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特工催促老郭坐到那张看起来很普通的金属椅子上,虽然老郭现在是一头雾水,但是他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近距离观察这个椅子的时候,他发现椅子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老郭最后还是坐了上去,挪了挪屁股,发现椅子很硬,坐久了的话会很难受的。
“你不坐吗?”老郭抬头问女特工。
“只有一个椅子,让给你坐好了,尊老爱幼,为人民服务。”女特工又甩了甩马尾巴。
“谢谢你女同志。”老郭闻言感动不已,没想到女特工竟然会说出令他那么感动的话来,虽然她表面上很强势,但是内在却是平易近人的呀。老郭感动得如果可以,真想冲上去抓住女特工的双手,以表感激的心意呀。
她能给我握手吗?老郭于是望着女特工美白的双手,想入非非。
老色狼……女特工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当然看出老郭心里的想法。她在想着郭静有这样的一个养父,真是一大悲哀呀,不过自己既然答应了李忆,那么就好好的帮他吧。
于是女特工踩着猫步,朝老郭走了过去。
她过来了!老郭心里距离的跳着,随着女特工那青春的身段越来越近,他感觉口里发干,忍不住又吞了一把响亮的口水。
真恶心……女特工很想将老郭从窗户里扔下去,但是为了李忆,她忍住了这个冲动。
走到了老郭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郭,挺翘的胸脯俨如两座山峰。
天呀,我那么老的心脏会受不了的,千万别让我太激动了……老郭泪流满面。
女特工绕到了老郭的身后。
什么?她到了我的身后,不要啊。我怎么变成了受?我是一个男人啊,菊花还没有开过呢!老郭大吃一惊,但是想想,如果对象是女特工的话,自己忍一忍吧,为了她。
“身体别发抖啊,你这样的话。要我怎么帮你?”女特工在老郭身后不满意的说。
“好的。是我太激动了,女同志我会配合你的。”老郭坐直了身体,然后好奇的回头看去。
发现女特工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条长长的。橡胶制的绳缆。
“啊?你怎么拿去那东西?”老郭吃惊的说。
“……”女特工脸色一愣,默不吭声,心里想着:难道被他看出了什么了?
“你不应该拿这种道具啊。”老郭急忙说道。
“道具?什么?那你说我应该拿什么啊?”女特工脸色拉了下来。
“我想,你应更拿硬一点的东西,而且不能太大了,不然塞不进去,我那里很小的。”老郭想了想说道。
“老色鬼!”女特工大怒,凶神恶煞的将手中的橡胶制绳缆朝老郭狠狠的抽了过去。
“噢!”
老郭被抽到了脸上,立马出现一道醒目的绳印。
“呜呜……”老郭哭了起来。想要起身。
“真丢人。这么点就受不了了?想回去就赶紧滚,以后不要哭着来求我!”女特工狞笑起来。
老郭虽然平时为人怯懦,但是在美女面前还是有强烈的自尊的。他这时候发现理想和现实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但是这样的差距,也被他想歪了。
不会吧。难道女特工在那方面有问题?她好那口?天啊!但老子是男人,不能让她看不起啊。
于是老郭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痛,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一脸坚定的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会配合你的,坚决!”
“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我放心了一些。”女特工吹起了口哨,将手中的绳缆,将老郭绑到了金属椅子上。
“你是在玩sm吗?”老郭激动是问,心想着现在年轻的女人真变呔,不过老子喜欢。
啪!
“噢!”老郭又痛喊一声,因为他被女特工抽了一巴掌,之后他不敢随便说话了。
不过女特工绑得很紧,绑得老郭感到身体难受。
“能不能轻一点,至少让我在那种过程中,也享受一下吧?”老郭又忍不住说了。
“不行!”女特工凶巴巴的吼道。
“咕噜……”老郭缩起了脖子。
之后,女特工离开走出了五楼,一会儿搬来一张柔软的沙发,放在老郭的面前。
什么?沙发!难道她要让我欣赏她在沙发上激动人心的表演吗?老郭想入非非,鼻子已经流血了。
这些血,是刚才被女特工一巴掌抽出来的。
一会儿,女特工又将几口箱子,搬到了沙发旁边,然后她坐到了沙发上,阴笑的盯着老郭。
老郭看得头皮发麻,怎么像审问似的?不是表演脱脱舞吗?甩甩老郭吞吞吐吐的问道:“还没开始吗?”他心里想着,要是女特工开始脱掉衣服表演的话,那么气氛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吧?
“哦?那么期待?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女特工嘴角一翘。
“咕噜……”老郭闻言又激动的吞了一把口水。
女特工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赌具。
“哇!”老郭见状,眼睛大放金光,想要伸手去摸,但是他被绑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啪!
女特工又抽了老郭一巴掌。
老郭的鼻血又哗啦的流了下去,他紧张的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女特工严肃的说道:“赌,和烟酒毒不同,后者重要是身体产生了对它们严重的依赖,一旦不吸食,就会要死要活。而赌,纯粹是精神和意志力上的问题,如果要戒赌,必须从这方面下手。”
原来她真的要帮我戒赌……老郭感觉乌鸦从头顶上飞过,心里很不是滋味,幻想破灭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将帮助你在精神意志力上,抵抗‘赌’对你的侵蚀。”
“什么意思?”
“也就是,你会觉得赌具对你来说,是一件恐惧的东西,你以后只要见到它们,就会害怕,甚至是产生恐惧的心里,哈哈哈哈!”女特工狞笑起来。
“不要啊……放我回去吧……”老郭这下子光看女特工的表情就害怕了,心里已经没有了先前对女特工的幻想,而是像面对刺刀一样的恐惧。
“你没有回头了,由我来调教,要么死,要么活!”女特工凶神恶煞的站了起来。
“饶了我这条老命啊,我不赌啦不赌啦!”老郭苦苦求道,鼻涕和鼻血混淆着流淌下来。
“对了。”女特工舔舔舌头,“你不好奇你坐的金属椅子上,为什么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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