赶快跑过去解开紧紧缚住咪咪四只脚的细绳,放下咪咪,再迅速拿下两个牢牢夹住咪咪两只耳朵的新铁夹,并连连在咪咪头部与四肢上拼命的揉撸。咪咪依然非常的惊恐,挣脱何雨莲的怀抱,跳出一步后就跌倒在地,到第二次才站立起来。

    咪咪刚站立起来,何霁莲还不解恨地狠力一脚飞踢过去,咪咪被踢得翻了个筋斗在地上滚了个身,又哀叫了一声,再赶快地钻入到床底下的杂物堆里。

    “姐,气死我了!真正的气死我了!!”何霁莲说着,扑倒在姐姐的肩上很是伤心的大声恸哭起来。

    “噢,别伤心,别伤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跟姐姐讲。”何雨莲紧紧拥抱住霁莲,温和而亲切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着,同时,抬眼从霁莲肩头看过去,搜索起香水味的来源。很快,见到从梳妆台上跌下的香水瓶扑倒在地板上,于是她从霁莲的臂围中脱开身,走过去拾起瓶儿细细的看。

    “都是它,都是它!这是夏奈尔,是人家送我的,要一千四百元一瓶呢。我一直舍不得用,顶多只是打开瓶盖子闻闻罢了。是它碰翻在地的诺!看,整整一瓶都快要流光了哎。哼!就是打死它也不解我的恨喔。”何霁莲跟到姐姐的身边很伤心的说,身体因激动而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你不要全怪咪咪嘛。诺,你没把瓶盖转得很紧,说明你的过错比咪咪大,而且是主要的,你这样的怪罪它不觉得是极不公平的?”雨莲说时抬眼看着霁莲,见她依然只顾伤心而无一句言语,就接着说道,“你那么恨心的尖刻地骂,又是狠毒的打,离家老远老远我都能听得到,好几家邻居听了也都很惊愕。霁莲,你总不愿意懂得,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或者愤怒,也是做人极为重要的一件事。”

    “邻居?邻居!邻居知道点啥呀!姐,你看,还有这只包。”听姐姐这么讲,何霁莲跺一下脚,更气不过地说道,同时转过身去拿来一只紫红的坤包怒气冲冲地塞到雨莲的面前。

    何雨莲一见包就觉眼前一亮,再接过这只包,细细的翻来覆去地看,竟也爱不释手的由衷赞美起来:“哎呀呀,多好看,多jīng致的包啊。”

    “你再看看,这里,这里吔!”

    顺着霁莲涂着玫瑰sè的美甲在挎包表面上的指点,两条猫抓的爪痕赫然在目,而且起抓的地方还掉了两点芝麻点大小的表皮,紫红面上显出了两点黄sè的内衬绸布。见此,何雨莲确也很痛惜:

    “嗨!这么漂亮,这么夺人眼的挎包被抓坏了,倒是怪可惜的。但怎么办呢?只有吸取教训,以后多份注意就是了,噢。”

    “姐,路易威登你听说过吗?世界名牌哎!这只包要一万八千块呢,你认为下次注意就行了吗!”何霁莲说时,一把从姐姐手里夺过包捏在手里,由于依然怒火中烧使她无法解恨,便唬着脸,把包向不远处的椅子上狠狠扔过去。看着包撞到椅子背,再从坐垫上弹起并滑落到了地板上她也不去拾。

    “那你讲怎么好呢?你倒谈谈看。”何雨莲见霁莲夺过包去,即转身,边说边去打开窗,以使太浓的香水味能较快挥发掉。然后缓步到梳妆台前坐下,整理起其它的,被咪咪或弄翻或弄乱的口红、粉盒、眼睫刷等等的,看上去都很高雅又高端的化妆品与化妆工具。<ww。ienG。com>当站起来,从化妆镜里见到挎包躺在地板上,就转过身,走过去拾起包再去把它挂在门背后。

    “霁莲,不要再生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怎么办?你心疼,其实我也挺心疼的,东西都那么贵,那么好,下次多注意点就是了,噢。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我们不生气了。”何雨莲亲热地拉起霁莲的手,不停地柔声劝慰。

    “不嘛!怎么可以就算了呢!,你说下次下次,下次还是防不胜防怎么办?”

    “那你看如何才好呢?”何雨莲依然温柔但有点惊奇地扬眉问道。

    “把猫扔出去,让它做野猫去!让它去做流浪猫去!”何霁莲伸出的左手食指直指向门外,满脸是一付竖眉,怒目,声厉,及咬牙切齿的样子。随着她的挥手,手链上的金细链在不停的晃荡。

    “那行吗?!爸爸妈妈都那么喜爱咪咪,把它扔出去他们要难过死了。”

    见霁莲又愤愤地走到椅子前,对着椅背劈腿坐下,顺势将合抱的双臂倾靠在椅子背上,低着头不发一声,何雨莲便过去抚着她的肩仍温和地说:

    “霁莲妹妹,我们就不再怪罪咪咪了吧,你不是也很爱咪咪的嘛。前两年,咪咪生了六只小咪咪,你不是很有感情的对我讲,‘咪咪不停的不停的舔小猫,六只小猫它舔了一整天还在舔,一直没有休息过。’你可怜它要累死了,还说,‘确确实实的诺,做妈妈的都太不容易了。’小猫长得真快,不久都自己会吃食了。你看到,每一次咪咪都等在食盆边,耐心地看着六只小猫吃好以后再自己上去吃,当时你不是也很动容地感叹,‘真是天职吔!做妈妈的真的都很伟大吔!’霁莲,我们的咪咪那么好,我相信要是真的把它扔了你也会很不愿意,以后会很后悔的,现在这么说是讲讲气话罢了,是吗?哦,一定是的,一定是的,肯定是的。”雨莲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尽情地抚慰着。

    听了姐姐的劝说,霁莲回忆起:记得小猫咪都长大了,也越来越可爱了,然而家里不可能养那么多的猫,但随便扔掉也真是不舍得,于是姐姐和自己瞒着妈妈,把小猫都放在硬纸板盒里,再在竖起的一块纸板上写上“请求领养”四个字,来到菜场门口,求好心的买菜人能收养它们。最后那只小白猫给人拿去时,姐姐还差点流下了眼泪,一直追在人家的身后,千叮咛万嘱咐地表示,“小猫太可爱了,一定要保证爱护它,养好它,好好待它,就象自己的女儿一样。”姐姐的心太软了,比起自己来真的是深有恻隐之心。

    “霁莲,你就原谅原谅咪咪吧?我想,你是不会真的让咪咪去做野猫,做流浪猫的。你看,姐姐在替它苦苦哀求,哀声求绕呢。你就看在姐姐面上吧!就看在姐姐面上吧!霁莲呀!”

    听姐姐如此的为咪咪说情,霁莲才慢慢地低着头长时间的不吭声。偶尔,一抬眼,看到姐姐期待的眼光始终停留在自己的脸上还没移开过,就又低垂下眼帘无言无语。待想了好一会才低声地,吞吞吐吐地言语道:

    “要么……要么……,要么是否可以这样……。要么……,我想……,我想……,我想把这只包给你,姐,你……,你什么时候再给我另买一个一式一样的,或者……,或者……。”

    听霁莲这么讲,何雨莲心里先是一惊,接着觉得尴尬,不知所挫,而后又感到:尽管是由于说不出口而显得嗫嗫嚅嚅,但她的心声是——,她太喜欢这只包,所以很心疼,也很不甘,但怎么除去这种心疼和不甘呢?怎么能重得喜爱及其不舍之情呢?她是要我来作弥补,哪怕显得是太自私……。

    何雨莲略作思考后,很快就抑制住内心泛起的波澜,给霁莲以真诚的微笑说:

    “好呀,姐姐答应你,真的给你买一个。只要你不再难过,心疼,不再让我们的咪咪做野猫。”

    “姐姐,你是真的呀!!”听姐姐所言,霁莲感到十分惊喜,但又想掩饰一下太直白了的私利心,便显出很不安的样子说,“姐,我可是跟你讲着玩的噢,你怎么当了真呢!姐,我看还是算了吧,因为实在太贵了。”

    “就是再贵也是我愿意的呀!我就怕你太难过,更不想让爸爸妈妈也知道这件事。”

    “这事我也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姐,你给我买包的事就不要让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察觉,好吗?”

    “好!没问题。只是姐想跟你商量一下,最早,我也要到下个月的月底后才能给你买新包,好吗?”

    “好的,好的。姐姐,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哪,还说什么商量之类的话啊。”

    何霁莲说时,一把拉住了姐姐的手。为使姐姐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感激心情,所以手还握得特别的紧。在她把温情的眼光对接住姐姐的目睹时,心里在喊:

    姐姐,你能告诉我,你还会买来香水,而且是夏奈尔的,那真的太好了!你真的是我的好姐姐了!但她清楚,这只能是心里渴望着的独白,这毕竟是太说不出口的话呀。

    何雨莲目光温情地望着霁莲,心里涌起一阵的疼爱,她情不自禁的也更握紧了霁莲的手,还把另只手掌盖在霁莲的手背上,一直轻轻的抚摸。她心中在感叹自己没有更大的能力来表达出对霁莲妹妹的深深骨肉之情。

    “霁莲,你刚才讲,那瓶香水一直舍不得用,顶多只是打开瓶盖闻闻,是吗?”见霁莲对自己的问话没有想回答,而只是以疑惑的神情看着自己究竟会再怎么讲,何雨莲就继续说道:

    “这瓶香水,其实你已经用过了,而且还用去了将近一半。”

    “是嘛?!”听姐姐这么讲,霁莲心里是十分的惊愕,目光呆呆的紧看着姐姐的脸没有离开过。然而雨莲继续说道:

    “我们设计研究院为能帮助国家最后夺取到喀麦隆的那项议会大厦以及国家图书馆的设计与建造项目,我是有一段时间忙得没法回家,但有时我也会匆匆忙忙的回来一次。是哪一天我记不得了,是我突然需要回来拿东西吧。一进屋,看到这只抽屉竟然开着,”何雨莲边说边指了指小梳妆台旁的一只抽屉,“当时,我认为你大概是走得心急火燎,忘了关上吧。在我替你关上抽屉时,看到了抽屉里的这瓶,那时已经只剩下半瓶的香水,而不像你说的,一直没用过只是在今天才被咪咪打翻了流失掉的。当时我也想过:香水嘛总是放在台面上的,为啥要放到抽屉里呢?噢,姐这样讲,决没有,因为你怕我想用故意要藏起来的意思。你也清楚,姐除了天冷搽搽百雀灵外,多年来一般是不用其它化妆品的。我当时理解的是,可能香水很贵,所以你不愿让爸爸妈妈知道。但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一直放在抽屉里的东西今天却放在了外面,以至让咪咪翻倒在地上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清楚!唔?”

    听雨莲这么讲,霁莲就一把拉住了姐姐的手臂,还将头贴在姐姐胸前撒娇似的呼叫起来:“哎呀!姐姐,我已经用掉了半瓶了,你知道就知道吧,为什么要把事情说穿呢?这下你叫我好尴尬啊!”

    “霁莲,这事我是一定要跟你说穿的。我是一定要让你明白到,常常会有这样的情况——你自以为别人还毫无知觉的事,其实人家是早已洞察到了,可是你却讲起来还在装模作样,大言不惭的,这样会遭人暗地里多大的耻笑呵。我最近偶尔回家,你是料不到我会恰恰看到只有半瓶的香水,但是姐知道你刚才没讲实话。我是你姐,现在把事情说穿了,可使你明白其中的事理。然而别人,很可能就是看到你没说实话,也不一定来说穿你。但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对你是怎样的印象,怎样的感受呢?当别人要把他对你的这种印象和感受说出口,让你听得到时,那对你已经是很愤怒的谴责了。或者是在什么要紧事的关键之际,是作为完全否定你的证据与理由来谈,以争取一些人的认同。你要是不改,说惯了,将来迟早是会吃亏的,我可不忍心看到我的妹妹真的吃什么大亏哦!改改吧,霁莲,要记住,任何人的身后都会有眼睛在默默地看着她,只是,是近看?是远看?是放大了看?还是缩小了看?你还不知道罢了,所以对自己的言行一定要时时想到谨慎,小心,什么时候都不可自以为是的哟。霁莲,这是姐姐爱护你的真心话,噢。”何雨莲这么说时,以十分亲切的眼神望着何霁莲,并用手指梳理着复盖在霁莲前额的头髪,满是做姐姐的一片爱抚之情。

    “噢,噢,我知道了,知道了,”霁莲这么答应着。然而是确实知道还是在敷衍呢?一时叫人很难辨别,其实她自己心里大概也是很不明白的。

    “霁莲,时间不早了,该烧晚饭了,爸爸妈妈怎么还没到家啊?”何雨莲这么问时,离开霁莲,到床前撩起床单向床底下张望,同时不停地咪咪,咪咪地叫唤,但却一直看不到咪咪,只得轻轻叹一口气,怏怏地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他们大概帮我买东西去了。”

    “买东西?买什么东西啊?”

    “姐,我下个星期不是要到香港去吗,是我们‘天下会展服务公司’要去办个展览业务。”

    “何经理,这个业务是你这个市场部经理招徕的吗?是什么样的展览?”何雨莲边问边进入厨房打开冰箱朝里看,再拿出些鱼、肉、蛋、菜来开始动手洗菜,做晚饭。

    “姐,是以我为主组办的,是‘香港国际艺术品暨古董展览会’,展期一个星期。我作为部门经理,需要先到香港去最后落实一下展览地,还要核定合同条件和资金预算,然后和一家已联系得差不多的意大利客户敲定合同。”何霁莲仍坐在椅子上对着厨房说。

    “哎呀,你们那个展览不办在香港就好了,我也可以去参观参观。我们的很多建筑设计理念,与别人的艺术创造手法是可触类旁通的,是可相互借鉴吸取的,能参观参观,或许我也会得到领悟,有所启示,会有很多帮助的呢。”

    此时,何霁莲边起身去寻找什么东西,边找边随口应答道:“姐,那总会有机会的。”

    正在厨房洗鱼,洗菜的何雨莲,忽然听到一阵阵强烈地震颤耳膜,搅动神经,直冲击着脑门的乐曲声声袭来,旋律急转的乐感震动着地板,也震撼着何雨莲,使她忍不住向厨房外的客厅里倾身探出头去张望,只见霁莲跟着乐声,踏着舞步在练习拉丁舞。

    见此,何雨莲眉间竟收缩起来,在轻轻要关上厨房门的一瞬间,她的眼光无意扫过了挂爷爷那幅画的墙面,见爷爷的那幅《月光下的并蒂莲》竟不翼而飞,心头不由一骇,震惊地喊出:“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把菜都洗好,锅里的油也热了,何雨莲拎起鱼滑入油锅时,强烈且急转的乐曲声又突然猛响在她的耳边。回头看,是霁莲拉开门,将身靠在门框上在喘气。

    “这是什么曲子啊?吵是吵得来。”

    “是〈马刀舞曲〉呀,我就喜欢这样的曲子。热烈、奔放、刺激、兴奋。”.

    “好像拉丁舞曲子不都是这样吵的吧?去把DVD关了吧。”

    “爸把我的许多碟片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找不到,我就放这首曲子来练了。”霁莲说着,转身到客厅里去关上了DVD,客厅里立刻就显得安静得多了。

    何霁莲走过来,依然将身靠在门框上,拿了毛巾擦脸,擦颈脖,同时哼着《马刀舞曲》的节奏,神情仍沉浸在热烈、奔放、刺激与兴奋中。

    “姐,我在跳舞时身体过于紧绷,弄得面部表情紧张得不得了,刚才就是在练身体肌肉的收紧和放松问题,还有,是与舞伴眼神的交流,我都把握不好。”

    “你跟我说跳舞,我却不知道如何与你交换感受。姐不会跳拉丁舞,也不会去学。”何雨莲边cāo弄着锅勺边回答霁莲。

    “姐,老师要求我,跳舞时要与舞伴有眼神的交流。可是有的臭男人,用**辣的眼睛盯着不放,个个倒像是只红眼狼,好像恨不得把我当兔子,好带到窝里去吃了,这叫我怎么和他们交流啊!对这种人我倒不是怕,而是觉得极其的讨厌,毫无绅士的风度!”霁莲话虽这么说,但,仰起头,面朝房顶,将双手拢了拢后垂的头发,再用力左右地甩了甩,那张开的嘴显出笑嘻嘻的神情,看来是非常非常的开心,兴奋。

    “那,你在挑选舞伴时心里有个数好喽。”何雨莲则嘴角略显微笑地答道。

    “伦巴!恰恰!桑巴!吉特巴!嗨!!不要说跳,就是喊喊这些名称我都觉得是浑身有劲!姐,你真不知道,跳拉丁舞真的是很有劲的哎!”何霁莲情趣昂然地说着走到水斗边去搓毛巾。

    “霁莲,好像有人在敲门,你去看看。”何雨莲忽听到敲门声,就呼叫霁莲去开门。

    “嗳,是像有人在敲门。”何霁莲答应着,挂好毛巾赶紧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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