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半左右,何振强掏出手机,拨弄起了电话薄。
“玲玲,睡了吗?”正在擦干头发的王玲看见桌子上的白色滑盖手机闪亮了一下,习惯性地拾起手机查看短信,发件人:何振强。
不过,王玲并没有马上回信息过去,过了10分钟,把睡前工作都做好了才开始按手机上的按键:“还没呢,刚洗簌完毕,你怎么还不睡?”
“想你了呗!”王玲几秒钟后收到信息。
“死性不改,还是那么油嘴滑舌。”
“喜欢你,这件事什么时候改过?”
王玲先是笑笑,然后恢复平静:“你妈还好吗?”
“多谢关心,那天谢谢你。”
“气什么,倒是那天觉得你和平时不大一样,你对你爸怎么那么刻薄?”
“没什么,你不需要知道。对了,你算算看,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何振强转移话题发信息回复道。
王玲见何振强不愿,也不勉强,回复:“不就几天没见吗?在医院。”
“不是这个意思,医院那次不算。”
“你这么来,的确,也该有半年没见了吧!”王玲这才意识到的确有一段时间了。
“202天5小时16分28秒”
“这么精确,真的假的?”王玲不置可否。
“你呢?”
“谁知道是不是你乱的数字?怎么?干嘛问这个?”王玲想尽快结束,快点睡觉。
“意思是约你星期六见。去玩。”
王玲翻开日历看了看,今天不就是星期五嘛!什么这个星期六,干脆明天不就好了嘛!
“明天没空!”明天其实有空的,只是自己好容易一个周末不想浪费掉这个休息的机会。不知道何振强还会舀什么招来对付自己。
王玲一直没睡,等回复,可是快20分钟过去了,没下文了。恐怕这就是传中的事实往往就是与意愿相反,想快睡偏偏睡不了。
夜里,王玲做了一场噩梦。梦里有一个刚出生的小孩,还有自己的哭喊声,前面的男人正在远去,头也不回,就这样远去。天灰蒙蒙,暗淡无光。左边有一个男人在向自己招手,这个男人带着一种古怪的笑,可感觉笑得又是那么真,那么甜。慢慢地,前面的男人不见了,左边的男人也在褪色,一点一点地变的透明,然后同样消失不见了,婴儿的哭声逐渐停下来,自己瘫倒在地上,地上冰冰的,湿湿的。最后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然后地开始陷落,像是在藻泽里一样,慢慢地下沉。自己哭着喊着挣扎着,可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眼看着自己快要被淹没,有一只手伸向自己,自己攥住它,没等看清这只手的主人,就醒来了。
王玲坐起在床上,感觉下面湿湿的:“该死。”原来自己来例假。王玲起床来到卫生间处理了一下,洗了一把脸,然后把床单换了下来,又上了床,看着床边的时钟显示:04:54。王玲在努力回想刚才那个梦,可怎么也记不起来。索性继续躺在床上,可怎么也没有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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