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大家吃得宾主齐欢,这喝了酒了原本有些生疏的感觉也就散了,大家全部都举杯喝起了酒,你催我我催你的灌起了别人的酒,喝到最后做生意的人和田庄里面的人全部都再拼酒,小鱼看到这样的场面,表示心甚慰。
“姑娘,我觉得这次办得可真是不错啊,虽说刚开始他们都有些拘束,不过你看现在可是一点儿拘束也没有了。”青石看着他们喝酒的样子,脸上满是笑容的对着小鱼说道。
小鱼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喝酒的时候是这样,那些做生意的人估计酒醒了以后,肯定不会再与田庄里面的人拼酒了,就算有人那估计也是一些心胸比较开阔的人。
“如果到时候有人醉得不能够回家了,那就把人送到镇上的酒楼里面去,钱就由咱们出了,总不能够让他们这么老远的来,到时候还让他们自个儿出银子。”小鱼当然也不是银子多的没处花,而是想着在他们的身上做点投资,再说都是合作伙伴,有时候就得做得大度一点儿。青石听到她的话后,自然是点头称了声好了,等到宴席散了后,田庄里面的人全部都坐在那里散酒,小鱼看着这些人喝得有需头昏脑的,便让人煮了一大锅的醒酒茶给他们喝,待大家都清醒了不少后,小鱼看着吉时已到,便将皇上所赐的牌匾拿了出来。
牌匾拿到外面的时候,县令也正好赶过来了,因着是皇上新赐牌匾,所以对于县令来说,他也是必须要到场的,就算是饭不吃,但是牌匾不能够不跪啊!
师爷对于这样的流程还是十分的清楚的,所以一来就接手了这件事情,他吩咐着人将牌匾放好后,按着吉时放了爆竹,然后再三请三跪的将牌匾挂上了门柱中央。
当牌匾挂好了后,大家全部都跪在那里磕头,直到爆竹响完了,师爷嘴里道了声起后,大家才从地上起来,以后要是有人来小鱼家里的话,那么第一个就是见到这块牌匾,而见到了这张牌匾后,就需要对着牌匾见礼。
县令做完了这件事情后,走上前来与小鱼说了几句,不过小鱼看他十分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情一样儿。
“因着我还有些急事要处理,所以我不能够再呆了,要是你这里有什么事情的话,到时候就跟我说说,还有,厩里面的人过个一天就要下来了,到时候你只需要以平常心对待就成,那些人有我来招待。”
小鱼听到县令的话后,自然是真心实意的道了声谢,县令摇了摇手后便招了青石在身边,而小鱼看到他们说的事情似乎颇为严肃,便走到了另一边,反正到时候青石知道是什么事情,就会再告诉她的。
“小鱼,我要去送送这些人,呆会儿就回来。”鹏子走到小鱼的身边,对着她说道。
因为磕完头了,大家也瞻仰了一下这块金灿灿的牌匾,所以这些人也该回去了,小鱼听到鹏子的话后,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真是万分抱歉,因着我这里还有事情走不开,所以没有办法送你们下去,不过各位不用担心,我已经在镇上订她了酒楼,到时候我二哥会带你们去酒楼住下的。”小鱼对着他们说道。
来的人也看到了县令在,所以也完全理解小鱼的话,毕竟有县令在的话,那必然是得先陪着县令啊,他们这些做生意的人以后要是有机会还可以来啊,要是能够搭上县令这条船,那对他们这些生意人也算是大福了。
“哪里,哪里,既然刘姑娘有事情,那咱们就先走了,要是什么时候刘姑娘有时间,也可以到咱们地头来,到时候准让你玩得开心。”
其他的人也纷纷附和道,看着小鱼跟县令这么熟悉,这些人心里面也活泛了,到时候可得跟这位刘姑娘好好的做生意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大生意落到自己的头上了,再加上他们头顶上那块金灿灿的牌匾,这些人觉得真的无法直视。
鹏子带着他们下去了,子墨和冯峰两个人倒是是熟人中的熟人,所以小鱼也没有特地上去招待,两个人倒是结伴在大院子里面看了看,并且嘴里主说着院子里面的格局可以种什么。
青石被县令拉到了一边,他有些奇怪的看着县令,开了口:“是不是厩出了什么事情了,你心情很不好。”
县令差点伸手去抓自个儿的头发了,厩里面是发生了大事情了,他是真不知道这些人折腾个什么劲儿,硬是弄得收不了场子了。
“嗨,你都不知道这次是真的出了大乱子了,厩来了快报,里面说上次的贡院案居然是太子指使的,这可真是要变天了,皇上震怒差点将太子给废了,要不是那些老臣们劝着的话,说不定现在太子就在牢里面了。”县令原本是个武官,所以他完全不懂这些人干嘛每天总是勾心斗角的,这好好生活不成吗?
青石嘁了一声,觉得县令这人活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天真,他真以为打仗就没有人使心眼子了,这战场上立功是最快的了,纵观厩里头那锈候拜相的,有多少人是从战场上拼杀过来的。
“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句话每个人都再说,就你还这么天真呢,我看不是太子有问题,就是太子旁边的人有问题,太子又不是脑子病了,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有牵连。”青石随司徒凛办事情的时候见过太子,感觉是个挺睿智的人,这样的人会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来。
县令听到青石的话,点了点头,虽然他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架不住证据凿凿,也不知道厩里面的火,什么时候会点到这里来,他突然觉得在这里做个县令也不错啊,到时候把自家媳妇儿接过来,在这里成亲生孩子,他觉得这里发展潜力挺大的。
“我觉得他们就是闲的,屁事都没有,平日里有什么灾情也不知道,就整天在殿堂里面说七说八的,整个一碎嘴的老婆子。我看过不了多久,你家主子就会回来了,这厩真是呆不了人。”
“主子会回来,你从哪里接到的消息,这应该不会吧,现在厩这么乱,主子应该会在那里查事情才对啊!”青石说了一会儿后,才拍着手恍然道:“是不是有人给我家主子小鞋穿了,真是狗娘养的,没事儿总爱该跌份的事情。”
不管太子是不是被陷害的,但是司徒凛与太子的关系不算好不算差,反正就是淡淡的,但是有时候太子也会去司徒凛的宅子里面拜访,但在外人的眼里看来这就是亲密的表现了。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这些人让司徒凛不要调查这件事情,并且让他彻底放手,这样的话才能够不偏不倚的查出来,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与太子有关。
可是这世上,人心原本就是偏的,它要是想要害人,那它上面的脑子就会想尽办法,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些重要的东西,要是想让清官折腰,那就得把他们这些东西掌握在手里,然后威胁他们。
“厩里面的水深着呢,你以前身在其中,心里也明白,所以我也不多说了,得了,我还得赶回衙门里面呢,我突然觉得还是我那衙门里面比较安全。”县令丢下这句话后,便跟着师爷上了马车,两个人走了。
青石摸着下巴在那里站了一会儿,看着田庄方向那些绿油油的秧苗,要说生活自然是这里好了,但是厩是权力的中心,只要有野心的人都会想要在那个地方展示一把。
不过太子或许不会有什么事情,皇上正当壮年,在这件事情上肯定不会不清明,如果皇上正值老年,那么他心里的怀疑可能就会增多,当一个皇帝老了的时候,他对太子的掌控力可能就会更强一些,因为他怕到时候太子将他挤下位。
不过,这或许也是一个做皇上最悲哀的地方,你永远不可能靠谁,也不可能相信着谁,因为如果你有相信的人,那么如果这个相信的人背叛了你,那到时候该如何自处,所以皇上有时候连自己的儿子都不会愿意相信。
所有的人走了以后,院子里面也算是一片狼籍了,陈氏让留下来的妇人,将整个院子里面打扫干净后,再将碗洗干净放了起来,现在屋子多了,所以很多放的东西都有分类的,这厨房都有好几间房这么大了。
“小鱼,人都已经送走了吧,你爹呢?怎么没有看到他啊!”陈氏将事情做完了以后,真是觉得自个儿全身都像瘫了似的,直不起腰来了。
“爹他喝醉了,正在屋子里面歇着呢,你也去歇息吧,这里还有我呢,我会把后续的事情办妥的。”小鱼扶着陈氏在一旁坐下,笑着回答道。
“这做事儿得有始有终,我既然接了这事儿就得好好的办完,我就是站得有些太久了,所以脚有些疼,现在只要看着他们把这些东西收拾好了,那我就可以去休息了。对了,刚才鹏子那两个朋友似乎样貌不错,他们年纪多大了。”陈氏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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