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r国的忍者退走,鲁大海和张二牛两人全身一放松,整个瘫坐在地上,他们早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要是赢烈再晚来一点,估计这俩就该被对方干掉了.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暗自庆幸还好叶天算无遗策,早早的就找了赢烈来帮忙,否则自己三人绝对会被那群狗日的忍者算计了。
从这一点上,两人都十分佩服叶天看人的能力。毕竟赢烈在这之前,也算是他们的敌人,叶天竟然能够把自己一方的性命拜托到此人身上,不得不说叶天的眼光和胆略。
“叶天,你给我留的消息说,你查到幕后主使了,是谁?是这帮r国人?”
赢烈控制着黄金铜头铁额一屁股坐在地上,瓮声瓮气的说道。他这次来帮忙,一来是为了还叶天的人情,二来也是要找当初算计的幕后主使报仇。
叶天给他的留言里说,查到了对方是什么人,这才让他心急火燎的赶过来,否则即便是他会来,但是是否能够及时赶到帮叶天解围,还真不好说。
叶天一边咬着牙处理着身上的伤口,一边说道:“应该说不完全是r国人,但是确实跟r国人有关。”
如果黄金铜头铁额能够翻白眼的话,赢烈此时一定控制它拼命翻白眼,叶天这话说得跟废话差不多。
叶天用力拉紧包裹伤口的纱布,继续道:“知道高武是谁吧?”
赢烈没好气的道:“废话!虽然我赢家是传承自上古时期的古老家族,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赢家是个封闭的家族。国家前任总理,这谁不知道……不对,叶天,你不会是想说这位高总理就是那个神秘的幕后主使吧?”
叶天找了棵树,懒洋洋的靠上去,“就是他,根据我的调查,高武是r国人的后裔,这件事的背后,应该有r国人的影子。”
想了想,叶天继续道:“不过,从今天晚上r国人对我们的袭杀来看,似乎高武跟r国人并没有我之前想象的这么密切。”
赢烈对于整件事并不了解,只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叶天,等待他进一步的解释。当然在黄金铜头铁额脸上,依旧万年不变的那副面孔。
叶天想了想道:“这次r国忍者对我们的袭杀,高武并没有参与,这不太符合常理。”
赢烈哂道:“这有什么,也许是那个叫北岛康成的家伙自信能够解决掉你。”
叶天摇了摇头,“你不了解高武,而我对于这个人非常了解。他坚持的理念就是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不管北岛康成有多自信能够干掉我,正常情况下,高武都会将他手上的力量派出来,参与今晚的这次袭杀。现在的情况是高武的人没有出现,说明其中一定有问题。”
叶天摸了摸鼻子,“如果我猜得不错,高武很可能有了别的心思。”
赢烈反应很快,他马上把握到了叶天的意思,“你是说高武希望你们三人跟北岛康成的人拼个两败俱伤?”
叶天点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了,我估计高武很有可能想拜托r国人的控制。毕竟,在r国人眼里,高武他就是一条狗,而不是什么前总理。我想,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狗。”
这时候,鲁大海和张二牛两人也恢复了一点力气,走到叶天身边坐下。
“头儿,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咱仨现在这情况,没有十天半个月的恢复不过来。”
张二牛有些郁闷的说道,虽然是以寡敌众,但是被小鬼子整成现在这操性,还是让他觉得相当不爽。
叶天微微皱了皱眉头,先是看向赢烈,道:“赢烈,你有什么计划?”
赢烈摊了摊双手,“没有,这次听你的。我知道高武不好惹,而且我对他不了解,这次听你的。”
叶天微微一颔首,道:“先找个隐蔽的地方养伤,暗地里观察一下局面再说,虽说希望不大,但是如果高武和r国方面决裂的话,那就天理想了。”
……
“八嘎!那个黄金人像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r国人的一处秘密据点里,全身无力的北岛康成软瘫在一张太师椅了,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但是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他此时满腔的怒火都快要爆炸了。
也难怪他如此愤慨,原本马上就要将最恐怖的对手击杀,结果半路上冒出来一个全身闪着金光的大家伙,不但将叶天三人救下,还杀了他不少手下。
这时,站在北岛康成身后,一名看似北岛康成智囊的中年男子一脸若有所思的开口道:“宗主,这次行动的失败,在我看来,高武君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北岛康成脸色微变,道:“渡边,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高武君为了大r帝国,在z国冒死潜伏了数十年,对此我也是非常钦佩的。如果没有依据,不要随便怀疑高武君。”
中年男子叫渡边淳一,是北岛康成的心腹手下,北岛康成的很多计划都是这个渡边淳一制定的,可以说,在一刀流中,渡边淳一的影响力仅仅只在北岛康成之下。
渡边淳一微微一躬身,道:“是,宗主,高武君的功劳不容抹杀。但是这一次,很明显,高武君提供给我们的资料有问题。首先对于叶天个人武力的评价太低了,在高武君提供给我们的资料里,对于叶天的武力评估,只是一流高手。但是宗主跟叶天交过手,他仅仅只是一流高手么?”
北岛康成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是,叶天绝对是超一流高手,甚至说他是顶尖高手也不为过,至少他想不出来,他知道的那几位一流高手,无论是巴西的“巨蟒”胡里奥,还是e国的“黑熊”卡卡耶夫,都没有击杀叶天的把握。
渡边淳一继续道:“其次,也是我最想不通的一点,以高武君的能力,对于叶天的情况应该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但是在资料中却只字未提那个黄金人像,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