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三人来到一间名为福寿堂的果品糕点铺子门口,只见不大的铺子里摆放着各色的糕点,有点类似绿豆糕之类的,铺子里的伙计姓王,家中排第四,所以认得他的人都叫他王小四。
他刚送走一位买东西的大婶,心里不由怕道:这武家的大婶实在是太历害了,每次买东西都要斤斤计较,那称低了一点就要大声嚷嚷,要是人人都像她这样,那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小姑娘,十一、二岁的年纪,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说道:“小四哥,您看您店里有卖这粟子果的吗”
王小四不由疑惑,我好像没见过她啊,她怎么知道我是叫小四,看着小姑娘手中棕色的果子想了想道:
“这我不认识,你是想卖这果子吗?要不我让掌柜的来看看”
他正要转身进里屋,突然又转过了头,拿起一个果子仔细地看了看,很快他的眼睛不由睁大:“这不是刺头果吗,小丫头想银子想疯了,尽敢拿这有毒的果子来骗人,给我走,给我走”说着把她往门外赶,差点将她推倒在地。
这时,门外一小男孩从旁窜了出来,一把扶住她,但那小女孩却还在大声嚷嚷:“这不是那有毒的,这是粟子果,是可以吃的,不信你吃吃,味道可好了”
王小四却不听她多说:“当我没见识,我王小四在这果铺六年了,什么果子没见过,还想骗大爷我。哼”说着嘲门外呸了一声不理她们转身进了屋。
灰头土脸的小姑娘自然是苏离尘,她自告奋勇的说她进去卖果子,让大姐二人在门外等她,结果却被人无情的赶了出来。
苏离尘有些不好意思,但大姐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她身上的灰,继续接着住前走。
很快她们来到了城中最大的一间洒楼。只见四层楼的大门前五个金闪闪的大字写着“?m堂红酒楼”小山子咽了下口唾沫:“二姐,真的要进去吗?不如我们换家小点的吧。”
苏离尘道:“要去就去最大的,刚才的错误怎能再犯。就是因为那家店太小,里面的人没有眼光,不知我们的东西好,所以这次一定会成功的”
这时大姐苏离梦叹了口气,从背上解下布包抱在怀里,领着二人走进了酒楼。
此时还是上午,还没到吃饭的时间,酒楼大厅里泠泠清清,只有一个店小二在擦桌子,看到有人进来,忙迎了过去,看到苏离尘三人时不由一愣、只见大姐苏离梦对他问道:“小二哥,你们掌柜的可在?我们有些家传的吃食想让他看看,不知可方便?”店小二心里闪过疑惑:“她们三个怎么来了”马上又笑道:“方便,方便,姑娘请这边稍等,我马上请掌柜的出来。”说着急急进了内堂,向楼上走去。
心里却不由嘀咕“她们不是在山中找吃的吗?怎么到了这里还来卖东西?看来真的是想还债了,只是这债”原来这店小二名小北,从小孤苦被陈掌柜的收留,五天前掌柜的叫他去往李家村,他朋友李小林家去看看,顺便探探村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更让他跟着苏家三人看她们的都在做些什么,他跟了两天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没想到今天却进了城还到了?m堂红,心里想着,很快上了四楼。
四楼牡丹厅的厢房中,身体微胖的陈掌柜正恭敬的站在桌前回着话,在他左手边的进门处站着两个麻衣大汉,隔着桌子躺在榻上的是一俊美的年轻男子,只见他二十来岁年纪身材高大,身穿黑色裹边金花长袍。
光洁白??的额头,乌黑的眼眸透着冷硬,棱角分明的面孔不怒自威。随意的躺在榻上却贵气逼人。薄薄的嘴唇刚要说话,却被一敲门声打断。
陈掌柜吓了一跳低喝道:“是谁?”门外传来店小二的声音:“掌柜的,是我,小北”。
陈掌柜一听更是恼怒:“不是叫你没重要事不要叫我吗,快下去”说着还看了俊美年轻人一眼。
这个叫小北的又说道:“掌柜的,是苏家三姐弟来了,说是来卖一种果子,就在楼下等着,您看?”
陈掌柜面露疑惑看向了黑袍公子。
黑袍公子面色不改:“看看她们来做什么?就在隔壁的菊花厅。”
“是,公子”陈掌柜走后。
厢房中一片沉静,黑袍俊美公子望向门口一大汉:“卫一,事情办得如何了?”
那门口大汉立即上前一步拱手道:“虎啸卫昨日已到,现在山中等候,熟悉山路之人也找到,只是他说山中此时多毒虫,要是到了十月就更好些,不知您的伤?”
冷俊公子一抬手打断他:“本王的伤没事,十月?本王等不了这么久了,本王的好侄儿月初已来探望过我,通知卫四,两日后出发。”
“是,公子”
那公子又看向另一人:“卫五,苏家怎么样了”
另一大汉立即回道:“公子,之前在山中所遇之人确实就是在八年前在边城失踪的苏友宁,他带着一家五口居住在李家村,八年来很少出村。今早飞鸽堂已传来消息,边城又有了动作,不仅派人盯着苏府,还派人注意起了王尚书家,而我们的人还查到王尚书的四子王荣轩早在半月前就出门远游说是要为?父七十大寿找寿礼,而去的方向,正是平昌郡我们这里。想来不多日就会到达。而那林启山这两日翻遍了苏家院子却什么也没找到。苏家三姐弟也从未发出任何消息,只是上山找性食,倒是卫六听到他们认为父母并未死,想进山寻找。而极力提出此事的人是苏家二女苏离尘,她曾在五日前从树上摔下来,昏迷一天一夜后才醒来。今年十二岁,也是她找的果子,提出卖了钱好雇人进山寻亲。”
冷俊公子站起身,来到一画作前,身边大汉取下墙上的画,墙面出现了几个孔,里面似有管道通向旁边房中。他望向孔中,身边大汉为他解说道:“那小男孩是苏友宁三子苏离山,在他左侧之人是大姐苏离梦,右边则是老二苏离尘、、、、、”
而正在隔壁房中的苏离尘三人,此时都正在望着陈掌柜:“掌柜的觉得这粟子味道如何?”
陈掌柜看了看手中的粟子不由叹道:“苏二姑娘确实好手艺,以前我只知这粟子煮来好吃,却不想炒着吃味道更妙。这糖炒粟子的方子我们?m堂红要了,只可卖与我们一家,请开个价吧。”
苏离尘按下喜色,向大姐苏离梦看了看,说道:“六百两白银”
陈掌柜面露惊疑之色,心中按道“难道是知道她们父母因我们而死,特来敲竹杠的”
他望向三人,微笑道:“三位可能很少出门或交易,这长新县中三进的大院子也只卖五百两,你们现在一个炒粟子的方子这么高的要价。可不妥啊”
苏离尘道:“那掌柜的出得多少,如果不合适,那我们就只有卖给城西的凤凰楼了。听说凤凰楼刚新出了一道三宝凤凰的菜,那可是排着队才吃得到的,而我们的板粟烧鸡的味道可不会比他家的鸭子差。掌柜的你再尝尝这个。”
说着苏离尘又把爆米花递了过去,陈掌柜不由露出苦笑,连这么小的丫头都知道三宝凤凰,看来他们?m堂红真要出新菜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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