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冰镜玄脉。
听完凌风所说之事,白泽王只是很轻松的回答道“这也不难,只要看汝本身似乎能够承受本王的改造与修炼了!”
听到白泽王说可以做到,这让凌风一阵喜悦“好!不管要承受多大的苦痛,在下都愿意!!事成之后,在下将奉上五十颗极品灵石!!就算在下不幸死了,也不管白泽王的事情,是在下本身不强!”
白泽王听完凌风所说,很满意的点头,这样不管凌风是死是活,他也都不用承担什么“好!汝果然有趣,本王见过这么多的人,汝是本王见过最有意思的人类,这个交易本王答应了,做好准备,接受本王的改造,修炼吧!”
凌风点头肯定着。
白泽王继续说道“既然如此,能汝就随本王来!”话音未散,白泽王就化成一道白光往玄水冰池中心窜去。
凌风也施展起无宇逍遥的步法,行走于玄水冰池之上,如果轻功水上漂一般,在水上急速飞驰着,紧紧跟随着白泽王的脚步。
进入了七彩莲花之中,凌风每前进一步,都感觉到温度明显的下降,越往玄水冰池的中心靠拢,温度的就剧烈的下降。
直到凌风看到,白泽王浮在了一处水面之上,凌风已经感觉到接近于死亡的寒冷,全身已经窜慢了炼狱阴火,却对这寒冷丝毫没起到什么作用。
白泽王看着凌风身上的炼狱阴火说道“汝身上的是异种灵气所转换的异火吧?”
凌风说道“没错,的确是异火。”
白泽王说道“恩,这样对你接下来的修炼,会有帮助,本王现在就要告诉你,你如何才能获得冰霜之力。”
凌风说道“请白泽王赐教!”
白泽王看了一眼脚底的玄水冰池,然后对凌风说着“首先,本王要将汝一半的经脉震碎,再用这玄水冰池之中的,冰镜兽的冰镜玄脉,换上汝的经脉,然后本王再将汝放入这玄水冰池之中,以千年玄冰,万年寒水,滋润着冰镜玄脉,自然汝另一半经脉是根本承受不住的,所以本王还要将汝的异火,融入你另一半经脉的每一丝血肉之中。形成异火之脉,听到如此,汝还想以火焰之躯,获得冰霜之力否?”
凌风自然是有心理准备,但他也没有想到过,想要获得冰霜之力,是如此的恐怖,这种痛苦根本不是常人能够接受的,首先是震碎经脉,已经是极其痛苦的,一不小心,就会伤及全身。还有着玄水冰池的极低温度,根本不是寻常修者能够承受的。
但一切虽然无比的艰难,也一定要变强!不然根本不会有更大的突破,掌握冰霜之力之后,对付上慕容家,凌风才会更有信心!
仔细思考了一阵,凌风依然坚定的看着白泽王“为了变强!我愿意!!”
白泽王说道“呵,虽然不知道汝为什么如此疯狂的要变强,但人类之中,有汝这等毅力的人的确之少,既然汝已经决定,本王现在就下去抓那冰镜兽!”说完,白泽王钻入了水中,丝毫没有激起任何的水面荡漾。
只是几分钟的样子,白泽王再次回到了水面之上,嘴上还叼着一只身形较大的蓝色妖兽,这应该就是白泽王所说的冰镜兽。修为在六阶的至少在六阶左右,那种令凌风无法触碰的修为,此刻却被白泽王叼在嘴上,不能动弹。
看到了凌风,冰镜兽说道“我王,就是要为此人换脉么?”
白泽王将冰镜兽放在了水面上,却没有沉下去“没错,今天委屈汝了,虽然取走一副经脉,汝可以恢复,但需要很多的时间。”
冰镜兽说道“我王不用担心,我冰镜兽一族,经脉多不胜数,取走一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只要是我王的吩咐,我义不容辞!”
白泽王说道“好。那本王就动手了!”
白泽王全身发着白光,本来野兽的状态,蜕变成了一名,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男子,一身白衣,头发也是全部银白,这男生看起来十分的英俊,与刚刚的白泽王似乎根本不可能有什么联系,但其实这男子便是白泽王。
看到白泽王化人,凌风已经没有多大的惊讶了,灵兽到达一定修为便可以幻化成人,这点凌风也已经见过了。
化成成人的白泽王,手上闪着白光,只是在冰镜兽身上的上空之中,来回的晃动,然后嘴里念着什么咒语,变有道蓝色的光芒从冰镜兽的身体之中飞升而出。“汝叫凌风吧,快过来,本王此刻就为你换脉!”
听到白泽王的声音,凌风立刻施展身法到了白泽王的身边。
刚刚站稳脚步的凌风,只看见一道白光打中了他,凌风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凌风再次睁开眼睛,却没有在玄水冰池之上,而是在一片黑暗的世界,这个世界凌风似乎曾经来过,但他也已经想不起了。
突然一道蓝色的光芒,往他的身边窜来,凌风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深蓝色的巨龙,带着阵阵龙吟与无比寒冷的气息,往自己的身边涌来。
凌风丝毫没有躲避的能力,而这蓝色的冰龙,像是巨蛇缠着食物一般,慢慢缠着了凌风的身上,凌风立刻感觉全身似乎都像是掉到了南极一般,被无数寒冷的利剑钻入身体。
就在凌风快要被这寒冷完全吞噬之时,一股炽热的力量从凌风的身体之中钻出,一团团火焰也形成了一条火龙,一同缠在了凌风的身上,双龙相斗,凌风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了一般,阵阵的剧痛,让他倒在地上,不停的吼叫着。
正当两龙相斗之时,凌风的身上再度爆发出了光芒,怒炎剑也自动从凌风的身体之中钻出,与火龙一同与这冰龙战斗。
本来势均力敌的双龙,由于怒炎剑的出现,胜利的天平倾向了火龙。
此时冰龙想要跑,却被怒炎剑一下刺穿了身体,与火龙的身体被怒炎剑,如同串肉条一般,死死的穿在一起,丝毫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