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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门前的空地上,陈倩跟弟弟陈标焦急的来回走动着,陈倩更是紧攥着手机放在胸前默默祈祷,虽然电话那头的师董叫她放心,可是一想到江磊带手铐的样子,她就很担心,忽然,耳边响起弟弟的惊叫,“姐,你快看,那不是姐夫吗?”
陈倩顺着弟弟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江磊正悠闲的在小路上哼着小曲,她当即跑了过去,浑然忘却父母正在家中,直接伸手抱住了他,俏脸贴在他的怀里,颤声道:“江磊,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死你了。”
江磊双手捧起陈倩那还沾着泪痕的脸颊,呆呆地看了眼,心中一阵暖意,浑厚的嘴唇不禁吻了下去,陈倩没有挣扎,俩人很快进入忘情的深吻中,虽然俩人只分开几个钟头,但仿佛是分离已久的恋人一般,不断的相互索取着口中的香津,直到一旁的陈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故意咳嗽了好几声,激吻才被迫停止。
江磊侧头瞪了眼拿手遮嘴的陈标,哪有这样不懂事的小舅子?明知道站在这里是个电灯泡,就该乖乖地溜走,真恨不得一拳头砸过去。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可会遭陈倩白眼的,拿手紧搂着她那纤细的腰,并在她那丰腴的屁股上游走,低声道:“倩姐,不要担心,他楚浩一个小所长,我根本没放在眼里,弄死他就像踩死只蚂蚁一样简单。”
陈倩大羞,轻咬红唇地点了点头,如同小媳妇般地依偎在江磊的怀里,俩人便往家里走去,而跟在身后的小舅子陈标,却好像故意搞破坏一样,大声叫喊道:“姐夫,你真得很牛.逼,竟然让楚所长亲自送你回来,我都崇拜你了。”
江磊一阵无语,这小舅子是故意的,还是真不懂呢?为啥老破坏别人的好事?双手松开陈倩,拍了拍陈标的肩膀,笑道:“这就叫牛.逼呀?你也太低估姐夫本事了吧?去,把家里的斧头柴刀都找出来,姐夫等下带你去干一件真正牛.逼的事。”
陈标没来由得一阵兴奋,当即撒腿就往厨房跑去,而陈倩则面露担忧,一阵不安涌上心头,眸子怔怔地看着江磊,颇为疑惑道:“江磊,你要哪些东西干什么,不要再去冒险了,我真得很担心。”
江磊嘿嘿一笑,安慰道:“倩姐,别担心,我这次不会与人发现打斗的,对了,你爸回来没,我有事找他商量。”
话音刚落,只听到家里传来一阵吵闹声,陈父拿手揪着陈标的耳朵,扯着嗓子叫骂道:“你这个兔崽子,拿这些东西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出去打架。”
原来陈标去厨房拿斧头时,竟被陈父当场抓到了,感觉耳朵的疼痛感愈来愈强,一直很坚挺的陈标,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出卖江磊了,拉长了音求饶道:“爸,你快放手,好痛的,这斧头是姐夫。。。呸。。。是磊哥要我拿的。”
“江磊的主意?”
陈父蹙眉愣了愣,满是褶皱的脸颊上浮现震惊,江磊拿斧头干什么?该不会又是想去找王大发麻烦吧?想到这里,他额头不禁冒出阵阵冷汗,那孩子手段可猛得很,必须得阻止他,不然,会弄出人命的。
就在这时,江磊闻声赶到了厨房,看到陈标还在叫痛,他忙解释道:“大叔,你先放开陈标,我正有事找你,你能不能帮我在镇上叫满500号人,我需要他们帮忙。”
此言一出,厨房顿时沉寂下来,陈父与陈倩目光都齐唰唰的望着江磊,眼神里皆是惊讶之色,就连一直惨叫的陈标,也是紧闭着嘴巴,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心里更崇拜江磊了,敢情真正的打群架是这样的?一出口就是500号人呀?
陈父的手从陈标的耳朵上落下,皱眉看着江磊,半晌,才苦口婆心地道:“江磊,叔是个老实的农民,犯法的事咱不做,你这又拿斧头,又是要叫人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磊欲哭无泪,敢情这话被人误会成打架了,拿手摸了摸鼻子,摇头道:“大叔,你弄错了,事情是这样的,前rì你因为收购茶油仔价格太低跟王大发起了争执,我个人认为这事得由镇zhèng ǔ出面解决,要么允许其它商家收购茶油仔,与王大发的形成竞争,这样价格自然而然就会提高,要么继续让王大发一家垄断,但前提必须是将价格提高到双方都能接受的水平内。”
听完这话,陈父心中的石头才放下心来,不过,随即叹了口气,一脸沮丧地道:“江磊,叔谢谢你还惦记着这件事,叔也知道你是想叫人去镇zhèng ǔ抗议,不过,做这些都没用,以前我们几百个农民也抗议过,但镇委书记是王大发的表哥,他们俩人同一个鼻孔出气,到最后还抓了我们很多人。”
江磊眉头紧皱,这镇委书记孙正道到底是何身份,竟然能平息数百人的抗议,若单单只是镇委书记,肯定没这般能耐,难道他在区委有人?或者市委有人?
江磊点了点头,必须亲自去会会他,才能知道他真正底细,朝陈父微微一笑,低沉道:“大叔,咱们不能光抗议,还得弄点名堂出来,把市里的记者招来报道,甚至将这事捅到市委,反正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陈父陷入深思,以目前王大发收购茶油仔的价格,真得没法养家糊口,虽然江磊这法子没多大把握成功,但试试总不碍事的,他点了点头,“那好,叔这就招集老乡们,希望这次能得到点实质的结果。”说完,便走出了厨房。
看着陈父那佝偻的背影离开,江磊陡然感觉身上有种沉重的使命感,瞪了眼小舅子陈标,提高嗓音道:“还愣在这里干吗?你还想不想干件很牛.逼的事呀?若是想,就立马给我挨家挨户的收集斧头跟柴刀。”
话音落下,陈标好像脚底擦了油般,一溜地就不见人影了,江磊见厨房没人当电灯泡了,顿时一股邪念产生,一把将陈倩拉到怀里,万恶的魔爪直接潜入了她的内衣里,十指兴致盎然地把玩着她那硕大的胸脯。
与此同时,他还拨通了萧君芳的手机,叫她天黑以前一定要赶到新桥镇来,当然,他还吩咐师妃暄,让她出点钱收买一位记者,好好的报道一下这件事,本来他还想打电话给市委常委唐凯的,不过,他最后强忍住了,对付一个小镇长,没必要那般大动干戈。
交代完所有事后,他将空出来的手也放进了陈倩的内衣里,顿时一双魔爪仿佛是在弹钢琴一般,很有节奏的揉捏着她的胸脯,而她嘴里那清脆的呻吟声,就是一曲天籁之音,江磊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满脸坏笑道:“倩姐,舒服吗?力道适不适中呀?”
陈倩又羞又恼,俏脸早已红云满布,粉拳不停拍打在江磊的胸口,急促喘息地道:“江磊,你太坏了,连打个电话都要欺负我,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呢?”
江磊笑了笑,没有说话,直接吻住了陈倩那玫瑰花瓣般的嘴唇,随后俩人陷入亲吻中,直到陈父回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约莫半个小时后,新桥镇镇zhèng ǔ门前,聚集了近五百多号人,他们个个高呼着还我血汗钱,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镇委办公楼的房子都掀开,而快速赶来维持治安的派出所民jǐng,立马组织了一堵人窗,防止有人冲进镇委办公楼。
看着农民伯伯们个个极为激愤,江磊有点担心他们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冒冒失失地冲进镇委办公楼,到那时麻烦就大了,集会抗议的性质就变成蓄意引发骚动了,而江磊作为这次活动的发起者,自然要将这种危险信号扼杀掉。
他拿着小型扩音喇叭走到了人群的前排,用最大的嗓门叫喊道:“各位叔叔阿姨们,请安静下来,容我这个小辈来说两句,咱们在场的人都是朴实的农民,绝不是所谓的刁民,我们到镇zhèng ǔ不是来闹事的,只为寻求属于自己的那份利益,请大家抗议不要过激,要文明的表达自己诉求。”
底下近500号人顿时鸦雀无声,个个面面相觑,目光皆是打量着江磊,半晌,人群中传出一阵嘶哑的声音,“我们能不愤怒吗?他王大发的收购价格,根本就不能养家糊口,在场的各位都靠山吃山的农民,也不会啥技术活,除了上山摘茶油仔外,就没地方挣钱了,如今他王大发把价格降低,那就是断了我们的活路?我们不反抗只能等死了。”
此话一出,其它人都纷纷附和,一下将众人的情绪推向高cháo,个个都是摩拳擦掌的,似乎立马就要冲进镇委办公室,江磊感觉现场情况难以控制了,忙得开口道:“各位叔叔阿姨,我能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知道你们要求不高,只求三餐温饱,我今天召集大家到这里也就是要解决这件事,咱们表达抗议要井然有序,不要盲目的去冲击镇委办公楼,那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将事情推向不可收拾的地步。”
话音刚落,在人群中的陈父也开口说话了,“各位老哥老姐,我跟你们一样也很愤怒,但我们不能乱来,江磊这孩子是城里人,比咱们有文化,见识多,请大家听从他的安排。”
江磊满是感激的朝陈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叔叔阿姨们,请你们相信我,我定为大家争取回属于你们的利益,现在听我安排,人群中较年轻力壮的,都到陈标那里领取斧头跟柴刀,把马路两旁的绿化树都砍倒,横放在路zhōng yāng拦住两头过往的车辆,其它人席地而坐呼叫口号,直到镇委书记孙正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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