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李雪母子闹着玩儿,赵二俩人就来了,老远就听到赵二扯着嗓子喊:“儿子!我儿子在哪儿呐!”
雨春招呼元侃:“侃儿快去迎接你老爹,别让他大嗓门把人都喊毛了。”
元侃一听飞身就往外跑:“父王!……”
“想老爹没有?”赵二搓弄一把元侃的发髻:“臭小子给爹带了多少媳物?”
元侃笑笑:“给父王一大车。”
“一大车还是媳物。”赵二哈哈一笑,再想摸元侃的头,摸了一把空,元侃早到了京娘怀抱,赵二气得牙根酸:“雨春!你不好好教我儿子孝敬老爹,看看他心眼子多歪。”
雨春就打趣赵二,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嘿嘿嘿!一阵笑:“二哥!……,你就像一个酸吧溜乬的怪女人,还好吃个醋啥的。”
“去去去!真是傻丫头,哪有说自个的哥哥这话的?得赶快把你嫁出去,你那公主府你要是不要我可要要了,白花花的银子我都眼馋了
皇上还给装修费?”雨春大喜,自己不想花银子装修不是自个的东西,万一他一不高兴再收回去呢?那个大的公主府得花费多少银子,自己的血汗钱自己心疼,要是带着银子就不吃亏。
“你傻呀,皇上赏了你以前太上皇的宅子给你,才装修几年,有的地方不用动,刷刷新就挺好,你还得发笔小财。”
赵二一说,雨春眼睛放光,太上皇那个宅子房屋又新,装修的也特别阔气,有的地方刷些油漆就很漂亮。
没等雨春说啥,赵二就告诉雨春:“两万两可不是装修费,是你们在南唐立功皇上赏你的。”
雨春一听还凑合。皇上总算没有卸磨杀驴,还知道给点赏赐,就算是个好皇帝。
“皇上可说了。不收下公主府,银子也就免了。”赵二的话谁知是真是假?
“雨春笑了笑:“我啥都要。皇上白给在不要是有抗旨的罪名,我不敢抗旨。”
“小财迷!”赵二笑了一阵,雨春就跑出去接京娘,见京娘还抱着元侃亲热:“二姐!在外边热不热?赶紧进来吧!”京娘才拉着元侃往里走,子均和赵二闲谈,京娘几个就到李芽间说话,子英就去传话厨子准备晚饭。赵二把公主府的房契和银票给了子均:“你收起来。”
子均谢过赵二,说好了明天进宫谢恩,赵二说:“子均你也应该做点儿实际行动让皇上高兴,到翰林院做编修怎么样?”
子均笑着说:“还是得皇上开恩。半年之后在给我加担子行不?”
“你真是个懒蛋,那个位子多少人惦记,皇上就给你留着,你要是不听皇上的话,小心他恼了不给你。”
子均脸子很苦。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好容易盼到成亲,皇上真是不开眼,盯着一个人有什么用?
没有办法,王命难违。只有听赵二的安排。
次日子均就去了翰林院,和楚离在一起倒是有伴儿,楚离回来就直接到餐馆,走时就接了李雪一起离开,几个人天天聚在一起,又过上了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过了十几天,钟离家的人又登门,这次可不是早晨来的,大反个地小半夜登门,四口子直接进客房。
子均累了一天,晚上又说了一会子话,很困了就回客房睡觉,也就是将将的睡了半个时辰,就被吵闹声惊醒,原来是钟离家人都来了,不但有自家人,钟离家的族人都来了。
子均看这是一群打狼的,大半夜的跑到餐馆干什么,餐馆的保镖正在拦阻他们,闹得剑拔弩张的街着。
子均一出门,钟离夫人就冲进子均的房间。钟离婉,钟离老夫人随后进去。进了房间就是一顿乱翻,把床上的被子都掀翻在地,好几个伙计都打着灯笼,回廊里和房间都亮如白昼,他们的行动全都被子均看在眼里。心里就泛起了不小的怒意。
他们这是抓奸来了,带了这么多族人就是想当场抓奸在床,是要把雨春沉塘浸猪笼,心肠手段真是残忍。
子均到现在才感觉雨春对他的抗拒不是出于纯粹的对婚姻的恐惧,原来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难道她早就预料到钟离家族的狠毒,难道她会预测以后要发生的事情?
自己算是服了,这样的妻子世界上是找不到的,仅此一个而已。
子均的脸沉得像一碗墨汁,看着钟离夫人发出了沉狠的声音:“很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钟离夫人看着子均的脸色浑身一阵战栗钟子均狠厉的神情看了一眼钟离老夫人尴尬的脸。
钟离婉嗔怒一句:“你是什么表情,这样瞪视祖母,真是忤逆不孝!”
子均已经怒不可遏,一股劲风就到了钟离婉面前,急速的动作没有人看到,只听到钟离婉的惨叫和“啪!”的脆响。
“都给我滚出去!……,子均一声断喝,钟离婉都顾不了疼,吓得尿了一裤子。
子均的巴掌太历害,钟离婉的嘴巴像沾了个馒头。
这时餐馆已经沸腾起来,侍卫保镖全都聚到了客房,子英几个报告了雨春说有人半夜捣乱,雨春心想这人的胆子不小,胆敢半夜闯餐馆,真是不惧死的了。
进回廊就看见了大群人,也听到了钟离婉的尖叫,雨春看见了钟离家人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立即想到了他们半夜来的原因,还带了几十号人,目的可想而知,自是处理她来了,雨春简直就被气乐死,这一家都是什么人?
雨春带着三个丫环就挤进里边,看清了钟离老夫人,钟离婉。钟离夫人三个把子均的房间翻得乱起八糟,雨春就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雨春小声说了一句:“把这些夜半三更私闯民宅的盗匪都给我绑上送官。”
就像一滴热油滴进冷水里“哗!”一个炸响溅起的激烈的水花,哗如潮一般响。
“我们不是盗贼,我们是钟离家族的人,是钟离浩升聚我们来到。是到这里抓奸,别把我们送官。”
“抓奸?抓谁的奸?哦!真是新鲜事,哪里来的女採花贼?”雨春突然就笑起来,雨春突然一喊:“把这几个女採花贼给我抓起来!”
钟离婉尖声叫起来:“你胡说八道!我们就是抓你来了!”
“哦?我可没到人家男人房间干不轨的事情。”雨春不禁“呵呵呵笑起来:“贼喊捉贼!”
钟离老夫人的脸都黑了。钟离夫人还腆着脸说:“这是我儿子的房间,我们抓的是你。”
雨春笑道:“我记得你好像姓钟离。这个房间的住客可是名叫魏子均的,你跑到姓魏的人房间干什么,说的多好听,还抓什么奸,我也是来抓奸的。”
钟离老夫人觉得有理没处说,一股钻地缝的念头,这干的是什么事。让这个丫头这样糟践,没理的是自家人干的,没有抓到她的把柄收拾不了她。
坏事的都是钟离婉,没有抓到把柄你还嚷嚷什么。没理的事也敢胡闹。
钟离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甩袖子就往外走:“站住!……”一声断喝,钟离老夫人诧异,不理她她就算幸运,还敢阻止她出去?
老夫人回头剜了雨春一眼:“我走我的碍你什么了?”
“我看老夫人你的岁数也不小了。你自诩大户出身高贵懂礼,我怎么看着你没有一分的礼节?
私闯民宅诬良为盗毁人名节,就想和没事人一样一走了之,你觉得可能吗?
你们口口声声说来捉奸,钟离婉母女和专门指出说捉我的奸。今日咱们就摆到桌面上,是私了还是官了。
都给我讲明白,我和谁有奸情?你哪只眼睛看到的,说话得有理有据,不能凭空捏造。,你要是诬陷我,咱们就经官上公堂澄清事实,你们要是能证明了你们说的,我情愿受法律制裁,咱们还可以私了,我要是没理我情愿被沉塘或者就用这把剑抹了脖子。
你们要是诬陷我也得受到法律制裁,也可以选择沉塘或是抹脖子。
现在,你们钟离家来了几十号人,不就是为了将我至于死地吗?
你们赶紧拿出证据来,不然我是不会客气的。”雨春从侍卫手中接过宝剑,“呛!”一家伙拔剑出鞘,把宝剑往桌上一拍“啪!”一声震撼的桌子晃荡一声,随着就是一声断喝:“说!……”
钟离婉吓得“噗!”拉了一裤兜子,雨春差点儿没笑喷,就这个怕死的德行,舔着钩子想和自己做一家人自己绝不会媳她。
雨春看钟离家没有一个说话的,雨春拎起宝剑走到钟离浩升身边:“钟离老先生久违了,您老干事光明磊落一点好不好,不要耍阴招算计人暗下毒手。
你恨我可以明抢明刀的干,耍阴谋败坏人算什么男人,你看着我不顺眼,我赠你宝剑一口,你拼命的一挥我的脑袋也就掉了。
给你,你那些阴招总不灵,你累不累?给你,你下手吧。”
钟离浩升简直傻眼了,这是什么女人,她真够狠的。雨春见他不动,就讥笑一声,原来你就这么点尿,拎了宝剑就走近老夫人,老夫人吓得往后退,雨春冷笑两声,阴毒的人应该有胆子,怎么你比钟离浩升还没尿,杀别人你都不敢,还耍什么阴谋诡计,拿出了你的证据,不然我是要大开杀戒。
老夫人吓得怪叫一声:“杀人了!”
雨春呵呵呵一阵笑就走到钟离婉母女跟前,剑刃指向钟离婉:“你不是来捉奸的吗?”赶快拿出证据,不然我会先拿你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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