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陈冬下了班,随唐莎回到新居中。
当然,刘小慧也跟了来。
一路上,刘小慧就像一直鹦鹉,叽叽喳喳,嘴巴没有停的时候。陈冬和唐莎几乎说不上几句话。
下了车,唐莎叫了几道菜,然后和刘小慧手拉着手上了楼,陈冬默默地跟在她们后面,就像一个陌生人般。
“哇,好漂亮啊。”一进陈冬家的客厅,刘小慧就仿佛进入了皇宫,那双眼,全然不够看的。
唐莎乐得带着她在客厅、卧室以及厨房里参观,陈冬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耳中却全是刘小慧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刘小慧和唐莎来到厨房。
刘小慧一屁股坐在陈冬的身边,嘻嘻一笑:“姐夫,不,陈老师,我现在叫姐夫还早点吧?”
陈冬看看唐莎。
唐莎笑道:“什么早不早的,我不是说了嘛,我已经认了你这个妹妹,仪式不仪式的怎么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就是姐夫……冷冰冰的,让人看着不舒服,姐夫,笑一个,笑一个。”说着,刘小慧推搡着陈冬的身子。
陈冬被她娇美可爱的样子,逗得有些心猿意马,忙笑笑。
“这还差不多。”刘小慧咯咯一笑,站了起来,说:“姐姐,有人上来了。”
原来,此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唐莎一开门,是送菜的师傅。
唐莎和刘小慧帮着把菜放好,等酒店的师傅走后,唐莎拿出一瓶红酒,说:“来吧,都入席了。”
陈冬刚在正座上坐下,便被刘小慧给推开了:“姐夫,今天我和姐姐是主角,你在下首坐着。”说着,刘小慧拉过唐莎,两人并肩坐下。
“倒酒。”刘小慧朝陈冬说。
陈冬苦笑一笑,只好为两人倒酒。
刘小慧端起酒杯,唐莎也将酒杯端了起来。
“姐姐,从今之后我就是你的干妹妹了,你就叫我小慧吧。”
“好啊,从今之后,我就是你的干姐姐了。”
“来,干。”
两人碰杯干了。
刘小慧一抹嘴巴,把酒杯放在陈冬面前:“倒上。”
陈冬为两人倒满酒。
刘小慧说:“姐夫,你不敬我们一杯酒吗?”
陈冬忙说:“好,好,我祝贺你们成为干姐妹,不过,小慧,你的家庭情况到底怎样,还没跟我们说说呢,咱们总不能稀里糊涂地成为一家人吧。”
唐莎目光望向刘小慧,说:“是啊,小慧,说说你的家世吧。”
刘小慧本来端着酒杯要喝,听到这里,似乎一呆,娇美的脸上多了一层凄苦的神色。
“唉,我啊,说起来,我的身世实在难以启齿,姐姐,姐夫,我……我不是本地人,十年前家里遭遇了大水,家人都遇难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活了下来,后来,我来双龙城投亲,没想到亲戚已经不在双龙城了,我在街头流浪了几天,风寒交迫的夜晚,我又饿又冷,要不是老大救了我,我早就死了,后来,他资助我去上学,所以,我叫他老大……”
陈冬和唐莎对视一眼。
陈冬心想:这个“老大”就是和他通电话的人吧。
“再后来呢?”唐莎问。
“再后来,高中毕业,老大送我去了部队,几个月后部队抽调新兵进入特种兵营训练,我参加了。”
“你当过特种兵?”唐莎一愣。
“嗯。”刘小慧点点头:“我当了一年便回来了。”
“是吃不了那些苦吧?听说特种兵训练太苦了。”唐莎揽过刘小慧,疼爱地看着她。
刘小慧点点头:“是啊,我的确有很多次想离开兵营,不过,我想起自己的身世,还是咬牙坚持下了,前几天老大去兵营看我,他见我在摔摔打打,还在泥里滚爬,不忍心看下去,就把我带了回来。”
“你老大是谁?”陈冬问。
刘小慧眨眨眼,嘻嘻一笑:“姐夫,我现在还不想说。”
陈冬嘴巴一张,刚想说话。唐莎摆摆手:“老公,算了,你别看小慧老是笑得这么甜,其实一肚子的苦水,她不想说的故事咱们就别提了。”说着,唐莎拍拍刘小慧的手,柔声说:“过去的就过去了,咱们不去想这些伤心事。”
“嗯。”刘小慧搂住唐莎的脖子,笑道:“还是姐姐知道疼我。”
这顿饭,唐莎和刘小慧胃口都不错,陈冬却吃得不多。
他觉得刘小慧的出现,一定和双龙画院有关。
这不是个简单的女孩,别看她外表甜美,嘻嘻哈哈的,但是,从她可以承受一年的特种兵训乱看,就不一般。如果她的故事是真的,那么,也许是她的身世将她锻炼成一个可以将痛苦压在心底深处的女孩子。而身心满是创伤,却能够每天笑对现实,这样的人最为可怕。
晚饭后,刘小慧站了起来,双臂一伸,打个哈欠,说:“姐,我困了,想睡了。”
唐莎说:“过来吧,卧室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唐莎将刘小慧带到小卧室中,然后说:“好好休息,明天见。”
唐莎轻轻地带上门,走了出来,见陈冬低头沉思,便问:“老公,你今晚好像有什么心思?”
陈冬笑笑:“没什么,只是在考虑画院的事。”
“画院?”
“是啊,我想,范且纵火后没有达到目的,一定会另想办法的,他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画院。”
唐莎点点头:“是啊,以范且的为人,他怎么肯轻易放弃,不得到画院,他不会罢休的。”
“好了,休息了,无论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着,陈冬走进卧室。
陈冬趁着唐莎收拾饭桌的功夫,悄悄地用异能在墙壁上打开一条缝隙,然后朝对面看去,只见刘小慧正站在门口,耳朵贴在门上,似乎刚才她就在倾听自己和唐莎的对话。
陈冬心道: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脚步声传来,陈冬赶紧收了异能,在床上躺好。
唐莎走进卧室,将门关好,回头cháo陈冬一笑。
那笑异常的温柔。
“老公……”唐莎滚身躺在陈冬的怀里,脉脉含情,轻轻地说:“但愿今天晚上不会再有变故了。”
陈冬低笑一声:“如果那样,老天就太对不起我陈冬了。”
说着,陈冬在唐莎的唇上吻了吻。
唐莎回吻着陈冬,半晌,突然,唐莎推开陈冬正抚摸在自己胸前的手,低声说:“老公,你想过没有。”
“什么?”陈冬欲火刚升,忙问。
“我的身子啊,现在……是汪雨的啊。”
陈冬忙说:“我知道,可你还是你啊。”
“话虽这样说,但是我们如果那样,会不会伤害到汪雨。”
“怎么会呢,是我和你在一起,汪雨又不知道。”
“是啊,她的魂魄进入画中,是不知道现在的情况的,可是,万一以后她的魂魄复体怎么样?”
“没有万一的,老婆,这是上天注定,让你重生,如果不是汪雨恰好赶到,我们就永远无法重逢了,老婆,别多想了。”
说着,陈冬缓缓地解开唐莎的裙子,露出里面粉红色的文胸和内裤。
陈冬虽然从没有和小师娘真正亲热过,但是,小师娘的身子他还是见过几次了,但此时小师娘是借了汪雨的身子重生的,因此,此时展现在陈冬面前的,是一种新的感受。
汪雨的身子少了些性感的成分,但多了些娇嫩。少了些健康的肤色,却多了些白皙。
文胸内,那对胸的轮廓从丰满的程度看,显然不如小师娘的丰满,不过,轻轻一捏,柔软滑腻,却也充满了少女的韵味。
陈冬慢慢地掀开唐莎的文胸,那对柔软的胸便暴露在他的面前。
一对白鸽,两点红豆。
如同白馒头上点缀了粉红的宝石,陈冬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美丽的画卷。
太美了,虽然缺乏了性感的冲动,却多了美的享受。
双手慢慢地握了上去,满满的,充盈着掌心。柔软滑腻的感觉更加真实清晰。
陈冬两眼放着光,慢慢地低下头,吻了上去。
唐莎突然抱住陈冬的头,低声说:“老公,我……我总觉得这样不好。”
“怎么了?”陈冬抬头说。
“这……这不是我的身子,你在和别人……”唐莎的声音中好像有些醋意。
陈冬摇头说:“以前不是,可它以后就是你了。”
说着,陈冬再次吻了下去。
纵然,唐莎一开始心中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随着陈冬的吻和爱抚,渐渐地,唐莎就开始情动了。她慢慢地扭动着臀部,身子不住地朝上弓着,嘴巴启张,轻轻地嗯着。
陈冬欲火高涨,心想:多少次了,自己和小师娘在一起,总是是最后的关头不能得逞,今天万万别再半途而废了。想到这里,陈冬不再迟疑,双手下滑,落在唐莎的内裤上,然后往下一拉,脱了下来。
“老公,你确信今天身子没事吗?”唐莎不无担心,因为这种情况对她来说太多次了。她失望了好多次。
“没事,我的病早好了。”接着,陈冬飞快地褪掉了自己的裤子,心说:千万别出事,别出事,又忍不住摸了摸后腰。陈冬的后腰上,有一块胎记。据妈妈说,这胎记从妈妈的祖上便带了下来。陈冬心说:幸好,这胎记长在后面,要是在前,早被小师娘发觉了。陈冬心中想着,自然急于达到目的,他双手一分唐莎的腿,身子猛地一挺。
如同岳家军直捣黄龙,这一次,陈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猛地,唐莎惨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抱住陈冬的肩膀,十指扣在他的肌肉内,满脸痛苦的样子。
“老婆,你怎么了?”
“我……我……我们是第一次,老公,你太莽撞了。”
陈冬吓坏了,他赶紧把小弟弟拿了出来,上面粘了斑斑血迹,再看唐莎的下体也是殷红点点。
“老婆,对不起,我……我忘了……”
就在这时,门外刘小慧的声音传来:“姐姐,姐夫,你们怎么了?”
“没事……小慧,你去睡吧。”唐莎强忍痛楚,大声说着。
“那好,我以为你们打架了呢。”声音渐小,接着,对面传来嘭地关门声。
唐莎用纸巾擦了擦下体,见血迹不再流,松了口气,身子一动,下体的撕裂还是有些痛,她皱皱眉,瞥一眼陈冬,说:“你啊,和以前全然不同了。”
“我好了,病劝好了。”
“我知道,可你不是这么莽撞的性子。”
“老婆,我会温柔些的,刚才只是太急了,咱们再来好不好?”
唐莎慢慢地躺好,感觉痛疼感减轻了不少,点点头,低声说:“轻一点,你猴急什么,我是你老婆,咱们又不是偷情。”
“嗯,我会的。”说着,陈冬慢慢地俯下身子,将唐莎的腿分开。
唐莎的腿一开,眉头又是一皱,不过,她还是强自忍着。
由于陈冬的动作轻柔而且缓慢,这一次,唐莎的痛楚感非常小。
渐渐地,痛楚感被由心底滋生的欲念所代替,唐莎身子不住地迎合着陈冬,咬着他的耳边,低声说:“傻子,怎么不动啊。”
陈冬如接圣旨,于是乎,一阵冲撞,卧室里顿时响起了欢爱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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