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陈冬对凤飞飞的印象非常好,但没想到她在新婚之夜还想着老相好,陈冬无法忍受,有了一种肆虐的念头。而且,由于离开小师娘,自己回不到现实中,这一切从头算起,也是凤飞飞的缘故,如果不是她让自己将她们送回来,自己也不会穿越不归。
就说上两次和你的亲昵,哪一次也不怪自己啊。陈冬心中怨气一生,就再也收不住,对凤飞飞的狂轰滥炸,无休无止。
陈冬是修炼过绵掌的,无异于道家的养生功,又恢复了异能,神经控制和意念导引大异常人,自然可以持久。起初,凤飞飞还觉得这种疯狂不是自己所需求的,但是,不知为什么,很快,她就被带进了一bō又一bō的快感之中。而且,这快感持续了一夜,凤飞飞哪里有过这样的感觉,这一夜,她觉得自己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幸福感,而且,那满足和幸福感是出乎意料的,从未想过的,超过预期的。
直到天亮,陈冬才停了下来,躺在凤飞飞的身边。凤飞飞早成了一团烂泥,甚至虚脱了。但她还是醉眼mí离般伏在陈冬的身上,拥抱着他,喃喃地说:“相公,你太棒了,你让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幸福。”
陈冬微微一笑:“和龙天空比怎么样?”
凤飞飞似乎才想起这个人来:“龙天空?不,不他怎能和你相比,他啊,和你来比,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简直太不中用了。”
陈冬哈哈大笑,心中的不快终于吐出。
“天亮了啊,相公,咱们起来。”凤飞飞爬了起来,才觉得身子软软的。不过,她还是温柔地服shì陈冬穿好衣服,然后自己衣服穿好,两个人下了chuáng。
一夜疯狂,陈冬并不感到太疲惫,因为他心情大好。
看着昔rì高贵的小姐,终于臣服了自己,陈冬心中自然高兴。
两人从洞房走出,来到客厅,只见黄儿早就在那坐着等着了。黄儿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两人,赶紧做起来。
“小姐,陈公子,你们醒了?”
陈冬和凤飞飞点点头。
凤飞飞问:“黄儿,温水烧了没有?”
黄儿点点头。
凤飞飞搀扶着陈冬,说:“相公,我服shì你去洗脸。”
黄儿一听,忙说:“小姐,怎么能让您来呢,还是黄儿的。”
凤飞飞摇头说:“我虽然是你小姐,可陈公子是咱们俩的相公,我也是他娘子,娘子服shì相公是天经地义的啊。”
陈冬拍拍黄儿的肩膀:“黄儿,还是让娘子服shì我。”
黄儿呆呆地看着他们,心说:小姐一夜之间怎么变的这么温顺了。“凤飞飞服shì陈冬洗了脸,又拿过手帕为他擦干了脸上的水分,这才搀扶着他回到客厅,自己去洗了脸。黄儿拉过陈冬的手,低声说:“陈公子,小姐变了。”
“是吗?”陈冬微微一笑:“人都是会变的。”
黄儿朝外面看看,见凤飞飞没有回来,脸微微一红,以蚊蝇似的声音说:“你们……你们昨晚一直没睡吗?”
陈冬忙问:“你听到了?”
黄儿嗯了一声,红着脸说:“你们闹的动静太大了,我虽然在隔壁,却也听的清楚,不过,我听得出,小姐很开心,只要她开心就好。”黄儿似乎有些怨艾,但,随之轻轻一笑。
陈冬握住她的手,问道:“我娶了凤飞飞,你是不是不开心?”
黄儿摇头一笑,说:“怎么会呢,她是我的小姐啊,这些年来,黄儿受小姐恩惠太多,无以报答,愿意和她分享陈公子。”
陈冬点点头:“黄儿真是个善良的女子,你一心为她人着想,是菩萨心肠呢。”
正说着,凤飞飞回来了。
吃了饭,三人去镇上游玩,百姓们见了陈冬,无不抱拳招呼。
凤飞飞说:“看来相公的事迹在百姓间传来了。”
陈冬心说:早年龙天空是依靠自己的异能,成为附近的传奇人物,其实也没做多少对百姓有利的事,他怎能和自己相比。
在镇上吃过午饭,三人才回到庄园。
陈冬和黄儿在客厅坐下,凤飞飞去了卧室,不多时,凤飞飞跑了出来,叫道:“相公,《双美图》不见了。”
陈冬一听就急了,《双美图》对他来说,自然非常重要,这是一幅充满灵气的图,决不能落到一般宵小手里。陈冬来到卧室,凤飞飞告诉她,图昨天放在洞房的chuáng头上。其实,陈冬昨晚也看到了,他来到门前看看,门没有撬动的痕迹,又看看窗户,只见窗台上有一个淡淡的脚印,只是看不太清晰。
顺着脚印,陈冬一直找到墙边,发现墙边刚浇的huā池中留下一个脚印,从脚印上看,是一双薄底快靴,这种鞋子一般是江湖夜行人穿的。
黄儿说:“看样子是个惯偷。”
陈冬点点头:“是啊,而且我想这家伙一定喜欢书画,否则,他不会只偷《双美图》,而不动咱们的银两。”
午时后,陈冬带着凤飞飞和黄儿,在附近找遍了,乡亲们听说陈冬要寻找什么夜行人,一起帮着寻找,不过,闹了半天,《双美图》也没有下落。
晚饭后,凤飞飞拉着陈冬回房休息,黄儿却有些失落,自己在大厅里坐了半晌,才回到卧室。
刚回到卧室,黄儿就听到对面传来那种男女欢爱的声音。黄儿眼圈一红,轻叹一声。
黄儿虽然善良,但是,也总会感到失落。躺在被窝里,一个人孤枕难眠,而耳中,隐隐传来那种让她更加失眠的声音,黄儿的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喃喃地说:“陈公子,小姐,你们可知道黄儿现在的心情?”
此时,陈冬和凤飞飞哪里会想到她。
凤飞飞经过了新婚之夜的幸福之后,三百多年来压在心底的yù念完全释放出来。一回到卧房,她就急不可耐地撕扯着陈冬的衣服,然后将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身子垂直在chuáng边,双tuǐ一分,看着陈冬,微带羞涩地说:“相公,我喜欢这个姿势,你来。”
凤飞飞的样子,让陈冬顿时yù念滋生,心说:那好,既然你喜欢,我就让你永远记着我,把那个龙天空忘记。
陈冬冲了上去,抱住凤飞飞一顿狂轰滥炸,让凤飞飞yù仙yù死一般。
许久,陈冬将凤飞飞的身子翻了过来,让她站在chuáng下,然后一按她的腰,让她的上身趴在chuáng上,继续展开疯狂地冲撞。
陈冬带给了凤飞飞从未有过的感觉,这些感觉,充满了凤飞飞的大脑,让她终于明白,原来,人世间还有许多自己并未品尝过的,而陈冬,才是给她带来无限刺jī无限快乐的男人。
凤飞飞忘我地呼喊着陈冬的名字,陈冬吐了口气,心头的怨气这才dàng然无存。
完事之后,凤飞飞烂泥一样睡去了,睡梦中,她满脸笑意,双颊晕红,想是非常的幸福。
陈冬穿衣走了出来。
明月当空,一晃,自己下来将近一个月了。陈冬看看周围的庄园,心道:不管怎么说,这里不属于自己,只是凤飞飞的一个念想罢了。
旁边的小亭下似乎坐着一个纤细的人影。陈冬一愣,走了过去,一看,居然是黄儿。
“黄儿,你怎么在这里?没睡吗?”
黄儿摇摇头,收回望月的目光,说:“我睡不着。”
陈冬在黄儿身边坐下,看看她的脸sè,揽过她,轻声说:“黄儿,委屈你了。”
“不,陈公子,我没事,只要你们能感到快乐。”
陈冬哦了一声:“黄儿,你觉得我很快乐吗?你以为我喜欢娶了凤飞飞?”
黄儿苦笑道:“可你已经娶了她。”
陈冬轻声说:“黄儿,我这样做的原因,你是理解的,再说,这也是你的意思啊。”
黄儿点点头:“我知道,但如果不这样,小姐……我看得出,小姐很开心,她很满足,和以前的她大不一样了,以前,她虽然表面上不说,但常常一个人郁郁地坐着。”
陈冬点点头:“我知道,她在想龙天空。”
“可现在,你替代了他。”黄儿说:“我看得出,你完全替代了她,她的眼里只有你,已经没有了对过去的回忆和烦恼。”
陈冬苦笑一下:“黄儿,好了,不说了,回去睡。”
陈冬搀扶黄儿来到门口。黄儿推推陈冬:“你还是回小姐〖房〗中。”
陈冬摇摇头,将黄儿抱了起来,走进她的卧房,一脚将门踢上。黄儿含羞,将头埋在他的臂弯中,低声说:“要是小姐醒来看不到你,她会怪我的。”
陈冬笑笑:“没事,她不敢和你生气的。”
说着,陈冬将黄儿放在chuáng上,慢慢地解开她的衣襟。黄儿轻轻地闭上眼睛,四肢放松,躺在chuáng上。
陈冬除去衣衫,上了chuáng,和黄儿拥抱在一起。
和黄儿,陈冬没有像对待凤飞飞那样疯狂,相反,他非常细腻,非常轻柔,因为在他眼里,黄儿是一朵jiāo弱的huā,他担心稍微不慎,便让这朵huā受到痛楚。
天sè渐亮,陈冬和黄儿尚未起chuáng,凤飞飞就在外面喊上了:“黄儿,黄儿,相公在你这里吗?”
黄儿坐了起来,神sè慌张,推推陈冬,低声说:“坏了,小姐醒了。”陈冬睁开眼,听了听,说:“没事,有我呢。”
两人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凤飞飞跑到陈冬身边,挎住他的胳膊,问:“相公,你怎么到黄儿房间来了?”说着,凤飞飞瞪了黄儿一眼。
陈冬淡淡地说:“怎么,黄儿也是我的娘子,我就不能来吗?”
凤飞飞忙说:“能,能,相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陈冬嗯了一声:“你去做饭,黄儿刚刚睡醒,让她休息一下。”
黄儿忙说:“不,陈公子,还是我去。”陈冬拉住黄儿,摇摇头。凤飞飞只好说:“那飞飞去做饭,黄儿,你服shì相公洗脸。”
凤飞飞虽然很久没有做饭的,但是,她从小受苦,在养父家时,也不是没做饭,只是到了修行异能,有了黄儿和青儿后,才有了小姐架子,不再做这些粗活。
刚吃完饭,外面跑进一位乡亲,告诉陈冬,有人发现了夜行人,夜行人背着一个长条的匣子,去了石城的方向。
陈冬一听,马上带着黄儿和凤飞飞套上马车,朝石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