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怪虫六条腿抓在鸭嘴帽年轻人的脖颈上,张牙舞爪的朝李忆示威着。
“吼!”李忆突然从口中发出一声猛兽般的咆哮,声音大得刮起的风吹得鸭嘴帽和怪虫的皮肉一起往后抖动不止。
怪虫顿时尖叫一声,害怕的从鸭嘴帽年轻人身上跳下来,一头钻入地底消失不见了。
“不要离开我!”鸭嘴帽年轻人惊慌失措的喊起来,一叠儡蛊离开他,那么他还有什么实力对抗李忆?
或许凭借他本事的实力,连王朋军都打不过啊。
“唵嘛呢叭咪吽!”
伏虎!
李忆抓着通灵币,一跃而起。
吼!
仿佛一只跳跃在山涧中的猛虎,猛的扑到怪虫刚才入地的地方。
随后轰的巨响,只见四周大地震起一道金色波浪,但花花草草包括岩石沙土都没有什么事,反而是怪虫惨叫不绝的从地下被弹飞出来。
“吱吱……”
怪虫尖叫不止,似乎吃痛了,只见他长着怪毛的嘴巴里,吐出了腥红的液体。它想要继续钻入地底,却不料地底如同金刚钻一般坚硬,无法再入地。
“死吧死吧!”李忆猛的飞冲过去,抬起脚,然后一脚脚的往怪虫身上踩踏下去。
却不料踩中的仿佛是金刚一般坚硬,李忆的踩踏并没有对怪虫造成多大的伤害。
“妈的,老子超对了你!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
李忆将手中通灵币往地上一甩。
啪!
通灵币便如同五指山一般压住了怪虫,万般沉重,就算怪虫是孙猴子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鸭嘴帽年轻人此刻才从惊恐中反应过来,他一边伸手捂着脖颈上的血洞,一边狰狞的朝李忆跑过来。
“住手!这是阿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不准你伤害它!”
“在你眼里,人命比虫还不如是吗?”李忆猛的回头,眼睛一寒。
“只有放了它!我才同意被你们抓走!”鸭嘴帽咆哮。他剑走边锋,感情也是。他将所有的感情放在南山老人身上,对世人就变得残酷冷漠。
傀儡蛊是南山老人留给他的,因此他视傀儡蛊比亲儿子还要亲!
“去你吗的滚蛋!你已经蹦不起什么来了!”李忆转身,一脚狠狠踹中鸭嘴帽年轻人的肚子上。
扑通!
鸭嘴帽在半空中翻腾一下,于是重重甩在岩石上。再没有了傀儡蛊的作用,他立马感到万分痛楚,痛得死去活来。
之后,李忆将注意力返回傀儡蛊身上。
记得山里的老头子曾经说过,傀儡蛊天下奇蛊。能让宿主不惧怕疼痛。不惧怕伤口。传说中苗疆有万年以上的傀儡蛊。神奇到能让人起死回生的地步。
不过,傀儡蛊却有一个特点,便是终生只忠于一个宿主。
就算宿主死去了,此傀儡蛊也不会再认第二个主人了。
“留着你也是一个祸害!你帮着你的主人不知道杀死了多少人!”
李忆呸的吐了一把口水。加持了全身法力。
“唵嘛呢叭咪吽……”
不断念着六字大明咒,抬脚往压着傀儡蛊的通灵币上面踩踏下去。
因为傀儡蛊被通灵币压着,法力被压制,因此不再具备刀枪不入的本事。
吱吱吱吱声惨叫不绝,不一会儿便被李忆踩得像破碎的西红柿一般,血肉模糊。
死的不能再死了!
“傀儡蛊!呜呜……”鸭嘴帽年轻人见状痛哭不绝,双腿扑通跪在地上哀嚎不止,可想而知他现在的感受。
“你这个杀人狂魔也有今天!”王朋军见状终于从乱石堆后跑出来,忍着双臂骨折的痛苦。抬脚不断往鸭嘴帽身上踹去。
他很生气,生气这种变呔凶残的人如此玩弄他和他的女儿,更加生气这种恶人在省城几个月来杀死了数十个无辜的人,那些人死得都很惨,被吸干血液就不说了。相貌漂亮一点年轻女人更是被凶手先歼后杀!
想到死者们死后的惨状,警察局长老泪纵横,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犯罪啊,要不是李忆的出现,想必今后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他害死吧。
王朋军踢得鸭嘴帽年轻人在地上嗷嗷叫,心里解气一点了,才转身对李忆说道:“谢谢你李忆,国家是不会忘记你的功劳。我因为双臂骨折了不方便,所以麻烦你把他的手铐起来,带回去让他接受人民的审判!”
“接受人民的审判?”李忆眯起了眼睛。
“白队长!拿手铐过来。”
“遵命……”白冰冰一手捂着她受伤的大腿,一手提着银色的手铐,一瘸一拐的走来。
第一警花有些尴尬,没想到这个大功劳最后被李忆抢走了,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如果没有李忆的话,这里所有的人将会有一个悲惨的下场,她和王子怡可能被凶手棘手摧花。
一想起杀人狂魔那种变呔的表情,白冰冰心里就是一阵后怕。
“给你。”白冰冰轻叹着将手铐递给了李忆。
“嗯。”李忆接住了手铐,瞄了白冰冰的胸大胸脯一眼,真是热血沸腾呀。
刚才白冰冰被与傀儡蛊融合的鸭嘴帽踢飞,在岩石上磨了几下,警服有些地方被磨破了。因此,巨大胸脯上的警服也裂了几块地方,若隐若现里面白花花的皮肉。
胸太大,里面没有穿胸罩!
看到李忆猥亵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胸口看,白冰冰于是嗔怒的瞪了李忆一眼,急忙双手捂胸的扭到一边去。
“哟呵,还这么害羞?”李忆贼笑不止。
鸭嘴帽知道他的下场已经注定,于是阴沉着脸,主动伸出了双手。
“把我铐住吧。”
“哼!”李忆抓着手铐走到鸭嘴帽面前,然后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曾经把省城揪起一阵腥风血雨的杀人狂魔,双目闪烁着杀机。
“你……”鸭嘴帽心里一寒。
咚!
李忆抓着的手铐突然砸到了鸭嘴帽的脸上。
血肉四溅!
顿时鸭嘴帽年轻人的嘴唇被打得一阵血肉模糊,牙齿崩掉了几根。
李忆再一脚把鸭嘴帽踩到地上,然后抓住他的左胳膊反手一拧。
咔!
左胳膊断裂!
再抓着右胳膊反手一拧!
咔!
右胳膊断裂!
“啊啊啊啊……”鸭嘴帽痛得死去活来,可是这些痛,和被他杀死的那些人相比,算得了什么!
“李忆!不可枉法!”王朋军在身后无力的阻止。
“王局长,刚才连你都差点儿死了,就不要阻止我了。”李忆邪邪一笑,望着鸭嘴帽的双目,依旧阴寒无比。
“你……你想杀了我?”鸭嘴帽不可置信的大喊,“你这样做,和我有什么区别!”
死到临头,鸭嘴帽才知道生命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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