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算账!”
“来了,客官!”
那个满脸堆笑的小二‘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
楚飞云往桌上扔了五两银子慷慨道:“不用找了!”
转身就要上楼,却听身后店小二喊道:“客官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吗?”
“客官,这是您的房间的钥匙,上面刻有门牌号!”
“看我这脑子,把这事都忘了,多谢了!”
楚飞云接过钥匙再次转过身去。
“那个,客官…………”
店小二言语有些堵塞。
“还有事儿?”
店小二笑得有些猥琐,“是这样的,客官你付的银子少了三两半!”
“什么?少了三两半?”
“住店四两纹银,这顿饭四两半纹银!”
“什么?你不是说吃饭用不了多少钱的吗?”
楚飞云有些愤怒的说道。
“客官您先别急,我说的用不了多少钱指的是普通饭菜,可你那两个宠物点的‘红烧鲍鱼’、‘清蒸鱼翅’、‘干炸龙虾’、‘油焖熊掌’…还有那两瓶十年的‘十步倒’可都是我们店顶阶的酒菜了,所以才……”
楚飞云这下终于知道这个家伙为什么总在那傻笑了原来是因为宰到了自己这只肥羊了,又扔给了店小二四两银子,不过这次却没有慷慨的说社么不用找了之类的话,其实不是他不想而是自己今后这几天就指望这半两银子了。
楚飞云接过这最后的半两银子扛着白若琳转身向楼上走去,看着他已红的不能再红的漂亮脸庞无奈的说道:“这个家伙难道还擦胭脂水粉?一个大男人怎么弄得一身香味儿,还有这身上也是软绵绵的,一看就不怎么锻炼,他真的有六阶武者以上的实力?”
……
“水,水……!”
白若琳闭着眼睛紧邹眉头嘟囔道。
楚飞云左手搬着白若琳的脖子使其头略有抬高,右手缓缓的将水延期嘴角倒入。
“怎么这么热?不是吧,竟然发烧了,这酒劲这么大?”
楚飞云觉得其脖子处有些发热,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更是滚烫,一时焦急万分,立即叫店小二去找了大夫。
大夫来后只是简单的把了把脉,开了一副汤药,说只是其对酒有些过敏,才会有如此反应的吃点药,过一晚就会好的,最后大夫收了半两银子的出诊费和药钱就离开了。
而楚飞云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此时他已是身无分文了,今后的这几天咋办呢?难道还要去森林打猎?
这一晚可把楚飞云忙了个够呛,白若琳不停要水不说,中间还吐了两次,吐得二人满身都是,弄得满屋酒臭味儿。
无奈楚飞云把他扶起,一只手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把他披着的白色锦袍拽了下来,又打了一盆清水帮他擦了擦脸,自己也把脏衣服换去,又在了白若琳额头浮了块湿毛巾。
之后又想起自己已经没有替换的衣服了,并且好像白若琳这家伙连包袱都没带,无奈之下把二人的衣服都洗了。
回来时发现白若琳还没退热,就又给他换上了一块湿毛巾,本来楚飞云这几天就没太休息好,再加上又忙了这么长时间,最后竟是不知不觉趴在了白若琳身旁睡着了。
次日……
“啊……!”
一道足可穿云裂宵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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