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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的阳光慢慢地从墙壁扫落到沙发上的时候,芙兰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精心打扮。
金黄色的长发被从中间分好然后别到了两边,塞到了缀有花饰的帽子里面,脸经过精心的打扮,白皙中透着鲜润的红色,嘴唇也被涂成了鲜红,就连细长的睫毛都被整理了一番,看上去已经有了不少成年女子的魅力。
尽管现在的气温并不非常高,但是蓝色绒料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将她白皙的肌肤,已经慢慢发育的身段给尽数显露了出来。
在现在这种时候,她的堂姐拼命想要妆扮地更加年轻一些,而她这个年纪的女子则普遍希望将自己妆点得更加成熟,这种由年纪而带来的心态变化,在几乎每个女子身上都会发生一次。
不过,从早上开始,她就在化妆的同时一直看着窗外,尽管明知道那个人不会经过外面的路,她仍旧忍不住这么做。
在她心里不知道默默祈祷了多少遍的时候,她房间的们被人轻轻地敲响了。
当听到了敲门声的时候,她的心就如同俗话说的那样——“小鹿一般乱撞”,然后站起身来,拉住了两边的裙摆,一路小跑就跑了过去,然后很快就打开了门。
没错,站在门口的年轻人,不就是她的兄长吗?
“早上好,特雷维尔小姐……”夏尔以一种十分温和的笑容,躬身朝自己的妹妹行了行礼。“抱歉我来迟了。”
“您可终于来啦,先生!”带着发自内心的笑容。芙兰夸张地给了夏尔一个拥抱,“今天您来迟了。我可担心您对我失约呢,大英博物馆我从没去过。可不想因为您而拖延行程。”
“唔,那我怎么敢对您爽约呢?只是中途有封信要回所以拖延了下而已,没办法。”夏尔耸了耸肩,“耽误您的行程,这可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自从从威灵顿公爵隐居的城堡回到了伦敦之后,夏尔自己也觉得独居于王宫当中有些太过于憋闷,所以经常白天跑出来,跑到自己妹妹这边来玩。
这几天时间里面,他们已经在这座都会里面一起逛了很多地方。今天则准备去逛大英博物馆。
可想而知最近他的妹妹大概有多开心。
“好了,既然您已经晚到了,那么我们就不用耽搁时间了。”紧紧地抱了片刻之后,芙兰终于重新松开了手,重新站到了夏尔的面前,“我已经收拾好了,您还用等什么吗?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毕竟还是个孩子,想到要出去玩就这么开心,夏尔在心中笑了笑。
不过。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那料已经肯定不是一个孩子能有的了……片刻之后,夏尔赶紧中止了自己那些不太合适的遐想。
“好吧,我这边不需要有什么收拾的。马车就在下面,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发。”
“先生?”就在这时。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一声招呼。
“什么?”因为听出了这是自己随从的声音,所以夏尔探头出了房门外。然后走了过去。
芙兰跟着走了出去,却发现那个随从在夏尔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夏尔就招手让他离开了。
“出什么事了吗,先生?”
“夏洛特给我来信了,信使现在就在这边,他说夏洛特还有些口信要转达给我。”夏尔十分简明地回答。“信使到了王宫,得知到我来到这里之后,拒绝在那里等我,直接就跑到这儿来了。”
“口信?”芙兰有些疑惑,“有什么不方便在信中的事情吗?”
“处在女王陛下的身边,总是有一些话是不方便写在手上的。”夏尔微笑着做了一个手势,然后朝她点了点头,离开了房间。“我等下还真得给这个信使一点儿酬劳,他可是辛苦了……别担心,我去一下就回来,我们的行程照旧!”
当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芙兰脸上的表情顿时由晴天转成了阴天——夏洛特这个名字总是难以给她带来好心情,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来打搅自己,她只能希望夏洛特不要将一股脑的废话都写在信上,少占用自己一点时间。
这次她的愿望并没有落空,
夏尔的表情十分古怪,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一样。
“怎么了,先生?”芙兰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哥哥,“夏洛特说什么了吗?”
“她叫我不管用什么办法,不管找什么借口,马上写一封信,把她从女王身边叫回来,因为……”夏尔稍微停顿了一下,自己感觉也有些难为情,“因为她现在很想念我,呃……说是太想念我了,所以一刻也不想在女王那里呆了。”
夏尔十分尴尬,并且有些疑惑。
倒不是不相信夏洛特不想他——事实上他确信夏洛特一定会十分牵挂想念他的,只是,他没想到夏洛特居然会这么直白地要求他接自己回来。
一般来说夏洛特不是这么感情外露的人,多少会有些矜持,轻易决不会拉下面子来恳求自己,至少不会在信使面前说出这么难为情的话,没想到……
果然,女人在怀孕之后思想就会有些转变吧?他在心中摇头叹了口气。
“在别人面前说得那么肉麻,真是不嫌难为情!”芙兰心中暗想。
“这样不太好吧?可能会让女王陛下不太高兴……”出于一种十分容易让人理解的心理,她有意地说,“还是让她先留在那边吧,反正应该也用不了太长时间了。”
“不,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夏洛特既然明着跟我说出了要求,那么她应该已经十分迫切了,我为什么要去伤她的心呢?”夏尔耸了耸肩。表示了不同的意见。
他的心情十分好,从脸上的笑容就能够看出来了。“没关系的。我们讨好女王陛下已经够久的了,再怎么说我也不需要对她卑躬屈膝。现在我的妻子想要真正的休息。那么我会给她的……”
芙兰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哥哥这么开心的样子,她只好把那些话再咽到了嘴里,“好吧,既然您这么说的话……”
经过了一些可悲的教训之后,她现在不太敢明着惹哥哥不高兴了。
“唔,等下我就去写信,不要让夏洛特生气了。”夏尔的精神十分振奋,所以也没有太注意芙兰的表情。“你说找个什么理由最好呢?嗯……这样吧,我就说我想她、想她肚子里的孩子想得要发疯了,以至于不得不恭请女王,让她放我的妻子早点回到这个可怜丈夫的身边。怎么样?这个理由够可以的吧?想必没有谁愿意同一个即将做父亲的年轻丈夫为难吧?我想哪怕女王陛下想要找茬,应该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伴随着他欢快的说明,芙兰脸色变得越来越僵了,她感觉喉咙有点堵,但还是强忍住了那种极其不舒服的呕吐感。
他们即将做父母了,他们拥有了一切想要有的。而我却还什么都没有……
“嗯,应该是十分充分的理由吧,女王陛下一定会允许的。”她兴致缺缺地回答。
这时,夏尔终于注意到了妹妹的不自然的表现。而且也很快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样表现。
“啊,抱歉。”夏尔下意识地道了歉,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道歉。
在尴尬的气氛延续了片刻之后。夏尔决定转开话题,“好吧。你这里有纸和笔吗?我快点写完就转给信使,不要浪费我们的宝贵时间了。”
“我这里有。希望您能快点写完!”芙兰闷闷地回答,然后从书桌的抽屉里面找出了纸笔和墨水。
夏尔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直接点了点头表示致谢,然后走到书桌边坐了下来,拿起纸笔沾好墨水就开始写了起来。
他的字迹十分飘洒,原本芙兰是十分喜欢看的,还特意临摹过很多年(以至于到了可以帮助回信的程度),但是今天她却不想看了,而是直接走开——因为她知道信中一定会有大段大段肉麻的话,而她不知道自己看了后能不能抑制住怒气。
她走到了门口,打算先到走廊边等,但是当她走到了门外的时候,她发现她的好友玛丽居然也正在从走廊向这边走了过来。
看得出她也打扮过了一番,不过并不精心,仿佛只是自觉想要衬托一下密友一样而草草敷衍了一下而已。
“玛丽!你来得正好!”芙兰欢快地招了招手,“先生已经来了,我正准备去叫你呢,今天我们一起去大英博物馆吧,我老早就听说里面有不少千奇百怪的东西了,你不也神往了很久了吗?”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玛丽并未想得很振奋,反而脸色有些僵硬,好像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先生……先生来了吗?”她低声回答,然后轻轻地窥探了一下房间内。
“是啊,已经来了。”芙兰先是点头,然后有些不解地打量着她,“怎么啦你?”
玛丽深深地呼吸了两下,然后严肃地盯着芙兰。“先生现在可未必抽得出时间,有人来拜见。”
“又有人来拜见?!”芙兰有些恼怒地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怎么这么不会挑时间?难道非要让我们不开心他们才高兴?!”
玛丽没有答话,而是打量着她,好像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似的,表情有些奇怪。
片刻之后,她才想明白玛丽的表情为什么那么奇怪——夏尔会这个时间来到这里,事前是很少会有别人知道的。以他的地位,真要刻意找他,也会去跟他的手下先预约行程——也就是说……
他们是来找我的?
芙兰微微睁大了眼睛。
这时她明白玛丽的意思了——虽然是朋友,但是毕竟责任在身不敢有违,碰到了这种事,她是必须要报告给哥哥的,只是吃不准这是不是芙兰又一个新的阴谋,所以先来找她探询一下。
“听着,我的朋友,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如果这是你事前知道的事情的话,那你就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吧,我为你想想对策,免得先生又不高兴。”玛丽十分严肃地说,“真的,我不喜欢你们再吵架,也不希望你再做傻事了……”
“可是,我的好朋友,这……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芙兰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
“真的?”玛丽还是有些狐疑。
“真的!”芙兰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好了,到底是什么人啊?”
“是一个老妇人和一个年轻人,看得出教养很好。”玛丽的表情还是十分奇怪。“他们是专门来找你的,而且……他们自称是波拿巴家族的成员。”
“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