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要是去找魏四婶提亲,一个孝子家怎么会被人重视,细想想永明的婚姻麻烦还是很大的,就怕陶家人掺一脚,到时他们要是一搅和还真是一大堆的难题。
不是雨春考虑的多,看陶家那些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陶家的女人回来的日子也不少了,没人来找她的麻烦是雨春意料之外的。
陶家现在正满室萧索,陶思国、陶永福进了监狱,两个小妾把二人仅剩的二两银子也拐走了,逃到了哪里,没人去追究。
传宝被送到刘氏那里,也别怪刘氏不待见他,那孩子是谁也喜欢不上来的,永久这个小密探见了几次传宝,以前的一身胖肉都瘪没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听人说刘氏经常揍那小子。
刘氏的女儿秋雪也是个狠厉的,天天到吃饭时都要打他一顿,传宝现在很老实。
那个读书人陶思贵,突然就变了性情,看着传宝,没有一丝好脸色,吃饭都给传宝吃定量,传宝有一个坏习惯,见到盘子里有肉或是自己喜欢吃的,就伸出爪子下把抓,真傍了她的娘周氏。
雨春听永久这么讲述,就想起自己盖房时,周氏揭锅伸手抓猪大肠的的样子,真是一对母子,随个贴。都是周氏平常给孩子做了反面榜样,也怪不得传宝那个德行。
传宝被刘氏一家整的服服帖帖,刘氏几口子叫他干什么他都老实的去干,这还真是一个教育人的好办法。
如今谷氏回来了,和周氏都被陶家休掉,谷氏在河东找了个破房子安顿了下来,永明三个每人给了她几两银子,暂时的维持生活。
永明他们手里也只有三十两银子,吃饭穿衣都是雨春供的。还养了一个四夏,四夏既然不愿意回到谷氏那里,雨春为了四夏将来着想,只好留下她。
看来谷氏是老实了许多,也许是监狱生活吓小了她的胆子,指望这样横在骨子里的脾性,乖舛自恃的根深蒂固的性子,悔过自新是没有多大希望的。
雨春对她也不报多大希望,对她也没有那种奢望的亲情。
周氏的性子可是个极其霸道的,在监狱住了半年多。也没有磨软她的泼妇品性。
在狱里她也是个霸王,吃饭她占上风,打人也是她的劲大。几个女人不是她的对手。
出了狱立马就癫狂了起来,因为她觉得她什么也不怕,她有个娘娘的女儿,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她蹲了这么长时间大狱,王永昌派人去看了陶家人几趟。
其实王永昌看望的只是陶思国和谷氏,他们才是掌握陶三春的有力武器,她周氏还是个弃子。
周氏以为她能出狱,都是王永昌的功劳,她骄傲的是自己的女儿在王家的地位。王永昌这样待见她,全是女儿得宠的缘故。
说周氏是个猪一样的脑子,是很恰当的。
谷氏自是会收留周氏的。因为周氏的女儿是陶家的依靠,周氏还是她孙子的亲娘,谷氏是不会让孙子没有亲娘的,她对孙子娇得很,传宝可是陶家现在唯一的孙子。谷氏本来就是个重男轻女的,因为珍宝、四夏都是贵人命。她才视若珍珠,看对待其他三个女儿的态度,她的心思就一目了然了。
谷氏想得很美,养个周氏不算啥,被休了她也不怕,她有几个儿子,没有了银子就和永明几个索要,看那丫头一定攒了很多钱,以前自己被她糊弄的不轻,还真以为过她的店是钟离家的,现在她不干了,一定是挣足了,等永明几个的钱被自己要光了,永明他们自会要那丫头的。
算来算去还不都是自己的。
至于周氏,只要珍宝得宠,那还不是一个财神爷,养周氏是吃不了亏的,这不周氏就去了王家。
周氏还是进牢前的一身好衣服,穿的脏烂的没法瞅了,要是没有囚衣,她这身衣服也早就磨烂了,谷氏给她洗涮了一番,就打发周氏走了。
周氏往王家的大门前青石台阶上一站,声音还是挺震耳的,她手指一个门房小厮,声音粗哑哈拉哈拉的,因为她吃了一条柴老的炸鱼,小舌头受了病,话说的不清还像敲破瓢的动静,嘎啦嘎啦的还像公鸭叫:“快!……快!通报!……王姑爷!说!……说皇丈母娘来了!,请我进!……去!”
周氏本来就结巴,声带一被破坏,说话费劲,就更加结巴了。
小厮没有听懂周氏的话:什么王八姑爷,黄木娘的,哪来的一头猪?在这儿瞎哼哼:“去去去!滚一边去!臭死了,你身上装着大粪了?别污了我们府门!滚滚滚!”
小厮就想推周氏,伸伸手又缩了回来,周氏以为小厮是不敢得罪她,人家可是嫌她脏的。
门房里有个老者,五十多岁的年纪,看到周氏死缠烂打的不走,心里的不快升腾起来,随后就找来府里的两个家丁,说了几句话就又进了门房。
两个家丁可都是凶悍的,拦住周氏就伸手把她推下台阶,周氏在监狱还保持了一定的体重,他们在后期可没有少吃朱余韵和王永昌派人送去的好吃喝。
家丁力大凶猛,周氏坨大有重量,家丁是用了十足的劲,周氏重也摔的坐实。
周氏掉下台阶摔的仰面朝天,两个家丁追下去连着又给她两脚,正好踢到她的小肚子上,周氏想惨叫也是办不到了。
听了一会儿没有动静,两个家丁的脸色也有了一丝慌乱,出了人命他们也是有麻烦的,要不然以王家的门风,奴才们一定会到处杀人的。
一个家丁伸手探了一下儿周氏的鼻息:“还有气儿,过来。”他招呼另一个:“抬走她。”
俩人刚要抬,门房的老者快步走出,脸色有责怪的意思:“就这样抬着,岂不是宣之于众了。”
老者对家丁耳语几句,两个家丁就牵了一辆马车,把周氏抬到车上,上边蒙了条被子,扬鞭打马就跑出了镇子。
来到一个乱葬岗,扯下被子,抬起周氏,就把她扔到了坟头密集的地方,俩人“嘿嘿!”几声冷笑:“她死了也找不到咱们了。”
“找个屁,咱老爷有钱,谁敢找。”
再说雨春想了半天,媒人的最佳人压是师父,第一陶家惧怕他,他是永明的师父可以代表父亲。
雨春是不会让陶家的父母插手这件事的,如果他们一介入,不但会搅了婚事,还让他们以为她们就是掌控这些孩子的如来,搬进来住的心思就会即刻萌生,趁着陶家的男人还在监狱,只让师父知会一声陶渊民,他毕竟是隔辈的,不让他干涉这事儿,他也是没办法的。
如果他们捣乱,就拿不让陶家男人出狱要挟,谷氏已经被休,她已经不是陶家人,她是没权利干涉的。
雨春的主意打定,就到了柴老的书房,奉上了一杯馨香的热茶:“师父!”
柴老正在看书,听到了脚步就已经抬了头,见雨春满面笑容,从不露的贝齿也笑了出来:“春儿看来是春风得意,有什么喜事说说听听。”
“恭喜师父!”雨春的一句话震惊的柴老眼瞪得溜圆,怪异的看着雨春,满脸的都是疑问:“师父喜从何来?”
“您的徒儿快成亲了。”柴老大惊,上下打量雨春,这孩子要嫁人了?自己这个做师傅的怎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
这么小嫁人?是谁抢了他的儿媳?
柴老自然是不会愿意成亲的是雨春,希望不是吧!着急的问了一句:“到底是谁成亲?”
“师父!你说是谁该成亲了。”雨春可不知道柴老的心思,因为是太兴奋了,把话说得含混了,怎么知道柴老的理解能力这么差,她说了半天师父还不明白。
“师父您不能白白的捞欢喜,代价就是您得跑趟腿。”柴老一听这是哪跟哪儿,不禁又问:“是永明的事。”
“对对对!,师父您真聪明!”雨春一奉承,柴老就脱口而出:“真是吓死我了。”
说完还捂捂胸口。
雨春诧异了一下儿:这是哪跟哪儿?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人家心里想什么,雨春怎会知道。
“春儿,你今日的话可是语无伦次啊,高兴晕了还是撞坏了头了?”柴老的怨气已经撒了,这丫头今日就是来使唤他的,她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再娶一个周氏那样的恶嫂子,也够她喝一壶的。
“想求师父直说好了,绕来绕去的忽悠师父,你当师父是个孝子,逗着师父高兴咋的?”柴老假装生气了。
雨春快速的来了个大礼:“师父您可怪错人了,徒儿这不是看着您寂寞无聊,逗逗您开心吗。
师父,我们现在就走给我三哥去提亲。”
柴老看这丫头是大水要漫桥了,是谁家的女孩都不跟他说,就拉着他去说媒,是怕他有不同的意见咋地?
“春儿,你兴奋雾迷了吧,倒是去谁家?”
“师父快走,我们边走边说,可不能让别人抢到我们前头。雨春拉着柴老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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