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二冬!?你把四夏弄那里去了?”永久一个鹞子扑食,抓住二冬就一个大嘴巴。
二冬大叫:“陶永久!你敢打自己的姐姐!”
“打你是轻的,我要杀了你!”永久一个接一个嘴巴打二冬。
二冬怎么会束手就缚:“嚎叫着喊:“那不是四夏的坟,那个小的才是。”
“你不是不知道吗?怎么现在又明白了?”雨春走进二冬:“好像天下人就你聪明,那个坟里埋的一定是个孩子,这坟是谁家的?””
站出一个男人:“郡主,是我家孩子的坟,十天前死的,尸首是不会烂的,她说是陶家人是胡说,没有的事。”
“几岁的孩子?”雨春问,。
“八岁。”那人回答,雨春就笑了:“陶二冬,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那几个里有。”二冬还在斗心眼,只要自己不承认,陶三春怎么得了自己,她还会为四夏没完的找?她根本不喜欢四夏,遮掩一阵就过去。
“你不想说实话?”雨春斜瞟二冬,眼含厉色。瞪得二冬一个冷战。
看到二冬身边的孩子,雨春计上心头:“陶二冬,你是想顽抗到底?我可没空给你磨洋工,告诉你,给你一刻钟时间,如果不说出四夏的下落,我就把你俩孩子带走,就让你儿子进宫做太监,你的女儿,就送到妓院做个妓女。”雨春看看二冬眼神闪烁,没有急眼的样子。
雨春真奇怪?二冬怎么不急呢?
只见二冬冷笑一声:“随你便,做个妓女也比饿死强,做太监好,要是伺候皇上就阔了。”
雨春真的无奈了,二冬真是有心计,她看透了自己不会那么干,把自己堵回来。
雨春看看二冬的婆婆。人家正在高兴呢,太震人了,这家子人都是什么兽?让她孙子做太监她都不理会,难道全都是冷血动物?
二冬的婆婆突然发话了:“活该活该!让你偷汉子,养孩子,杀了她们我才解恨。”
雨春一听这都是哪跟哪儿?
怎么又给二冬整出野汉子来了?
雨春可不管那畜事。她的目的是找四夏,雨春喝了二冬婆婆一声:“你起的什么哄!。”雨春喊一声:“把二冬的俩孩子绑起来。扔到车上去,打二冬一百嘴巴,看她说不说?”
雨春这样一闹,二冬才急了:“你不能动我的孩子,打一个孝子的主意,你缺不缺德!”
雨春冷笑:“四夏也是个孩子,和你的孩子一般大,你下得去手,我就下不去吗?你陶二冬真是小瞧我了。”雨春吩咐四个丫环:“给我打陶二冬。狠狠的打,只要她不说,你们四个轮着打,打死为止,我还真不信以我郡主的身份,找不到四夏。快动手!”
四个丫环虽然不勇猛,二冬的个子也不大,几个都是宫奴出身,干力气活的,手力自然十足,都在十四五岁,也是有力气的年龄。每人打十下儿,抡一番就是四十下儿,二冬的脸很快就变成了包子,二冬咬牙不说,疼得眼泪含着就是不出声。
雨春一看,这家伙还真是有骨头,此时永久已经绑上了二冬的俩孩子,被甄大扔到了车上,那俩孩子正在叫:“救命!救命!……”
雨春不理他们,随后吩咐:“贾二,你现在就赶车走,把那俩孩子送走。”
雨春对四个丫环说:“快速的打,我们也走,找皇上让贴皇榜寻找四夏,我就不信找不到,走,我们不要问她了。”
贾二赶车就走,永久坐到车上,和雨春配合的天衣无缝,二冬的孩子早被塞上了嘴,喊叫不出来,到此时二冬才真的傻眼,一看雨春不像假的,只好服软:“我说,你放下他们……”
雨春招呼四个丫环:“上车走!”根本不理会二冬。”
二冬撒腿紧追车后,一边追,一边喊:“不是他们的事,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雨春告诉永久:“叫甄大走出二十里,再搭理她,好好的整治一下二冬,一直把车赶到县城,二冬跟着跑了二十里,到了妓院门口,雨春让甄大把二冬的女儿拽下车,就欲往妓院送,二冬可真的吓坏了,只要女儿进了妓院,哪还有出来的希望,孩子一辈子就完了。
二冬此时再也不侥幸,她也认为雨春会那么干,以前总认为她没那个胆儿,现在都做了,可不敢耍心眼儿了。
二冬“扑通就跪在地上:“雨春!你饶了我吧,我全都说。”
雨春一看火候正好:“先把那个孩子弄回来,如果你敢蒙我,回来照样卖你的孩子。”
跑了几十里,连饭都没吃,雨春让永久解开二冬儿子的绳子,吩咐四个丫环:“把陶二冬绑起来,往车上一扔,让永久拉着俩孩子都进了餐馆吃饭,俩孩子狐疑的瞅着雨春,没敢动筷子,雨春说:“你们猎吧,都是你娘的错,跟你们没关,要不这样整治你们,你娘就不会说。”
俩孩子也吓得够呛,没办法的事,谁让他们遇上了这样的娘?
二冬把四夏卖出二百多里地,是邹媒婆牵的线,二冬还找不到地方,还得去找邹媒婆,马车又回到河东,到邹媒婆家找,邹媒婆的男人说她去了河西,给魏四婶的儿子说亲去了,雨春一听火怎么那么大。
一定去了自己家,魏四婶在雨春家绣坊,雨春直接就回来了。
进门就听到邹媒婆的笑声,正跟魏四婶说:“姑娘的家里看上了你们冬冬,是冬冬的福气,以前你们还真配不上人家,现在你们可好了,他四叔盖了养殖厂,你管着绣花作坊,开春儿冬冬再中了秀才,两家就是门当户对了。”四婶却说:“我们冬冬不会早成亲的。”
“可以,你们先定下,姑娘也不大,过几年可以等的。”
四婶说:“冬冬现在也不会定亲,影响孩子的学业。”
“影响啥?人家姑娘可是有百家求呢,错过机会,冬冬以后怎么能找到这样条件好的。”
邹媒婆的话已经让雨春怒冲顶梁,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气,走进屋内,骂一声:”邹媒婆!你给我滚出来!”
邹媒婆一听愣了,她的气性怎么这样大,自己没有招她惹她,冲自己发的什么火?
“哎呦呦,郡主的火气不小,可是冲我发不上。”邹媒婆满脸喜气地撇撇嘴,滋滋了几下儿:“真是身份高贵了,脾气也大了。”
“啪啪!啪啪!……”连着就是四下儿,邹媒婆的脸立即就肿了:“你!……你……无故打人,郡主就欺负人。”
“你把四夏卖哪里去了,不老实说,我割了你舌头!”雨春恶狠狠地瞪着邹媒婆:“有一句谎话,就打断你两条腿,再想当媒婆,下辈子吧。”
魏四婶心里一阵松,又一阵紧,邹媒婆纠缠了半天,魏四婶没有办法撵走她,雨春一来解了四婶的围,听到四夏被卖,四婶又吓了一大跳:“雨春,邹媒婆卖了四夏?四夏不是跟着你娘吗?”
“四婶,一言难尽,没有时间说,我还得去找四夏,你先忙着,雨春面对邹媒婆:“快说!四夏的下落!”
“那事不是我管的。”邹媒婆眼珠儿乱转,找逃脱的借口,她以为四夏跑到二冬那里,是雨春不管她了,都是听了二冬的忽悠,自己这个媒保的,这回可麻烦了。
二冬被甄大拎进来,往地上一扔,邹媒婆也傻眼了,三头对案,自己跑得了吗?
邹媒婆就一五一十的招了:“郡主,我只是做媒人,是二冬卖的四夏,我说我不敢管这桩事,二冬说郡主不管四夏了,又打又骂的,她又养不起,只有卖掉,几家都可以活命,其中的细情我怎么知道。”
邹媒婆吓得都尿了裤子,得罪了郡主,脑袋随时可以搬家,刚才的戏谑,早已吓光了。”一股尿味喷薄而出。
“卖了多少银子?”雨春问。
邹媒婆真不想说,卖了银子她得了五十两,如果说出,要是去要人,人家那家人也不会不要银子。
看着邹媒婆满脸疼惜的样子。雨春猜她一定得了不少:“你是要银子还是要命?”
邹媒婆吓了一哆嗦:“要、要、要命!……”邹媒婆大叫一声:“郡主饶命,一共卖了三百两,二冬就给了我二十两谢媒人。”
二冬又叫起来:“你胡说,你分了五十两!”
雨春叫贾二押着邹媒婆到他家取银子,让邹媒婆带路,奔了四夏被卖的人家。
一路颠颠簸簸,累得人浑身疼,返回了二冬家,二冬执执拗拗,她怎么舍得掏银子,甄大对着他的心口就是几拳,二冬的气都出的费劲,明白钱是保不住,只有咬牙舍财了,二冬指了指地方,甄大就挖了出来。
一个瓷罐儿装着,封的很严,打开了盖子,里边包了多少层,一层一层的去掉,银票一张不少。
永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谷氏,谷氏只傻傻的坐着却没有一句言语,其实谷氏并不知情,她现在这样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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