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郑大钱的喝问,沈友澄恨得咬牙切齿,只可惜他被朱岩明给连累了,若是不说出实情,真有可能被认定他也是反贼。.im
“张阳年纪轻轻就晋升武贲,他拒绝了本少爷的招揽,所以我才要陷害他,这点张阳他自己也清楚,当时我根本就还没见过朱岩明,不可能与他同流合污!”
终于把诬陷张阳的真相说了出来,郑大钱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就连张阳亦是高兴不已,只要自己的清白得以证明,那就达到目地了。
“好,本县令会如实禀报上去,至于你的罪还有待定夺,先压入大牢里!”
陆县令一句话,沈友澄不再多说,只是叫自己的护卫涂实回去向他的父亲求救,刚刚的变故太突然,涂实本来要守住自家少爷,但叛乱之罪很严重,所以他怔住了没有动手。
“少爷放心,我必会向老爷求救!”
涂实说完转身就走,而魏双乃是沈豪强招揽的,主要保护沈友澄,既然他有叛乱的嫌疑,自然不敢阻拦士兵。
“嘿嘿,后面的表现还算可以,没给老子丢脸!”
郑富友替儿子松了绑,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幸好他来得极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那是,我可是你的儿子啊,父亲你什么时候成了武贲了,竟然连儿子也瞒住,实在太不要脸了!”
“屁,这跟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老子还没把你生出来就已经是武贲了,只是平时不都没机会显露嘛!”
儿子没事了,郑富友又恢复了一脸和气的模样,再加上他肥胖的身材,完全就一副亲善和气的脸孔。
“谁叫你都不跟我说你是武贲,好歹让我敬仰敬仰!”郑大钱心里头别提我兴奋了,武贲那可是十分强大的存在啊。
“敬仰个屁,你这不孝子,从小就叫你好好练武偏不听,否则这次怎么回那么容易就被抓?”郑富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好像忘记刚才还夸儿子没给人丢脸,斥骂了几句后,就一副哀声叹气地走了,“真是老了,这一夜都没睡好,赶这么长的路,回去一定要睡一整天才能补回来!”
郑大钱对此报以鄙夷的脸色,哼了声然后才对张阳拍了拍肩膀,哈哈大笑道:“张兄弟,恭喜你洗脱了罪名,我郑大钱果然没有看错你,刚才那种时候你还挺身而出,果然是个好汉子!”
“呵呵,郑兄抬举我了,你会有这个危难反倒是我害的,只望你不要怪罪小弟就是了!”
两人呵呵大笑,免不了又要去酒楼痛快喝一场,这时秦宿默默地走了过来,先是对张阳抬手一礼,然后才说道:“这一次还多亏张阳兄弟的帮忙,否则我可真要被朱岩明给陷害了!”
“秦兄说哪里话,若不是你给了我机会,我早死了,说到底还是你救了我两次呢!”
“哦?我何时救了你两次?”秦宿大奇,他只记得放过张阳一次,哪里来的两次了。
“秦兄难道忘了吗?第一次你提点了我算一次,第二次也是因为你放了我,让我有机会取到朱岩明的罪证,同时把沈友澄治罪了,最终让我的清白得以洗脱,这便算作第二次。”
听到张阳这话,秦宿微微一笑,虽然在他看来这都算一件,但张阳要这么说也可以算作两次。
经过这件事,秦宿忽然感觉很无趣,这个县尉当起来并不如意啊,转不如就此辞去了官职,在家赋闲好了。
“秦兄,大罪刚去,不如一同去酒楼庆贺一番!”
听到郑大钱的邀请,秦宿沉吟了一下便同意了,被关在牢里大半个月,这出来总要好好慰劳下自己。
三人把酒言欢,各自说起自己的事迹,张阳的事自然最是吸引两人,年纪轻轻就晋升武贲,这可是只有那些世家门阀才有的人才啊。
“什么?张兄弟你这话不是开玩笑吧?你居然是误食了灵药才晋升武贲的?真是太不公平了,本少爷才高八斗,纯情友爱怎么就没有这种机遇,实在是老天不公啊!”
郑大钱听到张阳的事迹,顿时哀声叹气起来。
“呵呵,郑兄以为容易吗?我可是白白受了一年多的罪啊,还是到了营霞乡才将那焚烧之痛彻底治好的,你以为我只有收获就没有付出吗?”
听到张阳这话,郑大钱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按照张阳所说的情况,那种罪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不管怎么说,张兄弟也是吉人自有天佑,死里逃生,今后或许就会一帆风顺了!”
“那就借秦兄吉言,此番还亏秦兄相助,郑兄亦是有大恩于我,日后但有差遣但请说来,张阳必全力以赴!”
张阳举杯与两人相敬,畅饮一席,末了,众人已微有醉意了。
秦宿开口说道:“今日与两位把酒言欢好不痛快,秦某先告辞了,来日再与两位叙旧!”
两人纷纷起身相送,这时张阳亦是觉得要先回凤崖山把青乌庄的乡亲们都请回去,毕竟山上多野兽,不能久住。
与郑大钱约好了他日再会,张阳借来了一匹马就算凤崖山赶去。
花了半天时间,终于寻到在外狩猎的乡亲,听说张阳已经脱罪了,青乌庄众人尽满脸欢欣,到底还是在庄上住的习惯。
又用了半天,终于把所有人都送回了青乌庄,一切还是依造原先的境况,孩童读书习武,庄上的猎户分成两批,每日清晨都要一齐习练武艺,俨然一副校场练兵的模样。
百里庆站在张阳的身边,看着众多练武的孩童,心头微微一笑,对着张阳说道:“张兄弟不简单啊,单是从庄里的布置看来,你必有大志,从孩童练起,日后这些小家伙必是一支强兵猛将!”
“呵呵,百里兄太看得起我了,要不是因为马贼来袭,我也未必有这个想法,这算是未雨绸缪吧!”
世事难料,本以为自己的怪病难以医治,没想到因为马贼的到来让张阳晋升了武贲,虽然积累的过程十分重要,但却是因为马贼而加速了这个过程,然后就是沈友澄的到来,最后去了营霞乡,终于把病治好了。
虽然怪病已除,但张阳还是有块心病,那就是沈友澄,也不知道陆县令将会怎么处置他,这倒是极让张阳头痛,若沈友澄不死,恐怕自己无法安心啊。
“张兄弟,既然那沈友澄还未死,我看你还要把这个后患解决了为好,以沈豪强之势,若他鼓动起来,让陆县令把沈友澄放了,那恐怕是放虎归山,于你不利!”
听到百里庆这一说,张阳也心动了,若是不把沈友澄杀了,他实在心头难安啊。
“没错,如果不把沈友澄杀了,日后恐怕还要有许多事,不知百里兄可否帮我?”
一直都是沈友澄陷害他的,所以这一次张阳决定要先下手为强,把这个后患彻底解决了。
百里庆决定要与张阳共立大业,自然要出手相助了,对于他来说,所有的纨绔少爷都是可恶的。
“那好,我们现在就去双德县,这才两天过去,不知道陆县令是否找到了足够的罪证,不过我看他也不好办!”
当两人赶到双德县时,打听到的是让人十分不爽的消息,因为沈友澄被压送回朱虹县了,陆县令居然不敢给沈友澄定罪。
不说沈豪强乃是邬永郡的大富商,影响着邬永郡的经济,不管沈友澄有没有罪,陆县令都不敢轻易得罪。
而且这一次并非是陆县令主动将人压送回去的,而是朱虹县的戴县令请求,因为事情干系重大,沈友澄如今已是一乡侯,所以戴县令要求将沈友澄压回朱虹县,然后再转送往邬永郡,说是要交由太守定罪。
“字面上说得极是好听,恐怕真正的情况未必是这样,只要沈友澄在压送的途中有个闪失,那么这一桩案件也就不了了之,至于闪失的人是谁,谁会知道呢!”
一听到这个,张阳立刻就猜了出大概,对于后世看过的那些事儿,对这种情况的应对方法张阳自然熟知一二。
“什么?张兄弟你指的是什么?”百里庆听得莫明其妙。
“嘿嘿,无妨!到时我们再插上一脚,必叫人无法猜出是谁做的!”张阳哈哈大笑,这事情的发展虽然有些变故,但却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十分有利的条件,若不利用还真是浪费了对方的一番好意。
沈友澄之所以被怀疑为反贼,主要是因朱岩明而起,而朱岩明的罪证确凿,根本就无从反驳,郑富友从居楼县的县令那里得到一些山贼的消息,然后连夜挑了几伙山贼盘踞之地,最后终于逼问到名叫唐耿的山贼的下落,然后就去提捉了过来。
唐耿被抓之后,朱岩明的罪证便落实了,可是却没有沈友澄的罪证,事实上一开始沈友澄也不知道此事,只是后来在刑场上为了杀死张阳等人,才坚持站在朱岩明那一边。
这样一来他虽有嫌疑,但却没有实证,只能说他被朱岩明所蒙骗,再加上他又是乡侯,最终只有压送到郡太守那里去判定。
“可是就算如此,沈豪强也没有必要派人劫杀啊!”
听到张阳的解释,百里庆这才恍然大悟,只是最后他更加不解了。
“沈豪强虽然对邬永郡极其重要,但却不是一家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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