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到三人身子着实,绿光收去,发现冷风嗖嗖,居然坐在一个凄冷的街头。
正是夜间,周围,高楼林立,却灯光惨淡。
街道上也是行人稀少。
隐隐,前面楼房中的窗内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红尘站了起来,抱紧双肩,诧异地问:“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一下子到了着鬼地方。”
陈冬说:“我们进入了灵异空间,对了师娘,你身上有灵物吗?”
“什么狗屁灵物,老娘恨不得多穿几件衣服。”
陈冬拍拍额头,心说:一定有灵物,否则怎么能进入灵异空间。他转头看看茅妮。茅妮两手摸摸兜,啊了一声,说:“首饰盒,我记得揣着来的,怎么不见了。”
陈冬心中一动:难道首饰盒也属于灵物?是了,它本身就是古物,再加上长时间存放钥匙,想是具有了灵力。“好了,师娘,茅妮,既然咱们进入了灵异空间,就别多想了,过去看看,那是什么地方。”
一边走,陈冬一边将灵异空间的事说给红尘和茅妮听。
三人来到前面的大门外,抬头一看,上面写着“棋牌室”三个字。
红尘呸了一声:“我还以为什么好地方,居然是打牌的,走,咱们再找找看。”
三人顺着街道继续走,发现这座城市,到处都是棋牌室。
“好嘛,原来这里的人喜欢玩牌。”红尘说:“反正一时也回不去,老娘就跟他们赌一把。”
说着,红尘扭着屁股就走了进去。
里面有六个麻将桌,大家正在牌桌上玩着。有人见来了生人,便站了起来,让座。让座的人是主家,少人的时候就添个人头,人多的时候就在旁边观看。
红尘坐了下来,说:“各位,怎么玩的?”
主人说:“十块的,一个头,八大风。”
“好,继续。”
红尘的牌技的确够高明的,或者说运气也好,不到两圈,桌子上就赢满了。
对面是个光头,要数他输得最惨。
“他nǎinǎi的,哪里来的sāo货,耍老千。”光头一把朝红尘的衣领抓来。红尘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干什么,输了就动手啊,这是你玩牌的规矩吗?”
光头大骂一声,一拳砸向红尘。茅妮看准他的拳头,一掌迎去,然后手腕一转,光头惨叫一声,胳膊几乎折了。茅妮将手一送,顿时将他摔在地上。
陈冬喝了一声:“还不快滚。”
光头瞪了三人一眼,跑了出去。
主人见出了乱子,忙说:“三位,对不起,小店不能招待你们了,请走。”
红尘却将腿一翘,说:“怎么,你怕了,怕我们还是怕那小子。”
主人苦笑道:“这位大姐,您是不知道,那位光头的叔叔是赌城的大老板,我们都惹不起。”
红尘朝陈冬一指,说:“那你知道我徒弟是谁吗?他是双龙城的大英雄,超人是也。”
“超人?”主人看看陈冬。
陈冬忙附耳对红尘说:“师娘,你别吹我了,我的异能到了灵异空间不好使。”
“什么?”红尘一听,赶紧跳起来,叫道:“你怎么不早说,快跑。”
三人匆匆来到门外,就在这时,远处一辆商务车开了过来,从车上跳下五六个黑衣汉子,只见光头从墙边迎了上去,叫道:“兄弟们,那sāo娘们在这里,别让她们跑了。”
黑衣汉子们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红尘只往茅妮的身后躲。茅妮一身的好功夫,虽然是五六个青壮年,但她展开手脚,啪啪啪,转眼间,将五六个黑衣汉子打倒在地。光头傻眼了,没想到这一身英气的女子如此厉害。
茅妮拍拍手,喝道:“还不快滚。”
汉子们跳上商务车,逃走了。
红尘左右看看,说:“什么鬼地方,这么吓人。”
茅妮说:“走,咱们先找个地方落脚再说。”
三人超前走着,找到一家旅馆,落了脚。第二天早上,三人来到旅馆对面的早餐厅,吃罢饭后,上了街。
“这地方离咱们的双龙城差远了,乖徒弟,你得想个办法,让咱们回去。”
陈冬点点头:“我知道,师娘,你别急,我得找一样东西。”正说着,陈冬发现前面有一个古董店,一招手,带着茅妮和红尘走了进来。
古董店的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老板见有客人进来,赶紧上前迎接。
红尘问道:“老板,为什么你们这里好多人喜欢赌博?”
“这个嘛……看来你们是外地人,有所不知,我们赌城有一位水产大商,姓范。”
“范?范且?”
“不,不是范且,是范同。”老板说。
“哈哈。”陈冬笑了:“饭桶?”
老板嘘了一声,看看门外,低声说:“好多人这样喊,喊着喊着,就成了范老板的外号。”
陈冬笑道:“你们这位范老板也喜欢水鲜?”
“什么水鲜……”老板看来对范同很反感,哼了一声,说:“他是借着出海的机会,逃避jǐng方,在海上聚众赌牌。”
三人明白了。接下来了解到,范同利用提供赌牌方便,抽取好赌者的提成,只赚不亏,这几年暗中在海上举行赌牌大赛,奖金颇丰,但报名费也不少,他利用这种方式,逐渐成为赌城的大富。很多人在城中不便大赌,只能小打小闹,担心jǐng方抓到,所以常去海上赌博。赌局设在海中,巡jǐng船一接近就会发觉,便于逃避jǐng方抓拿现行。
陈冬对赌牌不敢兴趣,敢兴趣的是范同这个人,直觉告诉他,或许这个范同和范且有什么联系。当然,他来到古董店的最大目的是想找找,这里有什么灵物没有。
找了半天,陈冬一无所获。老板见他不住地乱翻,便问:“小兄弟,你到底想找什么啊。”
陈冬说:“发光的东西,绿光,你这里有没有?”
老板赶紧摇头:“那倒没有,不过……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一个地方来。”
“快说,在哪里?”
“就是范老板的赌船上,范老板为了吸引赌徒,听人说最近在用什么沙漏做赌注,要开办‘赌城第一人’牌技大赛。”
“沙漏?就是古代度量时间的东西?”
“对,对,因为是一件古董,所以我也用心,那天上船偷偷看了,小巧玲珑,还能折叠,遍体发着绿光,非常诡异。”
陈冬看看红尘和茅妮,说:“走,咱们去会会那个范老板。”
赌船非常好找,因为出了赌城向南,就到了海边。
对于大海,陈冬等三人都没有什么新鲜感,因为三人都没少看过海。尤其陈冬,是从海边长大的,每天晚上几乎都能听到海浪声。
穿过一片观景楼,就到了海边。
海边有不少的小船,也有游玩船,脚蹬的,电动的,机器的,等等,各类都有。也有仿旧的竹篙小船。
三人刚到岸边,就有人迎了上来,询问他们是否要下船。
陈冬问:“范老板的赌船在哪里?”
陈冬问的太直接了,那人微微一愕,说:“什么赌船,哪来的赌船?”
说完,那人上上下下地看看陈冬。
陈冬心中一动,呵呵笑道:“明白了,你别怕,我们不是民jǐng。”那人也笑了,伸了伸手指头,说:“这事你得去找光头哥。”
“光头?”陈冬忙问:“在哪里?”
那人朝一艘渔船指了指。陈冬和茅妮、红尘来到渔船前,见一个人正躺在船上,蒙头盖脸正在呼呼地睡着。
陈冬三人跳了上去,用脚踢了踢他。那人醒来,一掀被子,双方都是一愣。原来,此人就是在棋牌室看到的光头。光头一脸敌意,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陈冬忙摆摆手,说明来意。光头有些不信,但又看看红尘,说:“这妹子的牌技的确不错,等一下。”说着,光头拿出一个手机,滑动照片,一张张地对着,看完,说:“行,你们跟我来。”
光头发动了渔船,嘟嘟嘟地朝大海中开去。
茅妮没有看到手机上的照片,低声问陈冬:“他刚才看的是什么?”
陈冬说:“是一些穿jǐng服的工作人员,我想,他是排除危险,担心咱们是jǐng方的人。”
船在海上穿行了半小时左右,光头朝深海处一指,说:“瞧,在那里。”
三人抬头看去,只见深海中出现一个黑点。渐渐地,黑点越来越大,呈现出船的轮廓。再过一会儿,船只靠近,是一艘大船,前后足有几十米,高出水面七八米。船停在海上,船头有人拿着望远镜望着,早已看到了光头。
等小船靠近大船,船头上出现一个满面油光的汉子,三十多岁。陈冬三人看到他后,都是一愕,以为对方便是范且的侄子范水生。
范水生却不认识三人,扫一眼陈冬等人,问:“他们要上船?”
光头唉了一声:“范哥,这几位是高手。”
茅妮低声说:“这小子不是范水生吗,怎么不认识我们?”
陈冬想了想说:“我明白了,咱们这次进入灵异空间,似乎也穿越了。”
“少废话,上去再说。”红尘朝范水生叫道:“范水生,快给老娘放下船板来。”
范水生哦了一声:“你认识我?”
“你不就是范且的侄子吗,老娘当然认识你。”
“咦,你们认识我叔叔。”
“行啦,别装了,我们不是民jǐng,既然来这里,就是图个玩,别害怕。”红尘并不知道穿越的事。
范水生再次看看三人,让人顺下木板,陈冬率先奔了上去。
看到陈冬三人上了大船,光头开着小船去了。
陈冬来到范水生身边,看看他,说:“走,带我们去赌局。”
范水生带着三人来到里面。船舱很大,里面有一道走廊,先是报名处,报名要交五百块钱。然后再走下去,是个大厅,应该到了船的中心。大厅中有休闲桌,可供客人饮茶休息,周围有六个雅间,隐隐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范水生问:“我们这里有麻将,有纸牌,也有骰子,你们要玩什么?”
红尘说:“麻将。”
范水生一摆手,来了一个服务生,将红尘带到了1号厅内。而陈冬和茅妮被拦在外面。两人不上桌,按照规矩,不能进入赌局,不过,他们可以通过外面的显示屏,看到里面的赌桌。大厅的四周也有几个客人,大概和陈冬一样,属于随行的观者,不过,为预防随xìng者给里面的人透风报信,大厅四周都站着一些服务生,明为服务,实则也兼着监督客人举动的责任,范水生有言在先,在外观看,不得和里面的人通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