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那你不妨来试试这招!”安小魔突然诡笑一声,体内的黑气快速涌动,往大腿被刺中的部位汹涌而去,而在它的伤口处,南宫长老的黑色长枪还扎在那里!
下一刻,一缕蓝紫色的火苗突然从安小魔的伤口中窜了出来,瞬间就将黑色长枪点燃,火光沿着枪柄迅速往上蔓延着,而安小魔则趁机举起手中的飞剑,重重劈向南宫长老的脑袋!
南宫长老还真没料到安小魔这一招,不由得微微皱眉,想先行抽回长枪,却发现长枪已被黑气锁住,无法动弹。▲∴頂▲∴点▲∴小▲∴说,
千钧一发之际,南宫长老快速举起了另一只手中的白色菱形盾牌,格挡住飞剑的进攻,口中默念咒语,将虚影长枪化为黑色玉器,这才将枪上的火焰完全熄灭。
安小魔愣了愣,没想到这老家伙居然玩了一出这么赖皮的招数,不等它思考该如何应对,南宫长老的右手微微一抖,已经再次将长枪亮了出来,直直的刺向了安小魔的胸口!
没料到对方的出招如此迅速,安小魔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将身体缩进了飞剑里,操控着飞剑灵巧避开长枪的锋芒,然后在会客厅里绕了一圈,停在了被损坏的墙体旁边。
洞悉了安小魔的意图,南宫长老扬了扬眉,一脸嘲讽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想把你的主人救出来吧?他已经被我打成重伤了,就算救出来也是……”
南宫长老说到一半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说不出话来。表情也变得有些凝重,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堆破碎的砖瓦。
他能感觉得到。这片埋着萧辰的废墟,之前还没有丝毫动静。现在却开始隐隐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如同一头沉睡的远古巨兽打了个哈欠,即将睁开眼睛,苏醒过来。
“嗖!”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矫健的身影突然从废墟里冲了出来,带着一溜烟儿的尘土,爆发出令人窒息的威压,在空中略微旋转,随后缓缓的落在了悬浮的飞剑之上。赫然是嘴角带着血迹的萧辰本人。
“上仙师父!”龚少熙欢呼一声,眼睛里闪着钦佩崇拜的光芒,还是自己认的师父厉害,被打倒了照样可以生龙活虎的站起来!
“萧……”洪烛看到浮在空中的萧辰,却只喊了一个字,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之色:萧辰老公怎么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无知小辈,不过是玄升期大圆满而已,很了不起么?”森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忽然响起,只见萧辰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迹。瞳孔中掠过森寒的杀意,驾驭飞剑向南宫长老快速冲去,拳头猛然握紧,覆盖在拳头表面的汹涌元气急速膨胀着。随即用尽全力轰了过去!
南宫长老的嘴角微微抽动,心中暗道有古怪,除了洪烛之外。他也能很明显的察觉到,眼前这小子就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似的。不但实力暴涨,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不过看到萧辰暴冲而来。南宫长老也不敢怠慢,来不及多想什么,连忙将白色菱形盾牌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全力催动元气,抵抗着这石破天惊的一击。
“轰!”
拳盾交接,一股宛如闷雷般的炸响声,在会客厅里来回震荡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耳朵嗡嗡作响,不少人甚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感觉胸口憋闷得难受。
一招过后,南宫长老觉得自己的左手阵阵发麻,不过他顾不上活动手腕,就立刻向自己的菱形盾牌看去。
这一看之下,南宫长老立刻神色大变,他惊讶的发现,自己一直战无不胜的白色菱形盾牌,居然被砸出了一道细微的裂痕!
可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击,南宫长老的眼角就瞥见一道黑色虚影,手握着蓝紫色的飞剑,从侧面猛然劈了过来!
南宫长老已经不敢用自己的盾牌去抵挡了,他连忙挥动右手的黑色长枪,将萧辰的劈剑格挡了下来,心中却是诧异不已,连自己的盾牌都有裂痕了,这小子怎么像没事儿人似的?
其实萧辰的手此刻同样也是隐隐作痛,不过他的身体目前暂时由天老控制着,所以虽然能感觉到疼痛,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静静的呆在神识海里,任由天老随意发挥。
用黑色长枪架住了飞剑,又躲过萧辰的一记扫堂腿之后,南宫长老这才缓过气来,往后退了一大步,谨慎的盯着萧辰。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还知道隐藏实力!”南宫长老的语气中带着丝丝杀意:“不过就算你已经是玄升期大圆满,老夫今天也一样要将你格杀当场!”
此时南宫长老要杀掉萧辰,并不单单是因为任务了,这小子如此年纪就能有这种修为,必定是惊世绝艳的天才,背后也一定有极为深厚的势力,如今自己和他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假如放他一马,他早晚会对云玄宗造成威胁!
天老冷冷一笑,并没有回话,而是操纵着萧辰的身体,右手狠狠挥出一拳,再次砸向了南宫长老的白色菱形盾牌,左手则凝出了一颗冰球术,往他的膝盖上丢去。
“呵呵,果然还是年轻没经验,难道你以为光是凭借着血肉之躯,就能将我的盾牌打碎么?”南宫长老看到萧辰的动作,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冷笑。
然而话音刚落,他的耳中就听见“咔嚓”一声,自己的菱形盾牌上又多了一道裂痕,而且这次的裂痕显然要比之前的大很多!
“什么?!这怎么可能……”南宫长老刚要失声惊呼,就感觉有一股凛冽的寒意突然逼近了自己的腿部,来不及低头看是什么东西,他第一时间向后闪避开去。
虽然躲过了冰球术,但南宫长老连连受到惊吓之余,原本对周围环境敏锐的洞察力就有些减弱,刚退了两步,他的脚底就猛然一滑,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