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停!”雨春叫四夏住手,拉了四夏到自己身边,雨春露出讥讽的笑:“游媒婆,你看我们沥得像不?”
游媒婆震惊极了,这个小丫头就是自己从远处给汪老爷子买的陪葬,那个大的像她,是她三姐?游媒婆心狂跳,自己当时只顾美了,没有留意她的长相,自己啥话都说了,把底都泄了,她知道了自己要卖她,岂不要报复,这回可完了。
游媒婆的脸几乎扭曲,是吓的,这个姑娘竟然假借保媒的名义套出了自己的秘密。
游媒婆并不知道二冬是四夏的亲姐姐,她和邹媒婆设的圈套,只说四夏是一个大户的丫环,偷吃了少爷的点心,这家人要打发掉。
人家说图丫头长的好,过了年要给老爷子做妾,人家花了大价钱,所以价钱就高。
这丫头还有个三姐长得更是水灵,邹媒婆还要和她贩卖她的三姐,这个丫头的价钱就高,她三姐的价码更贵,一个月她们就要全部发财。
怎么她三姐就找到了窝子,把这个丫头弄回来,也把自己抓了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游媒婆的脑袋也不是吃素的,怎能不给自己分辨:“姑娘,你……
“大胆的刁妇!瞎了你的狗眼!敢这样跟郡主说话?”“啪啪!”游媒婆两腮均匀的挨了巴掌,丫环环燕沉着脸恨恨地扇了倆巴掌。游媒婆的脸继续喧腾。
“郡主?郡主是干什么地?游媒婆还是听说书的讲过,她是郡主?一定是个冒牌货,长得是不错,穿的没有多么光鲜,吓唬谁,老娘见识大了,没见过郡主,可没少见大家小姐,都比她穿的光亮,她是郡主?她的妹妹怎么做了丫环?没影儿!没影儿!是在吓唬人。
游媒婆的腰杆儿挺了挺,胸前即刻鼓起,肥大的身躯晃了晃,满身的肥膘直颤颠,嘴里发出刺刺地冷笑:“我们媒婆,只管做媒,那个见识过公主郡主的是什么样,我们保的媒可都是两厢情愿的,没有强抢民女,我还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错。”
雨春看着她一身馊肉就是气,都是祸害女孩子养起的臭肉,恨不得一刀一刀把她割零散。
雨春做了一个手势,蒋子英立即明白,双拳攥紧对着游媒婆的左右两肋双拳开捅,游媒婆立即叫了爹:“爹呀,别打啦!疼死了!我我我!我全说,那个不是我的招儿,是汪知府家的二公子逼我这样干的,她看上了我女儿,要我的女儿陪葬,我舍不得,他就说,我要是不干,就得把党裕镇河东村的陶家的陶三春骗过来,给他爷爷陪葬。
我千辛万苦托了不少人,才找到河东村的邹媒婆,邹媒婆是陶三春眼一时弄不到,他有个妹妹看正好和陶三春长得差不多,我和二公子一说,二公子就乐了,他说,早晚都是他的囊中物,先要妹妹,再要姐姐也不差。
我也不知道陶三春是谁,我也怕惹麻烦,问的很详细,就是这个女人送的货,她说这个丫头只是一个大家主的丫环,偷吃少爷的点心,人家嫌乎是个贼,要卖掉,就是价钱要的高,可是二公子愿意出,我可不知道要拿她陪葬,是二公子喝醉酒说出来的,我就当了真,陪葬的事不是没见真章吗,也许二公子是醉话。
我说的都是实话,其中可没有我的事。”
“我也不知道这个婆娘这样狠,要拿四夏陪葬,要是知道我也不会让四夏去,我们没饭吃,我想给四夏找个吃饭的地儿,我是出于好心,你赶紧放了我。”二冬一听游媒婆编得有理,她也赶紧给自己找理。
雨春一个暗示,蒋子英的双拳就捅在了二冬的两肋,这里的神经最丰富,打这里比全身哪里都疼。
二冬一声惨叫,四夏就是一阵大笑:“活该n该!该死的陶二冬,你是不是很想爬不起来?”四夏就踢她的腿。
雨春招呼四夏:“想让她爬不起来,就往她脊梁骨上踢。”
四夏立刻换了地方,雨春说:“四夏,二冬就交给你,随你收拾。”雨春知道四夏是个狠的,自己才不喜挨二冬这个臊货,就让四夏整治她,也让四夏明白祸害人的下场,可别学谷氏卖女儿,明白被卖的人得有多恨。
“陶三春!你真狠!我记下你的债了,有朝一日,我会扒了你的皮!”二冬大叫。
“陶二冬!找那个机会,你只有投胎再来,还得你不喝汤,还得做了公主,比我是身份高了,你才有机会。”雨春大笑一声:“自作孽,不可活!陶二冬,我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等着王永昌造反成功当了皇帝,你觉得收拾我就一把稳拿了?
你觉得你很聪明吗,我看你就是一个白痴,王永昌只是一个二百五,人家要造反的是在搜刮他的钱,他有一兵一卒吗,他是给别人做嫁衣,还想做皇帝,皇帝轮得到他做?成功了他啥也不是,失败了,他就是陪葬品。
陶二冬!你的希望在哪里?死到临头还在做梦,我看你比傻子还傻,比你的傻丈夫还傻,他可以闹个全尸,你一定会做个无头鬼。
我劝你,知迷途反,收敛一下,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条命。
就拿你卖四夏的事,就应该杀了你,再加上你和王永昌密谋造反,你的婆家一个也保不住,你的一双儿女一个也有不了命。”
二冬气得大叫:“陶三春!你不得好死,你敢祸害我的孩子,做鬼也不会饶你!”
雨春也是大笑:“陶二冬,你信神信鬼信报应吗,你竟然信那些,怎么还敢办缺德事。
我可不信那些,我都死了一回,怎么没见到一个鬼?”
二冬都快气疯,她就是不服陶三春,天杀的克星,人人踩在脚下的贱丫头,一顿人饭没吃过的死鬼,怎么混的比她强,她不干,她愤怒,她要杀了她。
败坏自己好事的都是她,克的自己穷困的也是她,自己爹娘卖自己,也是她克的迷离心智,陶三春就是自己的克星,她不死,自己永远好不了。
二冬想罢,猛然站起,身子往前一冲,脑袋对准雨春的心口撞去。
只听得撞墙的声音“啪!通!”二冬撞到墙上又弹回来“扑通!”趴在地上。
劲头太大了,甄大一怒,二冬就没了气。
屋子一片寂静,甄大探探二冬的鼻息,把她抻到一边,雨春看甄大的样子,二冬也是没死。
游媒婆也知道怕了,看了她郡主的身份没假,丫环保镖一大帮,自己真是踢铁板上了,这个漏子惹得,保住命就不错。
一会儿贾二就把游媒婆的丈夫儿女都带了来,游媒婆一看就傻眼,怎么把自己家人弄来了?游媒婆脑袋左右的晃,已经六神无主,她猜不透其中的原因,睁大眼睛望雨春。
蒋子英就是一掌扇到游媒婆的脸:“大胆泼妇!敢瞪视郡主,你死定了!”
游媒婆被扇的也不知道疼了,只是眼睛有楔,她的一儿一女扑向她:“娘!你怎么了?”
她的儿子十二三岁,见他娘鼻青脸肿的,怒气马上就升起,他在村里是小霸王,娘能挣钱,经常给知府公子保媒,他和知府家的奴才在一起威风惯了,谁敢打她的娘,他可要打回来。
“你们敢打我娘?”他看到雨春端坐靠背椅,模样长得俏丽,平常调戏姑娘惯了,这次也不会错过机会,趁机找点便宜,问着话,来了个突然袭击,冷不防就扑向雨春,他的想法就是抱住先啃几口。
甄大的手掌翻飞,这小子比二冬摔得厉害,又一个背气的。
看着弟弟被人摔游媒婆的女儿大叫:“杀人了!救命啊。”
游媒婆的丈夫却傻了。这是什么状况,自己家犯了什么事?早就劝她收敛,可是她不听,为了钱,她天天坑人家小姑娘。
游媒婆的丈夫赶紧看儿子,和他女儿连嚎带哭,慌张得不知所措。游媒婆看儿子晕,她也跟着晕,四夏可得着不会反抗的了,对游媒婆开始拳打脚踢。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邹媒婆的女儿看来是个大胆的,指着雨春的鼻子问,她还找自己的娘为他家保媒,一定是不满意。
“大胆!敢对郡主大呼小叫,你长了贼胆!”蒋子英“呯!怕!”就是俩巴掌,打的这个丫头可是几趔趄。
“你为什么打人?”游媒婆的女儿还是吼,村里没一个人敢欺负她,她的娘可是知府的姨妹,敢动他们一个手指,就会被剁掉。
“打的就是你!”蒋子英断喝一声。
游媒婆已经醒了,看到女儿被揍,心疼得了不得:“郡主,不关她的事,她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这样糟践她。”
“嗬!,你还有脸说,你天天都在糟践女孩子,怎么不自觉呢?你说的把女孩玩死就陪葬,今天你的女儿可以享受这样的待遇。”雨春冷笑:“让你女儿尝尝被祸害的滋味儿,还让你得不到三百两,你的感想如何?”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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