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升起的大雾,让这个监控室一下子变暗了起来,连手机信号和监控器都在这场大雾中受到了影响。
手下甲和手下乙只有在面对面的时候,才能看见对方的眼角和牙齿,再远一点就看不见彼此了。
“我去开灯。”手下甲嘴里埋怨的抹黑朝门口走去。
他记得的点灯开关在面对监控室的金属门口左手边。
现在整个监控室因为被大雾笼罩的关系,所以手下甲现在只能模糊的看见房间里一些大的物品,因为担心脚下会有东西阻挡,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朝金属门的方向走去。
他的视线被限制在十几二十厘米左右的范围内,所以他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才来到了金属门口。
手下甲对着金属门比划了一下,然后伸手朝金属门的左手边摸了过去。
监控器的电灯开关设计得很小,在昏暗中用用肉眼很难寻,手下甲只能伸手朝左边的墙壁一点点的摸过去。
在触到墙壁的瞬间,他感觉似乎很光滑,就好像鲶鱼的身上一样光滑。
“妈的,真邪门啊。”手下甲情不自禁的咽了一把害怕的口水,但长期处在黑暗中的话,会让人生出恐惧的心里,手下甲现在只想赶紧找到点灯开关并点亮。
我想在知道光明的亲切了,以后我就连爱爱的时候元要开灯!手下甲心里想着。
可是,包括手下乙现在也还没有意识到,他们是不可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手下甲带着急躁又恐惧的心情在金属门左边的墙壁上下左右摸索了一段的时间,才触到一个圆润的硬物。
只是奇怪的是,这东西摸起来有些冰冷,但又有些湿漉!
这是电灯开关吗?应该就是吧……手下甲犹豫了一下,伸手对着硬物按了下去。
咔……
硬物响起了破碎的声音,只是这种声音听起来令人很不舒服,就像……
就像拍死了一只苍蝇!
“我妈呀,什么回事啊?”手下甲抱着脑袋尖叫起来。
“挖槽你吓人啊?”手下乙急忙伸手在胸口划了一道十字架。“叫你开电灯。你小子拖到现在!”
“艹!有本事你自己来开啊?这么暗,我哪看得见啊?”手下甲还口骂道。
“你是猪脑袋啊?你不懂得打开打火机照明吗?”手下乙大骂的提示道。
咦?是啊老子有打火机可以照明啊,刚才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手下甲在心里懊悔了一下,为刚才他自己的胆小而感到羞愧。
于是他伸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便取出了昂贵的防封金属打火机。
啪的一声甩开了盖子,呼的一声,打火机立马喷出了黄蓝色的火焰。
手下甲安心了一些,现在哪怕一点的光亮,都可以大大的给他自己壮胆啊。
他正想用打火机照明寻找墙壁上的点灯开关的时候,忽然呼的一声一阵寒风刮起。
“啊冷!”手下甲和手下乙双双尖叫起来了。
当的一声。手下甲手中的打火机因为收手腕的颤抖而抓不住的掉落在了地上。
“妈的!刚才突然有一道冷风你感觉到了没有?”手下乙在黑暗中惊慌失措的朝手下甲大喊的道。
“是啊,是啊冻得我的手发抖。打火机掉在地上了。”手下甲也惊慌失措的说。
任谁都会认为刚才那阵冷风和突然升起的大雾都很邪门!
手下乙害怕得发抖,于是他掏住了失去信号的手机,用微亮的手机屏幕照明,摸索着朝门口的手下甲走去。出现这么邪门的事情,他十分害怕一个人呆着。
而手下甲想着尽快打开电灯开关,于是他咽了一把害怕的口水蹲了下来,伸手朝地上掉落的打火机摸了过去。
却不料……
“啊啊!啊啊!”手下甲惊恐的尖叫起来。
“又怎么了?”手下乙很生气。他认为手下甲又像刚才那样大惊小怪的吓他。
“啊……”这一次手下甲是杀猪一般疼痛的嚎叫起来,“有什么东西咬住我的手了!”
“什么?”手下乙闻言双腿一软,跌跌撞撞的朝同伴的方向走去。
“啊!咬到我的胳膊了!”一会儿又传出手下甲的尖叫。
“啊!我的肩膀!”
“啊!我的脑袋!”
“啊……”这个惨叫声后,手下甲的声音哑然而止了。
“你还好吗?妈呀……”手下乙带着哭声的走到了门口的位置。
他实在是害怕急了,打从娘胎生下来就没有这么害怕过。
他颤颤抖抖用微弱的手机屏幕光照向了手下甲的方向。
第一时间看见的是,手下甲那张因为惊恐和痛苦而扭曲的了脸孔,那双眼珠子因为恐惧快要挤爆出来了,还流着血!
“啊啊啊!妈呀!”手下乙尖叫起来。
这个时候,手下甲轰然倒地。手下乙看清了他的身体。
他的半边身体不见了,救连脑袋也失去了半边,露出血白血白的脑浆,浓浓的像虫子一样真恶心。
“啊啊啊!妈呀!”手下乙吓得鼻涕流进了嘴巴里。
咔嚓咔嚓……
忽然在黑暗中响起了什么啃嚼的声音。
手下乙睁大了眼瞳,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的朝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这时候,声音发出的方向,自动发出了淡淡的蓝光,接着这一点微弱的亮光,极度恐惧的手下乙终于看清楚了是什么东西。
是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红衣服看不见面孔的孝,也不知道是男还是女,它真正冒着手下甲的半边身体啃嚼起来。
此时,这个孝正咬着手下甲半边脑袋上的,血肉模糊的嘴唇亲亲有味的啃着,血肉模糊的嘴唇拉得像橡皮筋一样的好长。
“啊啊啊!!!”手下乙这下子吓得屎尿失禁了,他颤颤抖抖的打开了监控室的大门,再连滚打滚带爬的跑出去。
可是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钻到外面,忽然有一只闪烁着绿光的手抓住了他,再将他重新拖回了监控室里。
一会儿,监控室里也传出了手下乙那吓尿的惨叫声。
李忆和蓉蟹站在阵法前,虽然大幕让他们二人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们能听到监控室里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
“里面一定很惨吧?”蓉蟹心里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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