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痕面色一寒,不再说话。湛雪趁此轻笑一声,“袁公公何必惊慌。本宫与王爷只是对公公略施惩戒罢了。好让公公知道,在这里谁是主,谁是奴才而已。”
袁福证实了心中所想,一喜,但马上就被怒气所代替。竟然把本公公玩弄于股掌之上。今日之仇,来日必报。心中虽是如此,但脸上确实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样。双膝跪地,乞求道,“王爷,王妃,奴才知错,请王爷王妃不计前嫌,放了老奴。”说的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湛雪被他哭的心上一软,软声道,“公公不必如此。”说完欲伸手去扶。不料,却被一个拦住,“王妃请自重,这样的奴才不配王妃动手搀扶。”
袁福闻言,可怜兮兮的严重趟过一点阴辣。总有一天,我会将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奴才知道,谁才是真真的奴才。
湛雪也是清眸中闪过一点讶异。抬眸,见江离痕饶有深意的看着她。心中一突,收回了手臂。转身,走到邺玺面前,轻轻一福,“皇子,见笑了。”
邺玺千年不化的眸子动了一下,“无妨。”
湛雪轻轻点头,“本宫想与皇子做一笔交易。”
“哦?说来听听。”
湛雪颔首,淡淡的道,“邺国与同国各司其职,按理说很少有交集,是吗?”
邺玺一怔,“王妃想说什么?”
湛雪道,“皇子莫急,本宫就是想知道皇子此来我同国所谓何事?”
邺玺一惊,暗道,莫非宗政王没告诉他什么,“想必王妃早有耳闻,邺国与同国边疆只有一丘之隔,两方战士平时各司其咎,井水不犯河水。可近期两方常常为了粮草之事屡起事端,好多次,引发战乱。所以本皇子才来问归国解决之道。”
“哦?那如果无法解决呢?”
邺玺皱眉,这个女人聪明的时候太过精明,笨的时候怎么如此之笨,“如若解决不了,本皇子会替贵国解决。”
“是吗?开战还是劝降?”
邺玺一怔,“这。。…”
“皇子可听过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
邺玺道,“王妃不妨明说。”
湛雪道,“邺国富饶,国泰民安,本宫想让皇子救济一下边疆,自然,本宫和王爷不会让皇子吃亏的。”
“什么意思?”
“就是本宫和王爷出资来买你邺国的粮食。”
邺玺心下一惊,原来这个女人打的这个算盘,“那本皇子要是不帮呢?”
湛雪轻笑,“皇子会的,如不是,皇子何必来者一趟呢?”
“你很聪明。”
湛雪淡笑,“皇子过奖,这些都是王爷的意思,本宫不过是说出来而已。”
邺玺轻笑,好一个一箭双雕之计。这样一来,即保护了宗政王的安全,又稳住了军心,“本皇子近期观看了一场斗舞,是在京城第一青楼演出的。不知王妃可曾听说。”
湛雪苍白的脸上闪过一点慌乱,“本宫不知。”
“哦?是吗?那可真是可惜了。”说话间露出淡淡的失望。江离痕闻言,脸色又冷了几分。
“那日看王妃起舞,真是让人焕然一新,“夜来香。”胡姬小姐的飞天舞也是让我垂怜。正好那日我拍卖得了一件衣裳,不如就赠与王妃当做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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