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那酥麻的感觉,让莫怀远微微回了神。
想公事的时候他脸色是会看起来严肃些,可能有些吓到她了,心下一软,他宽阔的背转过去,起身,那小女人险些从他背上滑下来,被他掐着腰抱到前面来,托着她后颈柔软的发吻上去,她闷哼一声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本来推搡的动作逐渐变成了迎合,乖巧柔软得让人有点崩溃。
莫怀远均匀的气息也因这深吻而变得粗重起来。
“饿了呀……”她小手纠缠着他的衬衫领口,不满地偷出一点呼吸嗫嚅说道狸。
莫怀远重新纠缠住她的小舌,含糊低哑道:“我也很饿……然然,是不是要先喂饱我,再叫我放你去……”
那火热的气息,终是勾得她不得不缠紧了他的脖子,从最初的微微抵抗,到情不自禁地迎上去,这个男人的魅力,当真是如罂粟一般的。
莫怀远跌跌撞撞地抱她挤到墙壁上,大手在她宽松的家居衬衫里肆意疼爱了一番,挤开她羞涩的双腿,大掌托抱住她的臀往下将长指深深喂.入,她轻颤了一下小身子紧绷起来,耳边她娇美的吟声发颤,弓起的腰身不知是在抗拒还是迎合他的侵入,一时间浴火燎原,莫怀远紧紧抵着她的那处越来越硬,钢铁一般,有着势如破竹蠢.蠢欲动的力量,那小女人在水深火热中只觉得,下面很痒很渴望,想叫他现在就深深撞进来……肚子却猛地咕噜一声,轻微却突兀地打破了这灼灼燃烧的激情,迷蒙中的小女人猛然僵住,反应过来后一时间羞得爆红的小脸快要滴出血来,莫怀远原本也强忍不下去了,听到这声只觉得可爱,他知道,知道她也想要透了,但总不能,真让她饿着肚子,跟自己做.爱……
嘴角勾起魅惑的浅笑,他嗓音低哑地安慰着羞愤赧然的她,一下下疼爱地浅吻,最终她才将深埋在他颈间的头抬起,发丝凌乱,抬起艳若桃花的小脸咬他一口,他绛红色的薄唇凑过来,轻吻她的唇角,叫她把紧缩到他手指都发疼的下面松一点,他好出来……
粘腻的凉液,沾在他修长好看、动起来带一丝艺术感的手指间,如同每时每刻都跳跃在她滚烫的心上一般。
莫怀远裹紧她,缠婂地亲了又亲,裹着满身未散的浴火,带她到餐桌前吃饭。
装修的风格是临走的那几天全数叫人重换的,大约换的都是那天去家具城时她挑的东西,也有一些是放在她网.购账号的购物车里的,那天在海防区跟她说起的时候,她就很开心,说想早点回来看一看。
回来后,看到了,她满心欢喜,如今能依偎在他怀里吃一份水晶虾饺,就更涨得满满的都是开心。
他那里还没完全下去,她看到了,脸一红。
不一会,却嘴里叼了一颗虾,凑上去喂给他吃,小手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按到了不该按的地方。
灯光下,莫怀远俊逸的脸浮起微微异样的情绪,凑上去接她喂来的食物,呼吸却越来越紧。
“做什么?嗯?”
他低哑浅笑着,嗓音里都透出了一丝渴望,尤其她娇软的身子挡着他的视线,什么都看不见,那一处却敏感察觉到她的触碰,一下下挑战着他的底线。
安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脸在微微发烫,手,却舍不得停。
“然然,你要玩火是不是?”
嗓音已经完全嘶哑,他低低问着,还在保持温柔。
“我没有见过……”那小女人嗫嚅着控诉,她其实只是好奇,也不甘心夜夜被它折磨却从来没有亲手掌控过它。
莫怀远简直说不出话来。
太多年跟着自己的右手过了,说起来好像应该习惯,但自己握和别人握的感觉,哪里能一样?
那触感和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他癫狂,更何况此时此刻碰着那儿的人……是她。
所以听到这句时,莫怀远几乎是要崩溃了。
“……”大手扣紧她的腰将她抱上来了一点,眸色已猩红,泛着一点点狂野的可怕,含住她的下唇,哑声道,“没见过,晚上就给你见,好不好?”
只是,除了见呢?
然然,你还想做什么?
那小女人脸蛋滚烫,被他哄得也极度不好意思,叹息一下,收回了发酸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埋低头颤抖着“嗯”了一声,莫怀远并不准她躲,勾起了她的下颚牢牢吻上去,连绵的深吻中散发出的狂
tang喜与包容,渐渐融化了她的尴尬羞涩,小手抱紧他,叹息着再次被他缠紧了舌重重地吻。
一顿饭,直吃到了一个小时以后去,饭快要冷了,才差不多勉强吃饱。
“要给京都那边打个电话吗?”饭后,他抚着她的发轻声说道,“来差不多四个多月,那边也已经入冬了,他应该,很想你。”
不知怎么就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安然抬起小脑袋看了一眼,想起前几日才在海防区见过陈伯的画面,想了很久,才勉强,点了点头。
“我给你拿手机,还是你要用我这里的座机打?”他贴着她的小脸,轻声问道。
“手机吧,”她说,末了又扯扯他的袖子,“拿我的。”
以往,她跟莫怀远也是如此亲密,但从没有在深夜时候部分彼此拿着他的手机打电话回家的习惯,听了这句,莫怀远神色顿了顿,但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去拿了她的手机过来。
安然给安湛予打电话的时候,总是心神不定的,一沉默就很不安,必须要莫怀远在场。
他要去收拾一下吃完饭后的残羹饭盒,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住。
于是不去,坐下来,将她抱上膝盖坐进自己怀里,抚着她的头发听他跟安湛予打电话。今天,他本没这样心思的,不过是在车上跟邹衍说了几句,才突兀地想起这些来,觉得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他的确是没什么亲人可记挂、也无枝可依无人可靠的,但她,安然,她不一样。
他总是想要给她最好的,即使给不了所有,也要保证她目前拥有的,都是最好。
安湛予看起来,是在忙,但,还是急忙推了所有事,接起了小女儿的电话。
“嗯,都挺好的。”
“没有,我前段时间去海防区的时候才见到的陈伯,他也挺好的,挺硬朗的。”
“嗯。”
“莫怀远……”她边说边抬起了头来,水眸清澈见底,对着听筒说,“他不错。前段时间那个事,就是误会,我没和他去外面跟人吃饭,而且,是他付的钱。”
那边,安湛予听了这些,点点头,关于那件事他之后听人说起过,这样的做事风格,是莫怀远的风格不假。
讲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起来。
莫怀远握住了她揪着自己衣服揉着的小手,安抚她的躁动。
那边,安湛予却不知道问了句什么,她的身体微微一僵。
“啊……”她含糊地应着,“是有这么一回事。”
安湛予前些天让曹坤查莫怀远跟曲家的事,查的模棱两可,因为曲蔚蓝那边不是个喜欢折腾事的主儿,传不出什么可信的风声,倒是市政里多嘴的人疯传,说是莫怀远移情别恋,甩了那位省长千金。
再往下问,安然就彻底不知道该怎么答了。
难道要实话跟父亲说,他眼也不眨一下地拒绝了曲蔚蓝,是因为她吗?
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怎么想怎么觉得自然,可一旦父亲问起,两人需要面对自己父亲的时候,安然就突然不安起来,脸上的血色退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一样。
身边的男人还紧紧抱着她,一下下温柔的抚着她的发,她突然,就慌了。
于是,不管安湛予问了多少句,这边的安然,都只是攥紧了手机,晶亮的眼神无措地看着他的衬衫扣子,呼吸困难一样的沉默。
“你跟怀远,闹矛盾了?”
安湛予故作轻松,浅笑温柔的问了她一句。
不像的。
照陈老说的,两个孩子在海防区的时候还好好的,这一回来,难道就闹了矛盾不好了?不会。
而且安然,在没人提醒的时候,是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能这样操心着她的父母,她的家庭关系的人,这世上的人全捋完了,也就只有,他莫怀远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