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分钟之后,陈羽和李青青都准备完毕,看着李青青那淡淡的状,陈羽的心里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感觉,之前陈羽也就觉得李青青只不过是胸大,现在看来,并不仅仅是这样的,只要有好的着装,李青青便可以从一个灰姑娘脱变成一个美丽的公主。
这个时候,小张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依旧是那一辆玛萨拉蒂,见到陈羽和李青青出来,小张也是缓缓的松了口气,要是陈羽迟到,他小张的饭碗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少爷,我们接下来要去森德大酒店,大概十分钟能够到达。”小张一上来就给陈羽讲解接下来的目的地,不过这些都是多余的,因为这些在之前,陈柳涵就已经给陈羽说过很多遍了。
陈羽轻轻的拉着李青青的小手,上车之后,在车中两人无话,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玛萨拉蒂缓缓的停在了森德大酒店的门前,陈羽面带微笑,拉着李青青下来车。
森德大酒店是在黄沙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店,自然也是陈氏集团旗下的一部分,选择在这六星级的酒店,自然是有身份的人能够在这里消费的起的。
在门前,一排迎宾小姐面带着标准的微笑站在红地毯的两侧,见到陈羽前来,全都弯腰鞠躬,表示礼貌,欢迎。
陈羽拉着脸上全是红润,又有些惊慌的李青青,缓步的朝着大门走去,原本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往往会在这个时候,冒出几个不长眼的家伙。
“等等,今天森德大酒店已经被陈氏集团包下来了,没有邀请函的人,不允许进去的,请出示你的邀请函。”这时候,门口突然的走出了一名约二十出头的男子,挡在了陈羽的面前。
陈羽一愣,顿时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既然陈氏集团的人已经注意到了自己,那么就一定自己长什么样,那么这些人的出现,无非是想要给自己来个下马威。
不过陈羽也感到麻烦,邀请函什么的,陈羽从来就没有听陈柳涵提起过,陈氏家族集会,有没有外人,怎么会有什么邀请函的。
“邀请函?什么东西?”陈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淡淡的说道。
“没有邀请函,那么不好意思,你不能进去。”那男子张开双手,阻挡住了陈羽的去路,准备将陈羽拒之门外。
“可笑,我陈家来集会,还从来没有说需要什么邀请函的,我要进去,睡也拦不住。”陈羽不屑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突然的认出了这人是谁。
眼前的男子是他二伯陈旭阳的二儿子陈小阳,是一名典型的纨绔子弟,整天不务正业,就知道泡吧过夜生活,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在陈氏家族出了名了。
“这是规定,你没有,就不能进去。”陈小阳依旧挡在陈羽的面前,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
“规定是你定的?什么狗屁,我要进去,谁也阻止不了我。”陈羽顿时就有了恨意,除了陈柳涵,对于陈氏集团的每一个人,陈羽都想要将恨意发泄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陈羽眉头一皱,右脚已经踮起,准备一脚将这陈小阳踢开,让陈氏集团来什么下马威,这下陈羽要倒过来给陈氏集团一个真正的下马威,知道他陈羽,他陈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可是,说时迟,那时快,还没有等陈羽反应过来,一旁的李青青已经一脚踢了出去,正好踢在了陈小阳的下体,那一脚,力度绝对够。
“啊…”陈小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是非常的憋屈,下体一阵剧痛传来,身体直接在地上打滚,死死的捂住自己的下体,惨叫起来。
周围的服务员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一回事,也没有人敢上来阻拦,只是脸sè难堪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陈小阳。
“李青青,你怎么就突然出脚了?我都还没有发信号呢?”陈羽不禁惊讶的看着已经恢复了淑女样子的李青青,不解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看到这种人就特别的不爽,脚就不自觉的踢了出去,不会有事吧?”李青青有些委屈的说道,好像这不是她自愿的一样。
“没事,不就是一只阿猫阿狗么?踢了活该,这样做,才配的起我现在的作风,等会你见一个,爆一个,我都保证你没事的,放心吧。”陈羽笑着说道,对于这些专门来找茬的人,陈羽自然是不会和他们客气。
而陈羽要的,也就是现在这样的效果,下马威嘛,就是要狠,而这样做,上面那些迂腐的家伙也不敢说什么,毕竟是那么想要找茬,怪不得他人。
“那就好,我怕等会做错了什么,早说了我不来了,你硬是拉着我来,倒是我惹了什么麻烦,你可不要怪我。”李青青小声的说道,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有什么想法,尽管做,记住,我们今天来,不是来做客的,是来踢馆的。”陈羽依旧保持这笑容,他觉得,今天带李青青来陈家集会,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陈羽和李青青在走道上毫无遮掩的说着,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却像是一种无比威严的挑战,也是一种秀恩爱。
陈羽没有去在意他人的看法,而是带着李青青直接走进的森德的大门,没有走几步,陈羽有停下了脚步,反头对着角落的摄像头非常霸气的说道:“阿猫阿狗请绕道,不然,来一个,我宰一个。”
于此同时,整座森德大厦的监控室,一名中年男子紧握着拳头,愤怒的盯着显示屏幕,心中的怒火无处散发,有了一种将那显示屏幕之中的陈羽碎尸万段,也就差把仙尸屏幕给砸碎了。
“陈羽,你给我等着,既然你敢来,就有你好看的,三年前没有你家的人赶出陈氏家族,是你们的运气,三年后的今天,你们依然逃脱不了成为丧家之犬的结局,哼。”中年男子憋了很久,在恨声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让周围在监控的几人都感到了一股惧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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