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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蝉子离去之后,燃灯古佛紧随离开,监视其一举一动。
太上道祖有算了一遭,天机之内,依旧迷茫,看不真确,摇摇头也不去深究,命众童子重新煽起火焰,以文武火锻炼孙悟空。
孙悟空在坎位之上,坎位为水,三昧真火煅烧之下,坎水沸腾,白茫茫的蒸汽腾腾升起,只烫得孙悟空疼痛难忍,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
太上道祖听得痛呼声,多有不忍,心中暗道:“我十魔之中,尚有两魔未断,当初收你为徒,是想有一日借你之手,断尽十魔,这般我之能力,也可直追灵宝天尊,可惜,金蝉子带来了长生之血,这世间,能延长的寿命的宝物越来越少,见到了岂有错过的道理。”
太上道祖毕竟与孙悟空有段师徒缘分,虽然利用居多,不过,孙悟空学道态度、天赋都令太上道祖满意,这才传下七十二变、筋斗云这些道门正统奇术。
在师徒情分与长生之间,是个神仙就知道怎么选择,太上道祖只做了神仙都会做的选择而已。
漫漫修仙路,冷冷人间情。走上了仙道,再无人情可言,所有的情感羁绊,都会成为大道的阻碍。
太上道祖将最后一丝怜悯按下,命煽火的童子用力煽火,火温骤然上升,腾腾白雾真气,将整个坎位笼罩住,白茫茫一片,看不清一丝一毫。孙悟空念动法决,拔下一根毫毛,在坎位留下一个假身,假身在坎位横冲直撞,搅得蒸汽翻滚,口中骂骂咧咧,污言秽语无休无止。孙悟空真身跑到离位之下,离位为火焰最盛之处,不敢大意,依照金蝉子所言,抱元守一,任由离位烈火煅烧,淬炼自己身体,不哼一言。
十日之后,孙悟空假身咒骂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似乎已经濒死。真身已经淬炼得水火不入,八卦炉已经奈何不了自己,孙悟空按照金蝉子所言,悄然前往巽位。
巽位有风无火,只有滚滚浓烟而来,孙悟空猝不及防,让那烟进了眼睛,只熏得眼泪直流,疼痛难耐。
孙悟空骂道:“好厉害的烟,太上老倌果真恶毒。”当下运转金蝉子所传法决,试探着靠近巽位,比之刚才好些,时间久了,眼睛还是熏红流泪,头脑也昏昏沉沉,迷迷糊糊,随时要睡着一般。
三十日之后,假身依旧跌入沸水中,奋力挣扎了一下,终于淹没在水中。
孙悟空远远瞧见,心里面还是有些后怕,如果不是金蝉子提醒,自己横冲直撞,不被煅炼而死,也要累死,不过一会分心,巽烟在眼中乱闯,疼痛难忍,当下不敢走神,运转法决全心应对。
也不知道过来几日,这一日,按照往常,煅烧了十二个时辰,太上道祖便让一众童子休息一个时辰。
童子领命退下之后,忽闻一个娇媚的声音传来,叫道:“小耳朵,我可算找到你了。”
太上道祖近前观看八卦炉,并没注意到有人进来,闻得声音,刚要转身,却被一件法宝定住了身子,他刚想挣脱开,等看到来人,不由得愣住。
孙悟空一直记得金蝉子之言,潜伏在巽位修炼,竭力保持清醒,忽闻有人进来,心中好奇,强打起精神,往外面看去,只见一袭红衣,曼妙婀娜,倾城国色,娇艳无双。
红衣美妇的修为并不高,孙悟空觉得,太上道祖要愿意,一个念头足够让她死上千百遍,灰烬都留不下来。主人死了,法宝自然失去控制。
然而太上道祖却被定在了原地,傻傻愣愣,浑不似三清天尊。孙悟空来了兴趣,睡意全无。
红衣妇人微微笑道:“怎么,忘了我是谁了吗?”
忘了吗?忘了吧。
红尘千行,仙道万年,相遇不曾相忘,执手过去,放手未来,绝美的红妆,妖娆了谁的年华。
太上道祖微微叹息,不敢直视红衣美妇的美眸,似乎怕想起某些不能回首的年华,道:“从不曾记得,谈何忘记?”
红衣美妇笑了,恍如一团火焰,明亮灼热,太上道祖干枯的记忆在那一刻被点燃,熊熊火光中,翻滚着那久远的过去,久远到忘了所有,却记得那个踩着火焰走来的女子,一袭红装,绝色妖娆,她一路行来,步步生火,从容闲适,微微而笑,傲人的双乳随着火焰一起跳动,太上道祖觉得全身火热,一如当年。
但却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更像是一场梦境的片段,定格在那个画面。
“忘了也好,忘了才能重新记起,一层层拨开记忆的茧,看过去变得赤果果,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红衣美妇未曾走近太上道祖,两人之间,如同隔了千上万水,漫长的距离,让人望而生畏。
这个世间,从来不存在最强者,只有更强者。
道法再强的人,也会有被克制的一天,这个人很可能只是一个凡人或者一株小草。
天地之间,万物相生相克,从来不会存在绝对,所有的绝对都只是相对,故而随其自然,道法自然。
显然,眼前的红衣美妇就是太上道祖最大的克星,一如当年过函关,化胡为佛,炎雪之山初相遇,错看了一眼,错失了一生,太上道祖此刻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是站着,假装这只是一场梦境,醒来之后,他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三清之一,无情无欲,炼丹求真。
红衣美妇向前走了一步,赤足探出红裙,秀雅美足步步生娇,一步一上前,一步一火焰,道:“你不曾记得,我便说说那不存在的记忆。”
太上道祖知道此时应该睁着开法宝,将红衣美女格杀当场,然而,且不敢直视她,不自然的转过头,如同初哥刚上青楼,心中紧张,明明爱煞了美人红颜,却偏看满室字画,道:“你的过去,与我何干?”
红衣美妇道:“你出关化胡,千年时光,所遇之人,所做之事,你一一记得,为何偏偏忘了我?”
太上道祖道:“不曾有过,自然不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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