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志在洗澡,他妻子重新抱起孩子,一边喂奶一边看电视节目,德志听到电视机里播放着《康定情歌》,非常好听。一边洗一边听,一边回忆着和田文书做的时候,那种美妙的感觉。真的,没生孩子的女人,那里真是爽啊。生了孩子后,那里都大了点,感觉就是不同。
难怪有很多婚姻出现问题的家庭,性关系不和谐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加上,注意力转移到孩子身上,爱,倾注在孩子那里,丈夫就感觉到了寂寞。虽然天天在一起,好像不在一起,身体虽有接触,可是性趣却无,每天做一些机械动作,或者像每天给自行车打气,使用打气筒,简单、重复,无起伏,无变化,无味,无情,无性。
到了有**的碰撞,没有了**的结合,却没有**的融合;即便有了**的融合,却没有了情的交融,始终在打着擦边球,没有进入一个爱情的洞。
许多人感觉不到爱情,只是觉得有责任,有义务,却忽视了权利,结果导致了婚姻的程序化、程式化以及婚姻的机械性,即便看到了文章介绍的**部分,也是假装,那种尖叫,听起来特别地刺耳,却感觉不到爱情的痛彻心扉和灵里交融,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在不断地增加,这种痛苦,就像带着毒性的小嫩芽,遇到合适的土壤,湿度和温度,以及足够**的营养,嫩芽就会毫无阻拦地生长,无可挽回。
德志听着歌曲,想着心事,对妻子的愧疚,也随着洗澡水,流进了地板上面的下水洞里,德志做的事,那些肮脏的交易,丝毫没再感到羞耻。
洗完澡,德志出来,他妻子在逗孩子玩,孩子遇到播放广告的时候,高兴极了。孩子对其它节目毫无兴趣,对广告特别有兴趣,德志也弄不清为什么他的孩子会这样。问妻子,她也不知。
他妻子说:“孩子可能在我肚子里的时候,听到这广告声,就特别兴奋,踢我肚子,我还以为他也讨厌广告呢。谁知道是这么一个家伙,对广告有兴趣,产生好奇,很是激动。不管什么广告,他都来者不拒。”
德志说:“看来,咱们的儿子将来学个广告设计,有创意啊。或者从事别的和推销推广有关的职业,说不定是好事呢。”
她说:“你别说了,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却让儿子办,要想让别人做什么,首先自己要做。”
德志说:“我没有你的东西,你没我的东西,我想要让别人弄我,也不现实啊。”
她“咯咯咯”地笑了,过了好一阵子,然后她才说:“这个倒不假,谁叫你多长个东西的呢?”
德志说:“你不清楚。我在少年时期,每天晚上都要向上帝祷告,赐给我一个漂亮媳妇,真的,那时候,欲火攻心,却要求学,真是苦啊。把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根本没有释放的机会。”
她说:“那你怎么办呢?”
德志说:“真的不骗你,我在15岁的时候,有一次上体育课,做引体向上运动,当我双手拉住铁杠子的时候,做了几下,还行,再做,都没力气了。还想做。刚好,旁边有女生在旁边喊‘加油,加油!’我呢,就想逞能,表现表现,成为英雄。结果,用力一拉,底下的‘小弟弟’竟然狂泻起来,将我里面弄得湿漉漉一片。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他妻子问:“那你怎么下台的?”
德志说:“我说,做不了了,就下来,赶紧上厕所,为找有门的厕所,跑到男生宿舍去,用卷纸擦了干净。回来,装作没事人一样。实际上心里突突突地直跳,心,都差不多跳出了嗓子眼儿。看到那些女生,有的疑惑,有的嗤笑,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德志的妻子问:“那是青春期,男的在14岁左右,女的在12岁就有初潮。”
德志问:“什么叫‘初潮’?”
她说:“就是女孩子第一次来‘大姨妈’。”
德志说:“哦,那和男孩子有什么区别?”
她说:“男孩子的声音开始变粗,腋下和底下开始长毛。女生声音变细,那些部位也长毛。”
德志问:“那女孩子是怎么样的?”
她说:“我开始来的时候,吓个半死,说要死了,都流血了,还活不活的了,都是个问号。我奶奶说,没事,女孩都有的。”
德志笑了。
她继续说:“我妈说,你的胸脯要长,别害怕。就这样,是奶奶和妈妈给了我这些教育。”
德志说:“我父母没跟我讲过。我们的《生理卫生》课为什么不讲呢?”
她说:“你说的那一门课程,我们根本连书都没发。真正了解青春期知识,还是在上卫生专门学校时才掌握的。那时候,青春期已经过了。”
德志说:“是啊。那时候,我们对异性充满了好奇,但没有途径来了解。我就看看《生理卫生》里的那部分插图,可惜,只有解剖图,没有外面的,我就更渴望看到。教科书上没有,我就去书店和图书馆查找,结果还是不清不楚,心里没有一个完整的概念。”
她说:“那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德志说:“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过河,到新华书店找这方面的书。挤公共汽车,车上有卖票的,那时候车还很少,有两节车厢的那种。那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裤,但是材料是化纤的,里面没有穿别的。在拥挤的车厢里,我的前面刚好是一位女孩,她的臀部刚好顶着我的前面,随着车的摇晃,我的那个家伙不老实起来,随着车的摇晃,那家伙受到肉的摩擦,那女孩的臀部非常有弹性,那个东西顶着,擦着擦着,竟然射了,那女孩没有一点感觉。我却羞得满脸通红,车没到书店,我就下了车。找个地方处理那些黏糊糊的液体。”
她说:“啊,你是咸猪手。”
德志说:“冤枉啊!我是无意的。不过,少年时代,青春期的萌动,也许真的说不定是我故意靠近那女孩,为什么不是靠近大妈或者大婶呢,找个问题,没有人给我解答。从物理学上讲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从化学上讲,是气味的吸引。女孩子天生就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用使用任何香水,自然都有。我呢,可能就是受了那气味的引诱,才使我用我的‘小弟弟’去揩女孩子的油呢!”
她说:“你真是个大色狼!从小看大,三岁至老,你要害多少女生啊?”
德志说:“我实话实说,不掩饰什么,再说,我和你都是过来人了,都是孩子的爸爸妈妈了,说些往事,不怕丑。”
她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昨晚上怎么过的?”
德志见他妻子这么突然一问,心里有了鬼,不敢马上说,只是笑笑,想给自己的回答寻找最说得过去的理由。
想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近,德志走了桃花运,先是跟圆脸在江边那废弃的港口,然后再跟田文书在她家里,德志认为桃花应当在夏末秋初才合适。这时候,不冷不热,人的**在膨胀,在扩张,如才开垦的处女地,需要更多的种植和耕耘,才能保证秋天丰硕的收成。
那个扩张的贪婪,让许多人失去了本性,变得非常凶残,以至于完全像兽类了,那种兽性的发作,比火山爆发更猛烈,比地震来得更疾风暴雨势不可挡,而且根本无法预料无法控制事态的发展。这个**的闸门一打开,就像猛兽,像洪水,将荡涤所有一切的羞耻和良心。人类的底线,将会被这个贪婪,完全攻破,暴露在敌人的面前。结果就是,敌人得了胜利,狂妄地大笑。
德志的妻子追问道:“你不是实话实说吗?怎么了,昨晚怎么过的马上就忘了吗?”
德志笑着说:“我还不是一个人过,在村里的小旅馆里过。那里真吵,来往的大货车,深更半夜还要住宿、吃饭,看电视,还要打麻将,真受不了。出差真苦啊。”
她问:“是吗?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德志发觉妻子有些异样,毕竟自己心里不安,就不看,怕妻子看穿他的谎言,连忙看着电视节目,究竟电视里放着什么节目,他根本就不知道。有图像看不见,有声音听不到,这难道就是撒谎的代价吗?
德志最终看着妻子,看她下一步怎样做。
德志的妻子放下孩子,让他在地上爬着玩。自从上次去了圆脸姐姐家以后,她就模仿圆脸姐姐的作法,买了一些泡沫拼板,将地板用拖把拖得干干净净,再铺上拼板,让孩子在上面爬着玩,大人省心,小孩高兴,真的不错。
德志说:“我也没办法,太远了,我想赶回来,但是没有了末班车,要知道,从龙垭村到家三关集镇需要约一个小时,因那里在修铁路。到了集镇,再到小城县城,需要三四个小时,算来算去,时间不够,就不能赶回来。我知道这两天你特别想我,可我不能天天陪你啊。”
她“噗嗤”一笑,说:“我知道了。刚才是我试探你的,老公,我这两天都想疯了你啊,害怕你不要我,在家三关找‘野鸡’啊!你找,我也不反对,但是要注意安全,或者,跟‘野鸡’做了,就不要碰我,为了我和孩子的健康,你要洁身自好啊。”
德志心想,你哪里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上‘野鸡’,花钱买罪受,不如找良家妇女,像田文书那样的,安全绝对有保证,而且有套。
德志说:“放心啦,我爱你都来不及,哪里有闲工夫找那些女人呢?再说,那些残酷的**易,本身对‘野鸡’是不公平的,那些嫖客只图自己短暂的开心,有谁会关注那些女人的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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