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2007年8月9rì,现在是晚上十点整。
……
今天,我决定正式开始讲我自己的故事了。因为总感觉,未来不久的某一天,我就将死去,再没有人知道。
嗯……
(主人公似乎把不准该从什么地方讲起。)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我都会到窗前来。对面的那对夫妻把洗澡间装在阳台上,没有帘子,透过散光玻璃,可以隐约看到女人洗澡的样子,偶尔是夫妻一起洗澡的样子。
模糊中的**,对男人是充满诱惑的。
女主人的身材很好,很丰满,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看了看表,也差不多该出来了。
……
(似乎是在等。)
出来了。今天是绿sè睡衣,昨天是红sè的,她好像对这两种颜sè情有独钟,总是交替着穿。
透过散光玻璃,模糊的影子里,看得见她上上下下在忙乎着什么,应该在调整水温吧。然后,就看到她身上颜sè一变,大概是脱掉睡衣了,黄sè的灯光和身体是一个颜sè的,只有头发透过玻璃显示出来,接着气雾变把一切都变得朦胧了,头发也不那么清晰了。
只有她时远时近地靠近玻璃时,才又显出她的身体轮廓,那对硕大的Ru房也会透过玻璃,发shè出诱人的光芒。
今天结束得早。前天,他夫妻俩,边洗边干那事,影子投shè在玻璃上,那叫一个过瘾。
等她洗完,我才回到卧室里,然后才能好好地思考,入睡。这种感觉,就像吸烟一样,你总会在某一个时刻想起,然后就被抓住,直到你再吸入。我对烟是不排斥的,而且我只抽一种烟。烟和女人,大概是都难以抵御的吧。
……
(听口气,主人公好像有点卡壳了!)
那我,说说我的工作吧。
今天,女老板又发脾气了,是那种歇斯底里的,整个办公室里都是她的声音。
“养你们还不如养狗。别人都把电话打到家里了,你们都叫都不叫一声。”
另外两个保镖都没有说话。实话说,当时我很想上去,扇她两巴掌,但是忍住了。这已经是我的第三个老板了,再被辞退,我可能就只能去当保安了。
(他的记忆力非常好,记得每一个动作、细节和语言,但在描述中经常反复。全文呈现,读者很可能会看不明白,因为语气是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因此,我只能稍作处理。)
“你们说自己说,怎么办?”鸦雀无声。我在心里暗骂到,打电话,我们有个屁办法,又不是杀到家里来了。
“报jǐng吧。”大个子说。
“报jǐng。报jǐng有个屁用。没把枪指在我头上,jǐng察他妈的连个屁也不放。”老板大怒,丰满的前胸剧烈地抖动着。
这两坨肉,可为她拉到了不少生意,我在心底暗暗地想。
“你看什么?”女老板径直朝走了过来,啪啪,就扇了我两巴掌。
我握紧拳头,一动不动。因为我已经没钱了,一分钱都没有了,如果再挣不到钱,阿妹的手术就得拖到明年了。
“你还敢抬头。”女老板见我没有丝毫的惧意,又冲了过来。
大个子一把抱住女老板,在耳边嘀咕了两句,她才冷静下来。
“你们都给我滚!”
三人转身都出去了。其实从当保镖开始,我就没少遇到抢劫、绑票的玩意儿。主人们撕心裂肺的哭声,会让我们纠结,但是很少会引发我们的同情心。就像你在医院里当医生,手术做多了,病人的痛苦就习以为常了。这不是没有职业道德,如果一定要下一个定义,这是一种职业病。
……
(停顿)
这个,大个子和二愣两个人,是我新结识的朋友。大个子膀大腰圆,脑子灵活,说圆滑也不过分,一直负责拉生意,实际上身手一般。二愣非常敏锐,侦察兵出身,临场反应非常快,身手了得。
大个子之所以把我拉来,纯粹因为我武功好。听他自己说,是看见第二个老板教训我的时候,我一拳砸断了他的红木桌角。
(厉害!)
“你们谁有钱,借我三百?”我问。
“我没钱了。”大个子摊摊手。
二愣没有说话,抬起右脚,脱掉鞋子,脱下袜子,拿出了三百块钱,把剩下的二十块钱收了回去。
我接过来了,一股子臊味,但是心里暖暖的。
二愣看出我想说话,立即摆摆手制止我,径直出去了,这小子不来虚的。
我立即就往医院奔去,交了二百元的医药费,买了三十元的饭和水果,赶到阿妹的病房。
阿妹看到我很开心,我也是。对她,我有着浓浓的眷念。只要一看到她,我就心里踏实,就感觉人生还有意义。
(说完他停顿了一小会,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当然,她也是我和正常世界唯一的联系。在她的眼睛里,我可以感觉自己还是一个正常人。
先说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