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做不成男人。(一更)
被凌风抓来的修真者,战战兢兢的走在前面带路,刚刚凌风的语气,似乎完全冷入了他的心里。
“凌风,你说,我们等一下,怎么对付那个打本皇主意的家伙呢?”炎皇问道。
“这还用说,当然是杀了,要不阉了!竟然敢打炎皇的主意,够他死一万次了。”凌风杀气腾腾的答道。
“呵呵,还是你好!本皇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炎皇看着凌风笑道,这凌风的一番话,在炎皇心里是一阵美滋滋的,她虽然是个强者,但也只是一个少女而已。
“额,越来越喜欢我?这个,这个……好吧,一会儿再说,我们先找到那个叫火坚的家伙。”凌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跟着被抓来的修真者,两人七拐八拐的,很快到了一栋靠在比较角落的房屋之前:“这就是二公子住的地方了!如果可以,现在能不能放了我?”
凌风一掌挥出,并没有带着攻击意图的冰霜,只是在这个修真者的身上,结成了一成冰霜:“现在还不行,一会儿,我会来帮你融化身上的冰霜的!”
做完了这一切,凌风与炎皇往火坚所在的房屋而去。
两人走到了门口,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女性**的叫声,和男子沉重的呼吸声。
这一下便让凌风面红耳赤,虽然成为了修真者,但是从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他,在这方面还是相当的青涩的。
炎皇看见凌风的脸瞬间就红了,十分好奇的问:“凌风你怎么了?怎么脸一下红成这样?这不是火坚的地方么?怎么会有女子的声音,听这个声音,她好像很痛苦!我们快点进去看看吧!”
“额,这个……”凌风听到炎皇这么一番话,完全是不知道如何作答,只能说这炎皇思想纯的让凌风无语了。
“怎么了?”炎皇水灵灵的大眼睛直盯着凌风的脸看着。
“额,没什么,我先进去,你在这等一会儿!”凌风答道。
“噢,为什么呢?”炎皇继续问道。
“你就别问为什么了,就听我一次!”凌风答道。
“那好吧,本皇暂且就听你的吧。”炎皇小嘴微微一嘟,便往后面退了几步。
而凌风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便一脚将这房门踹开。
门一踹开,凌风就发现有七八名未穿衣服的女子,正一个个的趴在一个身材臃肿肥胖的男子身上,里面的听到房门被踹开,纷纷惊起,大呼小叫的,往一边散去。
这些女子全部都皮肤赤火,很明显是当地的女居民:“你就是火坚么?可真会享受!”凌风双眼紧紧盯着地上躺着的肥胖男子说道。
“没错,我就是火坚,你不是火斩带回来的外来人么?为何夜闯我家,是不是来找死的!”肥胖的火坚淡定的站了起来,全身**的他慢悠悠的,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件衣服披起来。
“我这次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让你付出一点代价而已!”凌风的语气,也不紧不慢。
火坚说道:“哦?要我付出代价,大言不惭!我族勇士何在?”
火坚最后一声呼喊传出,这房子的房顶之上,瞬间就跳下不少的修真者,都是一些胎息期的修真者,凌风连看都不需要多看一眼。
“此人,打扰本少爷的性质,大家给我上,我要此人知道本少爷的厉害!”火坚十分自信的命令着众人。
众人听到火坚的命令,毫不犹豫的扑了上来。
凌风并不想多杀一些无关之人,两掌飞雪势,轻松的,就将所有人冻结起来。
看到眼前的情况,火坚那是完全失去了刚才的从容:“你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一下打败我这么多的勇士!”
凌风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火坚:“对于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本不会无聊到去击杀你,但是你惹到了我,别说这样一群胎息期的修真者,即使再来更多的强者,也不可能改变我也击杀你的意思,好了,受死吧!”
凌风的飞雪势已经再次凝聚而起,准备一掌轰出。
“等等!”炎皇的声音从凌风的身后传了过来。
凌风往后面看去,只见炎皇慢慢的走了进来,直接往凌风的身边走来:“这样的家伙,直接杀了,实在太便宜他了,不如换个方式惩罚他把。”
凌风收起了准备挥出的掌劲,好奇的问道:“哦?炎皇,你有什么好玩的办法么?”
炎皇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个嘛,他竟然想贪图本皇的美色,就让他做不成男人呗。”
“额,我一开始只是说说而已,我可是不会阉人的额。”凌风顿时感觉一阵狂汗,杀人他在行,但是这样虐待他人,他还是很难做到的。
“其实也不用阉,只要本皇以灵气封锁掉,他一些重要的地方,他就做不成男人了,嘿嘿。”炎皇略带阴险的笑着。
听到两人正在商量让自己做不成男人,这一旁食色如命的火坚,还怎么坐得住:“你们真可怕!反正横竖都是死,我就和你们拼了!”
身材肥胖的火坚,直接扑向凌风,但是就在距离凌风只有两三米的地方,他就发现自己的全身被一层白色的冰霜,所完全冰结:“可恶,这是什么东西。”
凌风转头在看向火坚说道:“这叫冰霜,是你们这个地方,永远都没有办法看到的东西,今天让你看到,也算是便宜你了,因为怕你死的太快了,这层冰霜,我还没有注入炼狱阴气。”
说完,凌风又看向身边的炎皇:“炎皇,那就按你说的办吧。这个家伙,我杀他,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男人色可以!但是如果色到不知廉耻,就不可救药了。”
“好吧!本皇,就勉强出手,封锁他几个重要的地方,嘿嘿!”炎皇一边笑着走向火坚,一边她的右手,发出了红色的光芒。
而被冰霜所冰结的火坚,此刻只能看着炎皇一点点靠近,而自己一点点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