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陷世》新章节发布了,欢迎亲们前来支持!
梁马江夫妻其实是想要找一份工作,不过,都找错了对象,不该干赌博这一行,但是,没有回头路,这个行当,男女老少都能参与,因为很简单,就是不用费力气,只要凭运气,就可以万事大吉。
鲍娜显然不想过多地得罪他们夫妻,她从小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比较隐忍,因在不完美的家庭长大,格外敏感,触角所碰之处,都要小心翼翼,免得闯祸。她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没有料到社会的险恶,在这个地方,就是在矮檐下,也要低头,否则,只有处处碰壁了。
鲍娜高中毕业,算是在暑假期间进入了社会,开始管理人事和金钱,这些不是她的强项,不过,只要她坐在这里,别人就不敢胡来,看得到、听得到,感觉得到,谁想弄出点动静,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她在这里,可以得到一些零花钱,但她没花一分钱,都要和她爸爸说,她爸爸一般都是支持的,有时候干脆说:“不要对我说,你喜欢啥就买啥。买衣服去吧,爸爸又不懂,你可以和别的同学一起去,商量着买,只要你喜欢就行。”
鲍娜说:“我不去,我去了,买衣服的时候,会被人家宰,又不会讨价还价,算了,还是爸爸买。”
当然,鲍绍很清楚他买不到女孩的衣服,要是给自己买衣服。不在话下,今年流行什么衣服,就买什么衣服;男人的衣服不在多,在于少而精,只要买得好,就行了。买一件衣服,管个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都可以。二十年前的衣服。现在还能穿。那就能证明买对了衣服。
鲍娜的爸爸看上去比较年轻,因此,看上去还比较不错,如果再找个小。还不是困难的事。但是。鲍娜的妈要是找个小的,恐怕就有很大的问题。这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如果不正视这个问题,很多女性一意孤行,会让她们中的很多人都陷入失败的境地。
鲍娜的同学来找鲍娜玩,问:“鲍娜,你的妈妈到哪里去了?”
“我妈去了西北。”鲍娜说。
“听说,你妈妈还比较时髦是吗?”她同学充满你好奇心。
“还行吧,我妈长得还好。”鲍娜以她妈的容貌和身段为荣耀。
“是这样的啊,我想知道你的妈妈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她同学继续追问。
“现在有多少同学家里的人是齐全的?”鲍娜反问。
“是啊,我的爸爸妈妈都在外打工,我是跟着我爷爷奶奶长大的。”她同学感慨地说。
“没错,现在很多的家庭都是,文齐武不齐的。没有几个是完美的。” 鲍娜说。
她的同学有话要说,话到嘴边又咽下,没说,鲍娜就看出来了,问:“怎么了?有话要说吗?”
“是啊,是的,我想,这个是我的问题,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现在正为难呢。”她同学说。
“好吧,你说,我不怪你,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要是憋不住,你就说,我就听。”鲍娜说。
“嗯,那我可说了,你不要生气。你要是生气,我就不说了。”她同学说。
“不生气,不生气,你要是不说,我才生气呢。”鲍娜说。
“好吧,好吧,我可要说了,如果有问题,你就打我吧。”她同学说。
“我不生气,不打人,你看我啥时候打人来着?”鲍娜问。
“也是,你的脾气老好了了,那我就说了。”她同学说,“这事是和你妈妈有关系。”
鲍娜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快说,我妈怎么了?”
“噗嗤——”她同学笑出声来,“你妈妈,她,她,哎——”
“我说你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以前你说话就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倒有些反常。”鲍娜说,“我不说了嘛?说话要直来直去的,不要担心,不要怕这怕那的,天塌不了,就是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你横着竖着,都一般,还怕天塌了压着你吗?”
“哎呀,你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还不如拿一把刀把人杀了呢。”她同学说。
“你这人是故意招惹我,有话好好说,至于让我发脾气吗?”鲍娜说。
“是这样的,我可真要说了啊!”
“快,快说,不要让我再搞你人啊!”
“是这样的,我的小爹在西北挖煤,他看到你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同学一鼓作气,说了个干净。
鲍娜听了,顿时僵化在那里,就像化石,一动不动,也像蜡像,看着是人,连眼珠儿都不带动一动的。
这是捅到了鲍娜的痛处,没错的,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渴慕以求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自然不能接受,哪怕是坏消息,这个消息也太坏了,根本没有思想准备,这说明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的妈妈和她爸爸不可能再复婚了。
这边是她爸爸,经常夜不归宿,说起来在打牌,可是睡觉在哪里呢?他不会成天都在外面打牌吧?这不靠谱,是正常人总得休息休息吧,休息之前总得洗脚吧,要洗脚,在哪里洗才最合适呢?洗脚当然需要有人照顾,有人喜欢,才行。不洗脚,怎么睡?总不能干洗吧?
她同学在局促不安中等了好半天,心里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同学不敢看她眼睛,等着挨批的。谁知道她说:“这事要看淡些,我不管我娘改嫁,就像我不管天下不下雨。”
她说了这话,苦笑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在面子上,她说:“这样吧,你清楚,在我们家,他们都喊我宝贝,实际上我只是一个玩偶,根本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布娃娃,是他们不小心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也不能这样说,开始他们还是有感情的,不过,后来就变了,不是这样的,他们更想要真正的爱情,可是谁都不想让步,谁都看到对方的过错,看不到自己的过错,也真不容易,是他们的想法正确,还是事实弄错了。谁知道呢?”她同学说。
“你说的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鲍娜突然问。
“看起来有点老,不过,像有钱人,可能是土豪,这么一个人,想必是你母亲说青睐的吧?”她说。
“人老了,再没钱,就是又老又穷的人,想必没有几个人喜欢,也不会得到普通人的尊重的。”鲍娜说。
“是啊,你妈妈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妈妈从那老头儿那得到了钱,就是利用他的钱,还不是给你吗?”她同学说。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妈不是这样的人,再说,我爸还想跟我妈复婚呢。”鲍娜说。
鲍娜说完,看到她同学愣住了,觉得有问题,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她爸妈离婚的事,说了这话,她突然后悔起来,不过,马上就要各奔前程了,她可能会上大学,或者会复读,或者打工,或者到另外一个城市,谁知道呢,前面的路,都是无法确定的。
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造成什么后果,谁知道呢?知道又如何?这是一个问题。其实,没有谁做得到守身如玉,她妈妈在外,又是离婚的女人,身子就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处分。她不对她前夫存在抱有幻想,只求好好地对待后一个老公,虽说老了些,可他是真正的老公,还有什么指望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