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儿先生欲动手动脚地解除伊妹的外衣,被伊妹把他的手给挡了回去,加上刚才伊妹的尖叫,把矮个儿先生弄得性起,怒火中烧,他索性硬扯下伊妹的外套,撕扯内衣,伊妹哪见过这个场面,拼了命用脚去踢,矮个儿先生个子虽小人却灵活,躲开了一脚,伊妹再踢出一脚,并用双手挥舞,护在胸前。矮个儿先生接住了最后一脚,用胳膊夹住伊妹的左腿,另一只手抓住伊妹的裤腰,使劲儿往外一拽,裤子就被扯了下来。伊妹穿的牛仔裤,没有系皮带,裤腰上的铜扣被扯掉,不知掉哪里去了。伊妹骂道:“畜生,畜生。”矮个儿先生却用枕头捂住伊妹的嘴巴,伊妹渐渐没有力气,晕了过去。矮个儿顺势扯下伊妹的内裤,掰开双腿,伊妹的身体完全曝光......矮个儿先生喘着粗气,褪下自己的裤子,拿那膨胀已久的活儿硬往里一阵阵地猛塞......伊妹疼得苏醒过来,床被弄得“咯吱咯吱”地响,她又开始呼救。
正在这时,门“乒乓”一声巨响,被人撞开,宋波站在门口,厉声喝道:“畜生,你在干什么?”矮个儿先生见有人来了,赶紧从伊妹的里面拔出来,迅速穿上内裤,抱着他的衣服跑了,伊妹已经瘫软在床上。矮个儿快速地跑出去。春燕姐进来,赶紧给伊妹搭上毛毯,遮住了羞处。大家陆续进来。看着这场面,惊得都愣在那里。大家上街,没有什么好买的,很快就折回了,没想到撞见这事。伊妹伏在枕头上哭,问什么都不说。大家没有了主意。
矮个儿在外面哭叫,说:“我不是人。连畜生都不如。伊妹,对不起,对不起啊。”
芭比迅速联系领导,说:“伊妹被欺负了。”领导说:“马上回来。”没过十分钟,领导就回来了。
两位领导了解了一下情况后,马上决定将此事移交司法机关。矮个儿“噗通”一下跪在领导面前,求告道:“请原谅我这一次吧,我真不是人。我对伊妹有好感,想通过这个方式让他接受我。没想到事情弄成这样子。”领导说:“这事,我们帮不了你。”说着,她们拨通了报警电话。公安局刑警迅速出动,比街上的巡警要高一个档次。警车没有挂车牌号,不知道是否是特权车,总之,刑警队的人,走到哪里都要显得高人一等。那些巡警见了刑警,往往都要退避三舍,惹不起,就夺得远远的。这样的案件发生了,伊妹饱受了屈辱,心里恨不得将矮个儿乱刀扎死,可又不甘心,这一辈子的幸福就在此地葬送。以后要是谈朋友、结婚,这都是阴影,将来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除非不结婚,也就用不着解释。况且在那个年代的人,大概都对贞操看得很重,失去了,就不是好女人,谁叫你没有保护好自己呢?给了坏人可趁之机。要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是好蛋,就不会招惹苍蝇飞来,蛋上满是苍蝇的,那蛋已经彻底坏了。谁能还伊妹一个清白呢?
公安刑侦部门迅速介入调查,对矮个儿进行了控制,带回局里讯问。并对现场做了勘验笔录,对伊妹进行了询问,并做了笔录,收集了相关的物证,然后分别向宋波和芭比做了证人询问笔录。一切都按照规矩行,很快就收工了。警方将收集到的物证拿到化验室进行化验,做了dna比对,没过多久,检验结果出来,正是矮个儿的东西。人证物证俱在,矮个儿也做了自认,这个案子铁板钉钉,确凿无疑了。很快地,此案移交区检察院,区检察院向法院提起公诉,矮个儿经过法院审判,判决有期徒刑三年。此案告一段落。矮个儿先生被收监执行,暂且不表。
伊妹受辱之后,茶饭不思,众人相劝,总也没用。眼看着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真是变化迅速,不是开玩笑的,同事们都很着急,领导们也着急了。于是领导和同事轮流过来相劝:“人已经关进去了,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将来,他的档案里就有这么不光彩的一笔记录,你呢,也不必苦坏了身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饭还是要吃的。明天你和余哥先去松岗。换个环境,也许好点。你看怎么样?”伊妹点点头。
她最担心的是她的双亲二老,如果听说这事,岂不更加伤心,再说二老双亲是她唯一的亲人,虽有哥哥嫂嫂,但他们相当自私,从来不为二老考虑,说来说去,还是她哥哥怕她嫂嫂,因着这层关系,二老想要得到儿子的贴心照顾,恐怕不能。惟独依靠女儿,女儿是娘的贴心袄,这个是十分贴切的比喻,事实也是如此。因此,她央求领导:“不要把这件丑事告诉她的家人。”领导满口答应,也巴不得人知道的越少越好。第二天,几乎所有同事都离开了江城市。同事们对这件事也羞于启齿,怎么会让这样的人来机构参加实习活动呢?这个假基督徒,甚至连不信的人都不如,嘴上说得好听,笔头描写也行,就是做出来的事不是人干的,还不如畜生。
姚德志他去到归州。归州就是一座小县城,也算是移民城市,因着最近在忙于搬家,库区的很多土地就要被淹,人们都纷纷向山上搬迁,政府也不知道将来要盖多少新房子,于是就不敢公开移民数量,也不公布有多少人要移民,还有的移民走了,又移民回来的。户口虽然销了,可是人还在山里住,没有户口,以后再找人,托关系,重新上了户口。总之,实际上移民搬迁没有那么多人。是人都比较恋旧,爱好自己的家乡,有一句话叫“故土难离”就是这个意思。
县民委负责接待,他们到达归州的第二天,被邀请去神农溪游玩。
当时归州没有大桥,过江,必须要通过轮渡。轮渡每一小时一班,他们的车赶到渡口时,刚好错过了上一班,只好排队,在第三辆车后面。领导不与县民委的领导在一起,只是和省里的陪同领导谈话。他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儿。江水泛黄,看样子最近雨水厉害,将山上的浮土都冲刷进了长江。父亲之河,变得非常温顺,是不是三峡大坝抬高了水位,将大江截留,从旁边引出泄洪沟渠,大坝以上的长江上游的江水,变得非常温顺,就像一个听话的孩子,没有父亲的雄风,也没有父亲的阳刚,反而像被骟的马一样,变得失去了斗志,从此变得像一名少女了。少女会成熟的,将来,少女嫁了人,就是少妇,少妇遇到家暴的丈夫,从此会变得桀骜不驯,久而久之,沉默的羔羊会怒吼,说不定少妇变成了泼妇,那么,三峡大坝上面的长江将变成一个高悬在华中、华东广大地区头上的巨大的脸盆,里面装满了水,只要到了极限,就有可能倾盆而下,整个地区将会被淹没。整个华中、江南将变成一片沼泽地,或者说,是一处沼泽地,整个华东,就是一片沼泽,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一切都没有改变。三峡大坝不存在,所有一切都不存在。像曹雪芹说的那样,“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领导说:“看样子小姚适合在公司做事。干脆我们的机构改成公司得了。”这个很明显,是想另立“中央”了。但目前还不能和总机构脱离关系,完全断奶,可能会死人的。路,得一步一步地走。
船来了,车子一辆接着一辆地开到船上,尽最大可能地把船装满。然后,船慢慢地离岸,到了江中心再掉头。船尾变船头,没过十分钟,船就靠拢了对岸,抛锚固定船只后,车辆开始一辆接一辆地有序向岸上驶去,当然,这通往山上的路,不是直的,而是沿着山势的变化,而蜿蜒起伏,最终通到对岸的东口镇。
穿过镇中心的一条公路,车沿着山脚,顺着一条河道边的柏油公路向前直奔。一直到两条河交汇的地方,有一座石拱桥,过了石拱桥,车开始向山上爬去。远山近水,潺潺水流声,虽在行驶的车上,也可以听到。
远处的山,断了一大截,仿佛是一位神仙,拿着巨斧砍掉了一半儿,剩下的一半,齐刷刷地树立在那里,露出赭色的肌肤来。山路崎岖,弯道很多,好在德志不晕车,否则若走这样的山路,恐怕不吐也差不多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车到沿渡河目的地。那里有很多两头尖尖的木船。许多穿着黄色救生衣的人坐在船头抽烟,在等着游客的光临。
从停车场到上小木船的位置,需要走一段下坡路,由于长期的旅游开发,下坡路都由石阶砌成,走起来不费力。不知是什么植物,发出一阵阵的沁人心脾的香味儿。
姚问负责带队的副局长,他说:“金银花开了,你看,在这儿,那儿也有。”姚德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如此。在灌木丛里,开着一些不起眼的小花,白的如银,黄的像金,都在一个枝子上长着,静悄悄地开放,放出阵阵清香,随着风飘散到很远的地方。
正走着,大姨妈齐老师“哎呀”一声,吓他们一跳,不知道她遇到啥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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