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河西看看,顺便把姑姑她们送回去。”李雪忧郁地说道。
应该把他们带回去,你身子这么重还要整天招待这些人,又花钱又添乱的,心里不踏实怎么养好胎?还是尽快打发了他们得了。”
雨春说得李雪连连点头,最没有想到的是姑姑一家给人添了这样大的乱,到现在这个程度还不安分做些实际的好好赚钱养家,就赖上自己这个真是没有钱的郡主,以为郡主是多阔的大财神,好像没有他们自己就没有这个郡主身份,李雪真是哭笑不得。
拒绝又拒绝不了,只有这一个还算亲人,怎么好个个都翻脸,可是这样下去没个头,自己是真的没有能力把他们帮扶起来,他们的要求太高了,来一趟花费自己不少银子,幸好有楚离的几个铺子支撑,不然就得借贷欠账还不上饥荒。
“姐姐你还是别去了,这么大个肚子要是颠坏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自己的小命珍贵,另外冬冬不是要去国子监吗?让他回去他就走吗?四婶要是不愿意回去就让她住着,她要是不惦记秋秋她们就让她呆着呗,她舍得不干活挣钱就是因为她有钱花,她没钱花了她自然就走,你总那么心慈面软,只是自己落个发愁为难上火着急,楚离是个好的,要是小气的性子,就这一家人就破坏了你们夫妻感情,哪有她们这样不开眼的,看看你这个身板也不应该给你添乱,他们认为当官就是摇钱树,那也得看是什么官。
要就拼命的想当官呢,就是能捞钱的官也是有极大风险,哪有想的那样奇妙,皇上还被群臣管着呢。哪个官不被御史盯着。”
“我不想再让你跟他们扯上关系,不定又生出什么心,冬冬要是再不能中举。他们或许就打上你财产的主意,和他们靠近了没什么好处。捞不着别的只能落一肚子气。
我是没办法的事,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他们以为这效子是楚离的,要是确认是你的,一定会打上你进魏家门的主意。”
“魏家?说起这魏家还真是让人奇怪,盯着我的全是魏家人。”雨春打了个趣,笑得几乎流眼泪:“姐姐。你老实家待着,我把他们送回去就是了,我也想你跟我作伴不寂寞,可是我不能拿你的命开玩笑。
这么大月小产可是要命的事情。一点儿不能马虎,你可得得听我的,可别像你亲娘一样撇下一个孤儿受人虐待。”
“我要是没了你能不能收养舒砚?”李雪不知是说笑还是意有所念。
“这个玩笑怎么能开,可要忌讳点。”雨春佯怒,李雪这是怎么了。尽是乱想:“把话给你说下,你要是敢死抛弃我,我会恨死你,我才不会收养你儿子,到时亲爹变后爹。就让你们那个坏小子被教育的老实巴交。”雨春哈哈大笑,李雪有些伤感的样子。
“你不死我也不死,咱俩就耗他一百年,我还要活着看着你,不会让你自由一个人溜达。”李雪也打趣雨春,俩人不禁笑了半天。
李雪突然问:“怎么没见到子均?”
雨春这才想到子均一大早就被钟离家人堵屋里,正午都过了也没见到人影,是不是被钟离家叫走了?
俩人只顾说话啥都忘净了,到饭点的时候没人叫她们吃饭,正想呢,环燕就来喊:“吃饭了,雨春的身份还没有公布,几个丫环都在背地叫公主,明着也不称呼。
“才到饭点吗?”雨春觉得今日过得时间不短,没个钟表就是没有准头,可叹钟表那玩意实在是不好设计,古代没有那么精巧的机器制作小零件。
“今日是晚了点,元侃点了两个菜麻烦点,他说的太晚了,早说也不会耽误工夫。”环燕说了元侃点的菜,原来都是雨春愿意吃的,雨春心里的慰藉满满的,元侃就是个会关心人的小精灵,脑子每天尽想事。
饭菜都摆好了也不见子均的影子,子英到客房去问说是和他家人走了,李雪又担了心:“他家人这是又捣的什么乱?叫子均去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就是想找宰相的女儿罢了。”雨春笑了起来。
李雪佯怒道:“你还笑呢,子均都被他们拉走了。”
“不拉走他们怎么会死心,让他们拉吧,有本事就天天来拉。”雨春心道:让他们天天跑,累死他们。
“这回子均又得辞官跑路。”李雪觉得很危险,钟离家会纠缠不清,总这样下去得拖到什么时候雨春才能成亲?
“他们就是不想让你进门。”李雪气愤。
他们可是巴不得我进门的,我要是不进他们家门他们才哭死呢?雨春讥笑道。
“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了?”李雪奇怪,要是知道身份怎么还想找宰相的女儿?
“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们还敢找宰相的女儿?找到宰相的女儿做正妻,让我给子均做个通房丫头,产业交给钟离浩升,或者是钟离老夫人他们手里,是钟离家多美的好事。”雨春鄙夷的笑容让李汛了就好笑:“你还挺会为他们安排,看他们有那个福分没有?”
“他们的福分大着呢,今年的麻辣烫就会赚大钱,他们就等着发财吧。”雨春讥笑。
李雪哧一声笑了:“还发财呢,听你这话音,钟离家要倒霉了。”李雪就知道雨春好说反话,如果钟离家敢说出雨春做妾的话,雨春这回一定不会给他们脸面。
雨春说:“我们先吃吧,子均还不知吓得跑哪儿去了。”
“我来了!让你说的我是胆小鬼了,我可是姓魏,钟离家人管不着我的。”子均兴奋进来,小厮拎了食盒,子均说道:“开饭吧,饿死了,早晨还没捞到饭吃。”
“你早晨没给你那帮亲人开一桌?”雨春笑道。
“就冲钟离婉张罗想吃饭我也不会吃了,宁可饿死也不会与她同食。”子均表情很是痛快的样子,雨春知道他很厌烦钟离婉,自己借钟离婉的光挨饿也解气。
“吃不到你的人家转眼就去吃别的馆子,没你的人家照样饱余篷载,你以为还能制住人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的银子多着呢。”雨春很高兴,就是话要反说。
恐怕他们的钱会花的很快,光吃不赚就是坐吃山空。”子均这样说雨春明白他的意思,俩人是心灵相通的,自是心领神会。
“别说无关的事了,快干正事。”子均接过小厮手里的食盒,就打发小厮走了,把食盒里的菜都摆到桌上:“闻闻香不香?嗯香的。”
雨春看都是自己喜欢的菜,心里暖洋洋的喜滋滋的:“姐姐,快动筷儿。”雨春给几个人都布菜:“元侃喜欢这个,舒砚喜欢这个,我们要猛餐,一点儿不剩,糟践了很可惜。”
大家闷头吃起来,再没有人说话。
吃完就到客厅说话,李蚜不住劲问子均:“和家人纠缠半天?”
“有啥纠缠的,他们说他们的,我照样补眠。”子均得意说道。
李雪噗一声笑了:“你真是好捡轻巧的说,一帮人吵吵还睡得着,拿自己当木头桩子。”李雪笑他。
子均就是苦笑:“不那样想还钻地缝?他们噉咕他们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怕他们再给你找个魏晓慧?”李雪是玩笑的话。
“他们有本事找一万个才好。”子均笑看雨春。
雨春就笑道:“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只配给你做通房,还得是百万银钱的带着,否则是没有资格的。
“你把他们可是看透了。”子均觉得雨春会把人看到骨头里。
“狗改不了吃屎。”雨春讥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子均。
子均说了一句:“都是我的致命伤!”
李雪笑起来:“子均你可是夹在中间的肉馅儿。”
“还是姐姐理解我。”子均看着雨春:“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一句俗语而已,还当了真了。”雨春就说打个比方,可不是骂人的意思。
子均只有苦笑,自己家人也脑不起招人恨让人轻视,都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掺连什么劲儿?惦记人家的财产还容不下这个人,招人恨也是活该,拼死拼活的地掌控人的命运,这么多年了还不自觉没那个本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木头人也会被他们气得咆哮,何况雨春是个最精灵的,还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不管出去人命就不错了,总拿人当傻子样想随便处置,谁给你们的权利?
“你去找坏道多的二王爷了吧?”雨春猜想他去了这么半天就是找人算计钟离家人去了。
“知我者,吾妻也。”子均调侃雨春一句,竟然忘了李压在场。
李雪笑起来,子均这小子和雨春开玩笑都没个忌惮的,也不睁眼先看看。
“拽个屁文!”雨春倒不忌讳她的玩笑,只是想报粗口贬他。
“多粗鲁的人呐!”子均哎叹一声。
雨春和李雪一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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