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涌动,水中热气升腾,两个人相拥着,靠着水池边缘。
浸水的长发纠缠于一起,分不清是你的还是我的。
吻落在肩头,孟涟城深吸口气,仰头,眸子半睁,看到的就是秦中元慾色浓郁的眼眸。
呼吸胶着,对视,最后吻落下来,唇齿纠缠。
水下,孟涟城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都随着水波飘走了,她一丝不挂被秦中元拥在怀中,隔着他身上的布料与他紧紧相贴。
她唇舌的温度亦如她的身体,炙热滚烫,烫的他手都有孝抖。
摩挲她的脊背,那些交错的疤痕每一个他都很清楚。顺着腰间下滑,轻抚每一处,怀中的人儿也在抖。
“你确定可以继续下去?”她浑身炙热,秦中元不确定以她现在的情况可以继续进行。
孟涟城不说话,只是寻到他的唇轻咬,不言而喻,她给的是肯定的答案。
回吻她,在水下的手挪到自己身上,解开腰带,脱下衣服,他的动作急切而又有些粗鲁。
华贵的衣袍随着水波飘走,热气蒙蒙,水池中的两个人已有些朦朦胧胧。恍若身置白云飘荡的云间,美好而又不真实。
守在外的花绣等人依稀的能听到些动静,水声哗啦啦,而后又是公子气息不稳的窃窃私语。
那哗啦啦的水声不曾断过,之后就是夫人略显沙哑的哼声,她好似没说什么,可是声音听起来却是有些痛苦。
花绣凝神细听,如夫人这般发烧能达到这种程度,她觉得这事情不太好,哪儿有人会这样发烧的。听她略痛苦的哼声,她更是揪着心,若是不行,一会儿再换一池冷水。
然而,听着听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那池水波动的声音怎的这么规律?
公子的气喘声,夫人的嘤咛声,两种声音彼此交错,这个、、、像极了某件事儿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不止花绣,其他的丫鬟也听出来了。对视了几眼,几个丫头的脸都红了。
默契的低头快步离开,看来,眼下不需要她们服侍了。
浴池内,蒙蒙水气中,池边的两人紧紧相拥。孟涟城背抵池壁,秦中元将她堵在自己与池壁之间。
水下,肢体纠缠,因着热气朦胧,根本看不清。
水波晃动的有规律,伴随着秦中元略显压抑的喘息之后,缓缓归于平静。
孟涟城的脸埋在他颈项间,长发飘在水上,营造出另外一种美感。
秦中元的脸上有水滴在往下流,不知那是水滴还是汗珠,呼吸紊乱,额角的青筋也一蹦一蹦的,看起来煞是慑人。
漆黑的眸子却是氤氲了一层水色,那浓郁的颜色让人不敢看,那是在动情之时才会有的颜色,让人不禁脸红。
平静许久,两个人都没动,只有此起彼伏的大口呼吸声,朦胧水气中,他们的身影也若隐若现。
“还好么?”开口,秦中元的嗓音都是嘶哑的。
“疼。”趴在他肩头,孟涟城睁不开眼。本就觉得很热迷迷糊糊,现下,更觉得迷糊了。
笑,浸水的长发与那脸上的水珠让他看起来颇为妖魅,恍若水池中忽然出现的妖,专门夺人心魄的。
“笑什么?”嗓子嘶哑,孟涟城的嗓子是真的嘶哑,不似他是因为情绪所致。
“对不起,你疼,我应该心疼的。不过,我确实是高兴过头了。”搂着她,秦中元的笑有胸制不住。那笑声由胸膛深处震出来,好听的很。
轻叱一声,孟涟城不动,就那般趴在他怀里,身上的温度不减。
手掠过她腰间,最后游出水面滑到她肩头,摩挲了两下,他低头轻吻,“现在怎么办?”
“我想睡觉。”她只有这一个要求。
“好。”叹口气,而后秦中元抱着她由水池中出来。这水烫人,他的皮肤也被烫的发红,不过,此时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过于兴奋激动的后果就是,对周遭环境的敏感度直线下降。
将孟涟城以浴巾包裹住,他快速的擦干身上的水换上衣服,然后抱着她走出浴室。
待得穿过大厅走回卧室,怀里的人已经睡过去了。
她说没事儿,秦中元也想不出任何办法来给她降温了。那邢物也根本没碰到过这种情况,想不出解决的法子。
将孟涟城安放在床上,盖上薄被,随后他坐在床边给她擦头发。
想他秦中元何时做过这事儿,自己的头发都未见得擦过,如今却服侍起别人来了。
不过,便是服侍别人他也乐得,看着深睡过去的孟涟城,笑就未褪去过他的唇边。
眸子流光溢彩,蓦地泛出的光彩堪比皓月之光,这屋子里的灯火都被他比了下去。
将孟涟城的头发擦干,他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欢快的爬上床,没有一点怨言的在里侧躺下,而后将身边的人儿置于怀中,唇角含笑的闭上眼睛。
这一觉,一直到翌日晌午。
秦中元睁开眼,还在迷蒙时近在眼前的一双刻意瞪大的眼睛就把他吓了一跳,顿时精神了。
向后一退,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儿是谁,长呼一口气,“做什么?吓死我了。”
孟涟城轻笑,脸色十分好,眼睛里也充满了光彩。
长发散在肩头,她一手撑着下颌就趴在那儿瞅着他,瞧着刚刚他那吓着的样子,让她十分开心。
“真能睡啊,这都晌午了,秦公子快起吧。”嗓子依旧还有点沙哑,但是比昨天可要好太多了。
听她说话,秦中元慢慢转过头认真看她,上下看一遍,她脸色十分好,长叹口气,“你好了?”
“当然!我早就与你说过,我睡一觉就好了。我练得内功本就是男人才会练的,所以只要我一生病,它们就会兴奋起来,让我看起来像着火了一样。”神清气爽的翻身坐起来,孟涟城看起来好的不能再好了。如不是那依旧还有些暗哑的嗓音,真是看不出昨晚还昏迷的那个人就是她。
瞧着她那样子,秦中元也慢悠悠坐起来,看着她欢快的穿衣服,他唇角勾起,眸子也浸染了几分邪恶。
“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么?”得意而又邪恶,他想瞧瞧孟涟城会有多脸红。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孟涟城满目无解,“昨晚怎么了?莫不是我打你了?”
扬起眉尾,秦中元盯着她的眼睛,“你忘了?”音调扬高,震得的孟涟城立时拧起眉头。
孟涟城满目不解,“忘了什么?”
秦中元哽住,随后起身下床,站在孟涟城面前居高临下的不眨眼瞅着她,“你说呢?你现在已经是我秦中元的女人了,真真正正的女人。”不禁咬牙切齿,这事儿居然能忘了?她昨晚事后还说疼来着,难不成今天就不疼了?
眼睛睁大,孟涟城也不眨眼的瞅着他,蓦地噗嗤一声笑出来,“别开玩笑了秦公子,我怎么不知道?”转过身继续穿衣服,精致的眸子里却尽是狡黠。昨晚的事儿她当然记得,便是烧的迷迷糊糊她也记得。而且,到现在她还觉得有点疼,她会忘了才怪。
看着她恣意的背影,秦中元郁闷的几乎吐血。
难不成真的是他表现的很糟糕,以至于一夜醒来孟涟城就都忘了?
“我说的是真的?不然你用心感觉一下?”不死心的转到孟涟城面前,一定要将这事儿说清楚。
孟涟城依旧笑看着他,恍似嘲笑他在做春梦,并且把春梦当了真。
“不要笑,我说的是事实。就在浴室的水池里,咱们把夫妻应该做的事都做了。”鲜少的如此认真,秦中元的眼神都变了。
“水池里?啊,秦公子真是不同凡响,在水池里也行?”双臂环胸,孟涟城笑得眉眼弯弯,天知道她都绷不住了,瞧着秦中元那模样,简直太好笑了。
深吸口气,压抑住升腾起来的火气,秦中元抬手扶住她肩膀,漆黑的眸子没有任何闪烁的盯紧她,“不要笑,不要怀疑,就是在水池里。”
孟涟城撇撇嘴,一副刻意的我信了的样子,“秦公子天下无敌,我知道了。”
“孟涟城,你给我认真点!”直呼她大名,他要被她气死了。什么事儿都可以忘了,这事儿怎么能忘?
孟涟城眨眨眼,“我很认真啊。”
“你这态度是认真?”看她笑,秦中元实在气不过,但又拿她没办法。最后转身快步离开卧室,颀长的背影写满了郁闷。
听得他走出去,孟涟城笑出声,把她弄疼了当然得让他郁闷郁闷才行。
她从不知做那个事情会让她那么疼,不过看起来那小白脸儿倒是挺爽的,可不能白便宜了他!
这厮气的只穿着中衣就出去了,让孟涟城煞为舒心,甚至有些疼的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走出卧室,不过一会儿花绣银烛等丫鬟就从外进来了,一瞧见孟涟城神清气爽的,几个丫头都颇为诧异。
“夫人,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了?浑身热烫,神志不清,奴婢要吓死了。”走近孟涟城,瞧着她完好无损,花绣总算放心了。
“我没事,看到你们公子了么?”心情好,孟涟城接过银烛递过来的清茶一口喝下去。
“看见了呀。公子好像很生气,也没更衣,瞧着是朝书房去了。”花绣更是难以理解,明明昨儿在浴室里这俩人挺好来着。
孟涟城连连点头,“气的好,是不是气得屁股都着火了?”
花绣哽住,随后木然的摇头,“奴婢没看到。”
孟涟城不甚在意,反正心情好是事实,谁也拦不住。
较为欢快的用了早餐,饭后甜点也刚刚下肚,满月苑门口,数个长鹤山庄的名医挎着药箱陆续的走进来。
花绣奔到门口看了几眼,随后走到孟涟城身边报备。
扬起眉尾,孟涟城哼了哼,“搞得什么鬼?”她已经好了,不需要看大夫。
花绣也不解。
一会儿,数个大夫走进来,先是站成一排给孟涟城问礼,之后一人开口道;“夫人,公子说您病体初愈,但仍旧有病未愈,导致头脑生病记忆力急速减退。所以公子命令我等来给夫人诊脉,还望夫人海涵。”
闻言,孟涟城有些无言,这小白脸儿,居然说她脑子有病!
“我好得很,不用你们看。都回去吧,我去找你们公子谈谈。”起身,孟涟城决定找秦中元坦白,否则估摸着到了晚上,这小白脸儿就得气死了。
几个大夫互相看看,而且瞧着孟涟城的气色确实很好,说话清晰,言语流畅,不像是脑子有病,恐怕是他们夫妻闹矛盾了。
离开满月苑,孟涟城步履悠然的直奔书房。路遇的所有丫鬟小厮护卫都一一向她问安,而且个个眉开眼笑的,倒是笑得孟涟城莫名其妙。
不过略一思虑,怕是昨晚她生藏来把他们都吓着了。
秦中元本就让他们都心悸,昨晚的脸色肯定不是很好,而那一切都是因为她病了。
今儿她转好了,他们估计秦中元也能有好脸色了。不过可怜的是他们估计错了,那厮现在肯定正气着呢。
迈入书房的地界,这块区域与别处就是两个气压。
书房四周的护卫被冷气压笼罩着,瞧着孟涟城出现,几个人无意识的放大了呼吸,终于要脱离这冷气压了。
走上前,孟涟城瞧了一眼站在门口恍若大山的秦超,“你们公子呢?”她的声音丝毫不收敛。
秦超那粗犷的脸颊有明显的抽搐痕迹,“公子在书房。”明明知道干嘛要问他?
孟涟城笑得开心,“在书房啊?眼看着新年了,居然还在办公,真是勤劳。看来,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欲转身往回走。
秦超身子一转将孟涟城的退路拦住,低头看着孟涟城满目恳求,无声道:夫人,您就别闹了,让我们也好过些吧!
孟涟城笑出声,随后转身走进书房,称了秦超的意。
书房里很安静,孟涟城闲步的绕过白玉屏风,撩开坠地的珠帘,看到的就是倚在书案后脸色黑黑的秦中元。
忍不住笑,孟涟城走过去,最后走到他面前,身子向后倚在书案上,双臂环胸,低头打量他。
秦中元也看她,不过却是没什么好脸色,想起孟涟城今早说的话就生气。
同时也气自己,事先应该做足准备的,那些事他没做过,也是第一次。他真的应该准备充分,让孟涟城永生难忘这第一次。
否则今日也不会受此羞辱,她居然都没记住!
看他那憋屈又气愤的小眼神儿,孟涟城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抬手捏住他脸颊扯了扯,“逗你玩儿的你还当真了?秦公子的目力不是最好么?今早我在撒谎骗你你都没看出来?看来,我与你相处这许久当真受益匪浅,现在居然也能骗人了。”
闻言,秦中元慢慢的眨眼,抬手,抓住她扯他脸颊的手然后紧紧攥住,“好玩儿么?”
孟涟城笑不可抑,倾身凑近他的脸,眨眨眼,“好玩儿。”
秦中元的眼神儿依旧没变,看着她在他面前笑得开心,蓦地捏住她下颌拽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住她的唇,用力啃咬。
孟涟城闷哼了一声,随后身子一挪坐到了他腿上,环住他的颈项,用力回吻。
唇齿纠缠,秦中元的手游移到她腰间,略显粗鲁的脱她的衣服。
孟涟城稍稍挣扎了下,而随后就任他动作了,她倒是想试试,这次她还会不会疼。
衣衫落地,正午的书房光线充足,那纠缠于椅子上的人也看的格外清晰。
急促的呼吸此起彼伏,跨坐在秦中元的腿上,这个时候,对方在视线里都一览无余。
“不要弄疼我。”抵着秦中元的额头,孟涟城气息不稳的只说出这一句话。
秦中元什么都没说,抱着她的腰紧拥着,他这次决计不会弄疼她。而且还要让她真实的永远的记住这一次。
若穿上了衣服她再说不记得,他就真的要怀疑自己有问题了。
门外,秦超从听到某些动静开始就一步步的挪到了台阶下。而后,那声音越来越大,他粗犷的脸也不由得开始泛红了。
轻咳了一声,随后挥挥手,要所有的护卫都离开。听房这种事儿,这些血气方刚的酗子们还是少听的好,免得夜里睡不着。
午餐的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但书房那里无人敢接近。
自所有的护卫远远撤开,准备送饭进去的花绣大概就知道了怎么回事儿。
随后站在通往书房的长廊上守着,任何想接近的人都被她阻挡了下来。这个时候谁若是闯进去打扰,估摸着不死也得扒层
花绣的想法绝对正确,尽管现在书房内的秦中元心情甚好,但若来人煞风景,他绝对会翻脸。
看着躺在软榻上的人儿,秦中元悠然自得的穿衣服。那动作优雅有格调,恍若在表演一般。
薄唇微扬,漆黑的眸子泛着流光,最后将玉带扣上,他几步走至软榻边旋身坐下,笑看着那仅仅是粗略的将衣服套上就瘫在这儿的人儿,他眼里的笑就更显得意了。
“这回记得住没?若是又忘了,我可以再‘提醒’你一次!”抬手勾她的下颌,孟涟城懒得理会他,任他动作。
“少得意洋洋,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厉害,我又没见过别人的。”哼了哼,瞧着他那模样,孟涟城就忍不住的想打击他。
不过秦中元这回可是不上当了,任她用言语气他,他依旧笑,“武功高强,居然现在是这个状态,我想贬低我自己也无处贬低。”他实在很不想承认他天赋异禀。
“切!”无语的冷叱,孟涟城转过脸看着别处,她确实很累。但具体说累却说不上是哪儿,只想这样躺着。
“饿了么?晌午已经过了,我被你气的早饭都没吃。”想起来他就觉得该好好收拾收拾她,太坏了。
“我吃了,吃的很饱。”找到时机气他,不过现在任何话对秦中元都不好使了,因为他实在心情好。
将她的衣服穿好,随后他起身走出去要人准备饭菜,这边孟涟城依旧躺在软榻上不动弹。
想想刚才的一切,她不禁的弯起红唇,虽她不知道别的男人如何,但那小白脸儿确实‘能力非凡’,这一点,她肯定。
花绣带领丫鬟进入书房客厅将饭菜摆放好,眼瞧着秦中元心情煞是愉悦的开始一道菜一道菜的夹在盘子里摆放整齐,那认真的模样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花绣抿唇,瞧着秦中元端着摆放的如花朵形状一般的菜碟与米饭走进书房,她终是轻笑出声。早上还在吵架生气,气得他连衣服都没穿,现下又好的跟什么似得。亲自动手布菜,又给送进去,估摸着还得服侍着吃,真是好笑。
诚如花绣所想,秦中元确实是去服侍孟涟城了。
虽从没喂过别人吃饭,但如今也终于开始尝试了,虽有些笨拙,但孟涟城还很满意。
“能得我亲自服侍,是不是觉得相当幸福?什么前世早就抛掉了,还是这辈子与我在一起更具价值。”喂饭,秦中元一边念叨,夸赞自己毫不留情。
孟涟城无奈的笑,“是是是,能与你秦公子做夫妻,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荣幸。”他就爱听这话,她就说给他听。
果然,秦中元很开心,喂饭喂的更周到了。
孟涟城但笑不语,若是哄着这小白脸儿说话,她觉得能每天都看到他这幅蠢样儿。
或许有多好笑他自己不知道,但若别人看了去,肯定都会以为这厮中邪了。
随着这俩人和好,庄里的气氛也逐渐转好,新年将至,庄内装扮一新,看起来喜气洋洋。
而且这个时候又有好消息传来,嫁到郭家的秦念珠怀孕了。
得知这消息孟涟城也很高兴,郭敏飞这小子动作真是快啊!
秦中元虽没表现的如何,但瞧着孟涟城高兴他却忽的笑起来,搂住她,垂眸轻笑,“夫人,你何时给我生儿育女啊?”
扯了扯唇角,孟涟城不眨眼的盯着他,“随缘,我又不能控制我自己何时怀孕生孩子。”
被言语攻击的哽住,最后秦中元点点头,“说得对,我确实该更努力才行。”
哼了哼,孟涟城却又笑起来,刚刚才成为真正的夫妻,他这就打算生孩子,想的真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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