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已被包的水泄不通,里面也是人声沸腾。因为先前限制人数的原因,所以里面还不算太乱。台下首席有四坐,三坐至此还空空如也。末坐一个身穿华衣,气宇轩昂,满脸痞气的纨绔子弟。如果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京城首富的小儿子欧阳飘逸了。
其他三坐想必肯定也是常来夜来香的大有来头的人物。湛雪大概估了一下,就厅中怎么说也有百余人以上。就一人一百两,至少也有一千两吧!
众人见老鸨对一瘦长男子恭敬有加,都不禁露出疑惑的表情。不只是谁说了一句,他不就是那天不要美女,偏要老妈子的公子哥嘛!
这语一出,吸嘘声四起,大家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的神色。香儿小脸刹白,老鸨肥胖的脸此时也有些不好看。湛雪折扇一合,冷笑一声,视若无堵的走上楼去。
楼上暗阁,一黑衣男子静静的站在那里,自始至终他的眼光就没离开过湛雪,从她进来一直到群客嘲讽,她的表现平静的令人无语。眸中杀机一闪而过。湛雪几乎在别人的嗤之以鼻下走上楼梯进如黑衣男子的视线。
“久违了,湛雪小姐。”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湛雪淡笑,尽管他尽力克制,但敏感的她还是从他生硬的语气里听出一些不悦与讽刺。
轻笑一声,缓和了有些僵硬的气氛,“王公子,说笑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今天我就将夜来香交给你了,希望湛雪小姐不要让本人失望才好啊。”
湛雪淡笑,“那是自然。”黑依人冷笑,深深的看了一眼湛雪,破窗而去。
湛雪的笑渐渐僵在脸上,香儿抱怨道,“公子,这人真没人性。”
遥看窗外,幽幽道,“你错了,他不过是奉命行事。”
香儿不解,“怎么说,他不是这的老板吗?”
轻轻摇头,“但愿我猜错了。”但是以他的言行举止,怎么看都不象一个富家子弟,相反,他性情冷淡,不善言叹,浑身一股子晦暗的气息,这样的人,只有经常生活在黑暗中才有。若真是如此,夜来香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香儿太小,根本不懂得这里面的玄机,听着湛雪这前不搭后语的句子,虽然奇怪,却也懒的发问。反正这次郡住从大牢出来,人就变的古里古怪,但脾气却好了很多。这样的郡术她还是蛮喜欢的。
转角,略做停留,侧耳一听,确定无人跟踪后,转眼跳进另一间阁楼。阁内一白衣男子负手立于窗前,淡漠的脸上看上去接近不明。湛雪若在,定会发现此人非别人,正是被自己灌醉的南宫景良。忽然,耳膜微震,南宫景良淡淡的道,“你刚对她动了杀机?”
来人一怔,抱拳道,“主人,我…。”其实他确实对湛雪动了杀机,如不是想起主人的叮嘱,他敢打堵,司空湛雪绝不会到这。
南宫湛雪冷声道,“你可知她怀疑你了?”
“不可能。”来人脱口道。
南宫景良冷笑,“是不是很佩服她的胆识。”自嘲一笑,他自命非凡,女人对他来说连衣服都称不上,却一次一次被她震惊。第一次是在皇后寿辰,她一语惊人,暗含秋意,出口成章,为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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