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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受到打击,看到一个信心好的人,总是受尽磨难,从此,这件事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她的信心发生了动摇,但是在领导面前,还是装模作样,非常虔诚,甚至连她自己说的话,她自己听了都不相信。
到了九峰县,一切都要从头再来,她离开了主子,当然没有以前威风,再说,经过那次事件之后,刘小姐改变了策略,不给她一分钱的权力,所有借款都让余哥来经手,不让她染指经济。
她就像被阉割了一般,没有钱,多难受,这不,逮到大家在一起的时候,撸起袖子要跟大家玩,对于打牌,尹懋和德志都不爱,余哥还行,以前就是一赌棍,非常喜欢打牌,为此事他老婆没少找他麻烦,可是他不害怕,反而会更加肆无忌惮,他的作法,最终让他老婆失望透顶,最后完全放弃了努力,只是暗中为他祷告,让他走正路,别在邪路上越走越远。
金莲的号召,只有余哥响应,德志和尹懋都不沾,余哥再四请他们参与,德志觉得他们打牌,吵得厉害,想要读书,恐怕也没办法抵抗噪音,既然躲不过这场灾难,那就打吧。
德志一同意,尹懋就跟着上,头三盘还一盘一结账,后来就耍赖,余哥输了,不肯给钱,他说记账,想想记账也有好处,于是就记。每输一盘,就在名字后面画上一笔,余哥走背时运,竟然得了不少的正字,每输一盘,画上一个笔划,他自然输得最多,最后,他把牌一扔,就不来了。
余哥看得出来。德志不想再玩。尹懋玩这牌,也有点犯晕,有点像喝了酒那样的人。
不来,就不来。在这个过程中。余哥偷牌、换牌。然后夹带,用了不少的小动作,可还是输。看来,在金莲面前,他只是小菜一碟,他的小动作,躲不过金莲的眼睛,只有赌场高手,才能发现这个,想德志和尹懋还需要锻炼多时,才能达到金莲那个水准。金莲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要说读书不行,她的确在读书方面,比别人差,可在玩牌方面,却比别人强,如果她是男的,说不定会把他老婆给赌输掉。她在赌博的时候,精神高度集中,也很紧张,她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在暗示着什么,这是赌场上的规矩,只有行内的人才懂得。
打牌结束,收拾牌局的,还是金莲,没有谁会要那纸牌,德志和尹懋不会要。德志的爷爷喜欢赌博,但到了德志父亲那一辈,就不赌博了,知道勤俭节约,让他们的下一代人过得好一些。
德志也常常听他父亲讲他爷爷的故事,坚决不涉赌,不参与这样的活动,保证行得正,做个好人。
尹懋大概也是,祖上是地主,后来,也有治家格言,绝对不参与赌博,并且让自己的子女也不参与。赌博是一条不归路,没有参与的,也别尝试,参与的,赶紧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免得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到县城的任务完成了,然后又要下乡,到县城的好处就是,可以好好地吃一顿大餐,吃香喝辣,然后洗澡洗衣,休息,没有什么事,在这个问题上,大家都是一样的想法,这对大家都有好处,这个问题,绝对公平。对金莲来说,可能有些不公平,喝的酒都挺贵的,可她为了装淑女,她必须舍弃这些,再贵的酒,她也没有喝,她喝的,最贵的饮料还是赶不上白酒,谁让她底下不多长个东西来呢?没准,她也是这样想的。
这事,谁也不负责,她没长是她的事,和男同事们有嘛关系?她可能恨过父母,在她将手伸向善款那时候开始,她已经没有爱了,想到最多的,还是利己,利己,利己,有权不用,过期作废,她在项目村捞到的好处,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出事之后,领导对她的处理,更让人感到惊讶,她已经收买了领导,知道领导要什么,没准领导得到了好处,也就算了,不再追究她,只不过,刘小姐从此以后,不让她借款,要轮到她借款的时候,不知道是猴年还是马月。
有聚有散,第二天,各奔东西。金莲、余哥去西边,白鹳村地处深山,越往西走,越贫穷,自然条件越好;想要看上帝的创造,那里是首选的地方;尹懋、德志往东边走,柏松村在高山上,但是离汉人聚居区比较近,下了山,就能接触到所谓的汉人文明,各奔东西,各有各的岗位。
上了车,德志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白鹳村买没有买水管,如果买了,买谁的?这个问题没问,他心里还是有点捉摸不透,不知道余哥会不会否定这家水管商,也就是否定那个华忠虎。
在鄂西的时候,余哥可是一手遮天的,他一个人选择水管供应商,水管很贵,可还是买了,难道是那肥鸡起了作用?难道齐老师就图这个吗?
现在到了九峰县,购买水管,是项目款中的大头,去掉这部分开支,基本上项目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钱到了余哥手里,也会乱花,到了金莲手里,会偷偷装进自己腰包里一些,嘴上还要高喊虔诚和清白,她左手做的事,不让右手知道,左手沾满了血,还说没有受伤的。
两个人配搭,不知道怎样完成项目,也不知道会不会另辟捷径,去找新的水管商,这些事令人头疼。
关键是想要做个清廉的人,非常难,那些金钱的诱惑,让人迷失自己,那些金钱,在调戏着人性,让金莲中枪,但是没有倒下,继续勇猛前行,和她同行的,不是天使,却是魔鬼;保护她的,是和魔鬼同行的坏天使。
到了柏松村,德志又看到了梁马江,他见了他俩,赶紧打招呼,德志懒得理他,对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天天想着打牌赌博的人,他不会有好感。
尹懋做得好,勉强和他打招呼,自然,他跟梁马江的关系就好一些。梁马江不知道,抹了蜜的毒药,他要的就是这个,要不,他也不会不顾儿女上学要花钱,满足自己的私欲,去赌博,去过刺激的生活。这个人,可真让人头疼。
可能是为了惩罚他,他老婆也开始赌博,并且各自为政,各不管各,这是他们选择的生活。过瘾,快乐,没有远虑,没有近忧,很是惬意。
他一见德志和尹懋回来就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可能是昨天打麻将赢了钱,现在还在甜蜜中;也可能看到这两个租房客是个傻子,在穷乡僻壤租房,竟然给了不菲的房租,现在的年轻人都往大城市跑,谁还会到山沟沟里呢?
总之,他在笑,他笑得很诡异,令德志有些毛骨悚然,不过,他笑还是不笑,都是他的选择。
在德志租的房子前面,是一片荒地,看来,那里要开发了,有几个人在那里测量,其中,就有来支书,他看到德志他们来,但是德志没有看到他,刚上楼,他就打通了德志的电话,德志一接听,知道是来支书,就说:“来支书,我们已经到村了。本来想过一会儿再跟您联系的,没想到您先打了电话。”
“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你们来了。”来支书说。
“你在哪里看到的?难道你是千里眼?”德志问。
“呵呵,我不是千里眼,我就在你们楼前的空地上。”来支书说。
德志听了,走到窗前,透过窗户往前一看,还真的有人在房前的空地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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