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城市,在这个下雨又刮风的深夜,大街上的车流与行人虽然已经渐渐稀少,但却依然还有一部分人正在匆匆行走在大街风雨之中。
当听到那五个保镖大喊声之后,路上的行人顿时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新闻,纷纷便朝悬壶集团总部大楼门口汇聚而去。对于这种围观看热闹的事情,总是一些人的特殊喜好,哪怕出事的人是自己的家人,在前一刻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围上去!
与此同时,悬壶集团总部大楼中的人也被这急促而又惊惧的呼喊声惊动,纷纷奔出大楼朝门口围了过来。只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原本冷清的大楼门口,顿时便围堵了近百人的圈子。
苍猊知道,在过不了多久jǐng察便会赶到这里,但是他还是不紧不慢的将所有的行头装好,压抑着心中一阵阵的反胃,开始大步朝楼下走去。
若是寻常人,在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多半早已经溜之大吉了,总不能等着jǐng察来封锁现场严密搜查。但是苍猊却不是寻常人,他背着自己拆卸完的行头下了居民楼,取出一把伞。撑开后竟然像那些众多闲来无事的围观者一样,大步朝悬壶集团总部大楼的门口奔去。
的确,他现在走的很是急促,似乎生怕错过了这一场极度刺激的好戏。来到人群中后,他看到了段印雄的面目上已经被血染成了红sè,身体无力的躺在地上,眼睛竟然还是睁着的,他似乎在临死前都不会相信自己在这样严密的保护下还会被人暗杀。
苍猊只看了段印雄一眼,便觉腹中翻江倒海,险些就此呕吐出来。他强行忍住,转过脸对站在自己身旁的一个陌生中年道:“老哥,这人是谁啊?”
那中年见他连段印雄都不认识,一边摇头一边惊异的小声道:“这个人你都不认识啊?他就是悬壶集团老总段印雄。不过眼下看来好像已经被人给杀了!”
苍猊皱着眉摇摇头,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接着才转过身,朝着那霓虹幻化的大街走去,他是该回去休息了!
又是这间不大的小屋,淡红sè的墙壁,暗黄sè的门,房子外面的花草泥土眼下已经被雨水打湿。苍猊感觉累极了,做这种事不仅很费体力,而且更费心神。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帝尊豪都中依旧是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来往此地的人,似乎永远都感觉不到疲惫,有得只是夜夜**时时刺激,在这里说是做梦都不为过。
苍猊打开门时,屋子里已经有一个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并不是昨天晚上陪他的那个妩媚女人,而是一个极为英武又极为惊艳的女人。虽然她脸上不施粉黛,但那蛾眉轻舒妙目闪动流苏樱唇的风姿与魅力,却是任何男人都似乎不能抗拒的。
她的身段很好,纤腰如柳不堪一握,修长的双腿正掩在一段紫sè的长裙下,露出的部分白皙而润滑。但最吸引人的莫过于她那依然坚挺的酥胸,低胸衣衫之下,浑圆的玉峰露出一大片,峰壑深陷,微微显出一丝粉sè。圆润高跷的美臀虽然隐在长裙之下,却依然掩饰不住的微微凸起,给人以无尽的遐想和思慕。
这个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绵绵诱惑力,只怕凡是见到她的男人多半都会情不自禁的任其摆布,就连眼下的苍猊也抵御不了这种诱惑。
他的眼神只在这女人身上扫了一眼,接着就赶忙将目光移向了别的地方,口中木讷道:“水姐,你找我有事?”
那女人微微一笑,纤纤十指轻轻一挥,示意苍猊坐下,眼中流苏不断,声音妙曼道:“事情办完了?”
苍猊点点头,依然没有抬眼看这女人,道:“办完了,一枪毙命!”
那女人笑的更灿烂了,仿若三月初绽的花蕾,点点头道:“我知道只要你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呐,这是你这次的报酬!”那女人说着,从衣兜里拿出一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打眼一瞧,约莫都在十万左右。
苍猊没有推辞,脸sè肃然的伸手接过了那一沓钱,也不点,转身打开身后的一个保险箱,将多半放在了里面。然后又回过身来对那个女人道:“水姐想必是有事才来这里吧?是不是又有事情要我做?”
水姐收起了笑脸,神sè变得严肃,开口道:“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确,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我也知道你已经不想再继续做这种事了,虽然你以前是特战队员,但不管是谁,持续做一件枯燥乏味的事,最终也会受不了的。水姐理解你,所以,这件事就是你最后一次做吧!”
苍猊点点头:“水姐,你说吧,这次是谁?”
“慕容久!”水姐轻轻的说了三个字,但是这三个字方一出口,苍猊的神sè顿时便变得煞白起来,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能令人心跳加速瞳孔圆睁了。
苍猊的双目猛然抬了起来,忍不住再次看了水姐一眼,而且,这一眼扫落后,竟然许久都没有离开水姐的面容。
苍猊的嘴唇动了动,道:“是不是控制十三个省生意的那个军火商——慕容久,人们常叫他久叔?”
水姐点点头:“不错,就是他!是不是觉得很有压力?”
苍猊没有回答水姐的这个问题,却话头一转道:“为什么是我去,而不是花狐貂、夜枭或者雪豹?”
水姐听到这三个名字,心中顿时黯然,眉头一皱道:“若放在以前,夜枭无疑是你们四个人中最优秀的,可是现在,他已经变成了废人一个,你也知道,自从上次出手他失去了左臂,从此后,他就再也没有办成过一件事。眼下雪豹远在L省不能回来,花狐貂的水准与身手和你比起来可是差了不少,他虽然头脑好用,却总是一些小聪明。若是让他去,无疑是过去送死!”
“那我去就不是送死了?”苍猊冷冷道。
水姐秀眉一挑道:“我信得过你,你难道还信不过自己么?我知道这件事情比往rì任何一次行动都要凶险百倍,但是,以你从开始做这种事开始,几乎是无往不利,哪怕一次比一次凶险,但你总是能如期将事情做好。这件事,我想也不会例外!”
水姐的声音虽然婉转,但语气却似充满了力量,哪怕是在无能的男人,只要听了她的这一番话,只怕顿时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况且她眼前的这个男人,无疑是男人中的上佳之选。
苍猊没有说话,微微顿了顿,点点头道:“什么时候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