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明气得暴跳走,雨春心里哂然,就这脾气,只有去卖苦力才是最适合的,做文人,没有那个耐性,做武将,没有智谋,难以晋升,要勇力胆子不够,脾气暴躁,没有领导才能。
求人办事,还这样霸道,认为自己是陶家人,应该为他们效力吗?不知道自己与陶家人的街程度吗?
耍横办不到的事,还一味的蛮横,这种人能办什么事?能领导什么人,能在朝为官吗?
雨春是不看好永明了,怎么变成了这样的脾气?
着急,耍脾气,给谁用?把陶家人看得那么重,还不就是一个虚名,为了陶家的名声,他也不想想,陶家办的什么事,也不想想被抢人家的惨状,将心比心的觉悟他都没有,还谈什么慈悲为怀,只对自家人好,这个人就不是好人,那叫自私自利。
陶家人蹲监狱,是应该的惩罚,他们也确实是王永昌的一党,如果他们是被王永昌抓的,怎么有机会穿上叛军的衣服?他们一定是秋雪纠结的,一家人为了权势,想得从龙之功,加入了王永昌的军队,大秋二冬心思蛊动,为了抢劫,也加入了军队,叛军里的女人不少,叛军的家属青壮的都随了队伍。
等被逮住就改口说被王永昌劫持的,自己不用去问,也知道叛军是有花名册的,上边要是没有陶家人的名字,赵大哥早就该放了他们,赵匡胤可不是糊涂狠厉的,他那个人很仁慈。别说是有永明几个的面子。
真正的叛军赵匡胤不敢放,他的官就是再大,也超不过统帅,就是赵匡胤放了他们也没用,他们还能遁入深山。消声灭迹不见人了?
只要他们回去,地方也会按花名册抓住他们,他们是躲不了的,只有等到风平浪静,皇帝特设,找个什么理由,放了他们,永明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真正是气死人,满厩瞎蹦踧。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家是反叛,到处求救,真是愚昧。
就他家这些不长记性的东西,在监狱关上几年好好教训一番才是好事。
这时是柴荣做皇帝,有太上皇的关系。美美滋滋的有指望。换个不认识的皇帝试试,别说你是叛军,你就是百姓,抓错了也不会放你,这些人怎么不想想这个道理,屈死鬼多得是,何况你不是屈的。
自己才不在乎陶家的名声,他们还有好名声吗,此时挽救已经晚了,大秋二冬的婆家也是那虚荣得了不得的人家。被牵连。一定也是听了大秋二冬的蛊惑,正经的人家怎么会参与叛乱,都是唯利是图之辈。
此处也是借百姓疾苦无食,才鼓动了那么多人,以后周的仁政,没人轻易造反的。
只是救济落入知府之手,百姓饥饿才听了蛊惑,百姓无以果腹的人家不多,去年晚庄稼没种上,后来打井种了荞麦,也不至于饿的有胆造反的程度,大多数人是贪图富贵,不计后果。
雨春招呼:“甄大,我们进宫!”
甄大答应一声:“遵命!”架上马车,待雨春和四个丫环上了车,甄大往车辕上一坐:“架!”一声呼喊,长鞭一甩,清脆的响声就像小摔炮儿,马儿嘘哷哷地鸣叫,马蹄哒哒一溜小跑,到了人密的道路,甄大手里的马缰一抻,车速立即缓行。
两个丫环看车,两个等在外宫门,甄大随行,太上皇宫殿门前的宫女见郡主驾到,急忙躬身施礼:“拜见郡主!”
雨春抬手:“免了!”
小太监前边引路,走了不远,迎面听到了太上皇的笑声:“就知道春儿该来了,快快快c吃的摆上来!”
“父亲!……”雨春长长的一声呼喊,大殿的回音带着立体声的效果,清脆悦耳。
“父亲,这几天,吃的饱,睡得好不?”雨春关切问。
“能吃能喝,一觉天亮,你的营养液,既好喝又健体,为父天天练功,你可别只忙不练功,身体要紧。”太上皇可是对这个女儿一百个关心。
“父亲,我是累不坏的,您可要嘱咐大哥注意身体,他担负的可是一个国家的担子,沉啊,很容易累垮的。”雨春一提到身体,就想起柴荣的寿命,就这样英武仁善的皇帝,死了多可惜,他这人就是个不要命的,这么好的体质生生累死,对天下苍生可是极大的损失。
“太上皇眼睛一眯笑得很狡猾:“春儿你关心你大哥,让你进宫来照顾你大哥,你不会不愿意吧?”
“父亲!……,您又来了,我是不会进宫的,大哥有多少人照顾,还缺了一个了?别人照顾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知道珍惜生命,那样拼命是不行的,别人能劝的让他不拼命吗,只有您是老爹,说话好使,他不敢对您不满,大哥的脾气暴,别人老劝,还不被杀头哇。
皇上不是缺吃食,缺营养,也不是缺人伺候,只要他自己悠着劲儿干,啥病也不会得,只要没病,江山慢慢的打,统一这么大个国家不是吹灯灰那么容易,那么痛快的,这样拼命会累坏的。”
“是这个理,他那个急性子,就是不顾及身体,谁也说不了他,皇后劝她也不听。”太上皇面现愁苦,如果让雨春劝,荣儿一定会听,荣儿喜欢雨春,自然听她的话,或许贪恋和雨春一起,能少累心那些国事。
只是雨春还没有到进宫的年龄。太上皇不禁惆怅,时间过得太慢。
雨春不知太上皇在想这些。想让太上皇查一查,是谁散布的军将说的那邪。
“父亲,几个将官说的话您也听到了,这是有人在施借刀杀人之计。”雨春一说,太上皇就是一怔。
随后就是一肃:“为父知道了。”谁敢陷害她的女儿,真是找死。
别人议论,太上皇并没有想到是别有用心的人干的,以为是自己说的话一定会被人得知,他根本没想过这邪的后果,他就是愿意雨春做儿媳,不惧外人知,他毕竟不是皇宫里的女人,怎么会明白女人的妒心有什么后果。
雨春走后,太上皇的脑子里只剩了这件事,他不是个好琢磨事,揣度别人心思的细人,他是武人,本来就粗枝大叶,自己的子女死了很多,好容易认了个孝顺的女儿,有人想害她,那还了得。
前后左右的分析这事,他每次说这话的时候都是谁在场,想着想着,他已经码好了名单,聚齐自己的百名侍卫,太上皇可是粗中有细,掐断源头,还要掐断苗头,散步谣言的人是源头,皇后就是苗头。如果皇后敢有动雨春的行动,自己就不会客气了。
排出了京娘李雪魏四婶家这些人,吩咐侍卫去调查。
雨春等在皇上的勤政殿,皇帝下朝,雨春说了来意:“皇帝哥哥,我要为你处理皇宫积压物品。”
“内务府可是定了价,照进价给你。”柴荣说。
“进价?进价一定水分很大,内务府的人从中捞了多少油水,得了多少回扣,皇上心里没数?皇上,你可是做过皇商,比我明白多了,那惺商的货物本来就是高价,拿到世面上去卖,不赔死才怪,我想做买卖,不如直接找皇商,购一批货物,卖了还能挣点,干赔的买卖,我拿什么往里赔?”
雨春一说,柴荣愣了:“你懂经商?还知道里边的内幕?”柴荣大奇,这个小丫头连皇商的事都懂,好像是个经商奇才。
“皇上,我给你想了一个聚敛经费的好招儿,愿不愿干?”雨春要整治一下内务府这些贪财的老货,竟然高估价钱坑人,他们发够了财,把亏空都搁在自己身上,这是给皇上筹军饷,他们以为是给他们内务府,狠狠地想敲一笔,发起财还没完了。
“说来听听。”柴荣招雨春近前,雨春走近两步,却没有靠近,柴荣哂然:这丫头,拿自己当狼了。
雨春小声嘀咕一阵,柴荣大喜:“三百万?三百万!……”
雨春也不着急出货,就等着老家伙们倒霉,他们贪污了多少国家财产,全都让他们吐出来,永远的让他们失去财源,做个穷苦百姓,一些人甚至还要伏法。
柴荣的令下,雨春心里惬意,收拾一下儿赃官,自己也为百姓做了一点儿好事,也得有柴荣这样的好皇帝,要是昏君,绝不会听她的。
柴荣喜不自禁,雨春就是朕的福星。她的谋略真是高,又得兵源,又得钱,这一回,就够征服几个小国的军饷,天下大定,就是雨春的功劳。
开春了。雨春要回家,看看养殖场,看看麦田,二十亩麦地秋后就是二十亩瓜。
甄大贾二,驾了两辆马车,疾奔正阳而去,三天的时间,没有超过,雨春就进了家门。
大门一开,魏四婶和秋秋就迎了出来,三十多绣娘,齐刷刷走出房间,乡村人不懂得大礼参拜什么的,只是齐声的问候:“郡主好!”
雨春说:“好好好!你们去忙,不要多礼。”雨春拉四婶进客厅。
四婶就问他们几个怎么样?雨春知道四婶是问到冬冬和永久,能不惦记自己的儿子吗?
“很好的,国子监的老师都是学问高的,冬冬进步极快,在学里出了名的尖子生,冬冬一定会考好的,四婶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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